第45章 第45章才不要再听这男人的鬼话。
酒精是个害人的东西, 让人神志恍惚。
这是顾蒙在睡着前最后的念,折腾半宿,慵懒且疲倦, 『迷』『迷』糊糊便入了睡。
房内壁灯朦胧,漫着淡淡的靡『乱』感。
缠绵缱绻,他们愈发荒唐。
侧躺而眠, 男人温热有力的手掌从身后揽着,二人身躯微汗,顾蒙已渐渐习惯他的存在,甚至依赖。
窗外似乎下了雨, 舒宁安然的落雨声。
等到睡醒过来时, 仿佛还能听到淅淅沥沥的细雨声, 屋外『潮』湿的感觉。
顾蒙藏在被褥里,懒洋洋地转身, 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性』.爱过的痕迹。
下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手机看时。
10:35
这个时段, 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在。
顾蒙慵懒地支起身, 腰肢酸软, 昨晚缠着钟先生, 被他折腾得招架不住。
下一秒,表情怔松, 忽觉得身下有什么硌得难受, 掀被。
只见一支细长的粉『色』丝带缠绕着的腿, 丝带末端的去向分外暧.昧。
顾蒙蹭地一下烫了脸, 心怦怦『乱』跳起来。
轻抬腰肢, 只觉有什么东西在里,很小的东西。
仔细思索,没在记忆里找到什么。
顾蒙挺着小腰, 用手拈起丝带轻扯。
面颊『潮』红,身姿窈窕,拢不上的双腿.有一缕香.艳的粉丝带,这画面任谁看了都止不住鼻血。
紧涩的感觉,顾蒙禁不住溢出一声柔糯的鼻音,藏着的东西掉出来,缓了口气,定睛看了看,是钟先生的戒指。
他们的结婚戒指。
顾蒙羞得睫颤动,白皙的肤『色』都泛起粉『色』来,轻轻坐下身。
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将戒指拈起来,分外濡湿,戴在无名指上大了一圈。
想到他和这些,身就发软。
顾蒙微恼,拾起放在床尾的男士睡袍随地披在身上,气呼呼地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通了两声后,电话被接起。
...
明朗极简的办公室内尤安静,只有翻动文件的书页声,肃正文雅。
英眉墨眸的男人接起电话,淡然处之,风轻云淡地一声:“嗯?”
他似乎并没在会。
电话那的顾蒙憋着一口气,听见他的声音,身体却莫名发烫。
出声:“你...你混蛋。”
听这一声柔糯的羞愤,钟沉憬放下工作文件。
和在家里的狼狈不同的是,他衣冠整洁,沉静淡雅。
英挺的眉宇淡去疏冷,薄唇轻起:“怎么了?”
明知故问。
顾蒙撑在床褥上的手,指尖微攥,说道:“戒指是怎么回事?”
钟沉憬片刻默然,唇角微扬一抹低淡的弧度,继续翻动着文件,那修长分明的手指的确少了个小物件。
他不疾不徐地口:“嗯,今早的确没见到戒指,你替我找到了?”
顾蒙轻咬唇瓣,明明是句很平常的话语,但只有知道是多么的污!
“我扔了!”
这恼羞成怒的语气,使得钟沉憬几声低笑,温声宠溺:“不可以哦。”
顾蒙抿着唇,只觉得手里的那枚戒指,渐渐有些灼手。
钟沉憬敛起淡笑,言语暗昧:“若是找到了,放回原位就,等我回来取。”
放回原位...
他是怎么正『色』地说出这种话来的。
“不可能。”
顾蒙心尖发热,捏着手机哑然无措,憋了红脸吐出个:“...『色』狼!内心污浊!”
听到此,电话那钟沉憬翻动纸页的手停顿,眉锋轻抬,心绪收拢起来。
“既然这样...”
他将文件轻缓地放在桌面上。
“那让我猜猜你起床了没,记得把衣服穿,我虽然不在,也不能赤着身,今天下雨,有点凉。”
像是能看见在家这副香艳的姿态似的。
被说中的顾蒙连忙把披在身上的睡袍系,虽然这件睡袍是他的,松松垮垮的,沾染得有他的体香。
这话越听越让人害羞,他也料到了是怎么把戒指拿出来的,抬着腰肢,轻轻拽着丝带...
默然几秒,电话里的男人温和道:“需要我教你怎么把戒指放回去吗?”
嗓音沉雅,带着诱.哄的味道。
顾蒙喉微哽,就像昏暗里,他的薄唇蹭着耳畔说的话,沾染了情。
喜欢昏暗朦胧,仅凭感觉的缠绵,那种时候总是气息『潮』热,情不自已。
睫低敛,睨着闪闪微光的钻戒,独一无二的设计,精致雅然,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深处的湿濡感。
此时,钟沉憬忽然幽幽口:“但不能自己玩,等我回来。”
顾蒙呼吸一促,顿时浑身发热得厉害,说得就像会发.情的小猫似的。
心虚又傲娇,不要听这男人的鬼话。
恼羞成怒地把电话挂断。
“嘟——”
与此同时,高楼办公室里,钟沉憬看着手机界面中被挂断的通话,眉里掠过味深长的笑。
...
扔下手机后,顾蒙便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起身走进浴室。
磨砂的玻璃逐渐染上薄雾,浴室湿热。
顾蒙脱了睡袍,站在花洒底下,水流如雨,浇淋在柔白的肌肤上,热雾朦胧,这让面颊的绯红更难消散。
脑海里还在想着刚刚,思绪泛滥,人类应该没有发.情期吧,但像越来越敏.感了。
顾蒙捂了捂脸颊,耳根酥软,唯一的那方面验还是和钟先生磨合出来的,他了解。
热气氤氲,顾蒙伸手支撑着浴壁,身姿姣,水迹从玉洁的腰背流落到小腿。
良久后,顾蒙吹干发从浴室里出来,便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次翻看手机,有他的信息。
衣冠禽兽:「我会早点回家。」
顾蒙轻轻嘟囔,这个备注还真是适合他。
没有回复他的消息,将戒指什么的收放,便做自己的事去了。
感觉洗了个澡出来,人都清爽了许多。
想到昨天在酒会上,顾蒙怪觉得不思的,喝醉酒颤着钟先生,弄得人人注目。
回到家,都没和李辰耀导师解释清楚,他发了几条心的短信过来,别的没有多问。
顾蒙打了电话过去解释,昨晚的事,李辰耀的语气变得客气了,这让有些歉疚。
李辰耀似乎并不清楚孟院长和钟沉憬的系,孟宛若离钟家太久远,曾常在国外居住,近几回国发展。
也没有公提起过和钟家的系,所以大部分人都不了解两人系。
顾蒙只觉得钟先生和母亲的系还真是冷淡,不像母,像熟悉的陌生人。
和李辰耀通完电话,顾蒙始处理学业的问题,这学期课程很少,等到结束,就直接进京市歌舞剧院实习。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小时。
顾蒙犯懒,不地瞥向不远处桌柜上的戒指盒,静静的放着,无人打扰。
微微停顿,收回眸,慵懒地靠回沙发上,心里还是有些羞嗔。
顾蒙在家小憩,想着等一会儿钟先生回来,该怎么应付,正思忖着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