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殷洪与哪吒相似的过往?
杨戬便随我一起,去了我的房中,当然,少不了哪吒在身边跟着。
杨戬进了我的房中,便说:“你这个小兔子倒还真是惬意。比我的哮天犬都自在!”
我往窝里看,玉茗并未在其中,往榻上一看,却见它正活蹦乱跳地极开心。不过此时我是有事要求助于它,也不好把它再赶回窝去,便任凭它在我的榻上呆了去了。
杨戬又说:“薇姑娘,如今你便问下它殷洪的来历吧!”
我便点了点头,传话给玉茗,问殷洪的来历。
它这次倒也是爽快,我问了,它便直接答了!它说,殷洪是纣王的第二子,为姜王后所生,当年,姜王后为妲己所害,被刨出眼珠,气绝而死,他与自己的大哥殷郊被忠臣所带,去逃生。后来,纣王下达命令,找回两位皇子,便要处死。行刑之时,太华山云霄洞的赤精·子和九仙山桃源洞的广成子便分别将殷洪和殷郊带回了自己的洞府,收了他们为弟子!
那这样说来,殷洪果然是赤精·子的徒弟了!我便将此事告知了杨戬。
杨戬说了句“那我此时便去找赤精·子师伯讨个说法!”说罢便出了房门,驾了云离去了!我和哪吒对视了一眼,也只能在此处等着了!
不过,哪吒却去揪了玉茗的耳朵,问:“你来说,为何本是一个师门,他如今为何反倒向着外人,敌对同门之人?”
玉茗便又开始蹬腿,道:“你先放我下来!”
哪吒便说:“你先说了,便放你下来!”
我看着两人如此僵持,便直接把玉茗夺了过来,道:“如今,我拽着你,总可以说了吧?”
玉茗便嘟囔着:“如此跟他拽着有什么区别!”但是乖乖地说了因由——他本是受师傅所托,下山来辅佐,如我们一般。可是在路上遇到了申公豹,被申公豹三言两语哄骗了。申公豹说他子伐父有失体统,且助周,乃是自毁宗庙诸类。殷洪便归了敌营,换了王服。
“他父亲先前想要他的命,若非师傅救命,早便一命呜呼了,如今竟还想着继续助敌营,帮纣王,不知他心中是如何想的!”但是回想起殷洪的过往,倒是跟哪吒有几分相似,同样都想被自己父亲所杀,不过是一个要杀肉体,一个是要杀魂灵。只不过是哪吒至今仍与李靖有过节,而殷洪仍然是想着要助自己的父亲!
玉茗便道:“他不过是为氏族考虑罢了!他若是继续助西岐,殷氏一族便会在他手中终结,或是他想到了这个!”
我还是觉得不能理解,便继续问:“可是,殷氏一族灭绝还有他不是?”
玉茗便不再说话!
自始至终,哪吒都不曾说过一句话,不知道是否他也察觉到殷洪跟他境遇有几分相似,便陷入了沉思。
最后,哪吒只是默然一人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上去叫住他问些问题,却被玉茗抱住了脚,我低下头去,看着兔子这个姿势格外有意思,便问:“你干嘛?”
玉茗松开了我的脚,看着我道:“阻止你,不让你去叫他。”
我不解地看着它:“为何?”
“让他好生想,想透了他也会获得解脱!”
我又问:“你为何还抱住我的脚?”
“怕你精力皆在他身上,听不到我的呼唤,便直接将你脚抱住了,这样还能更好地阻拦你!”说罢,它便飞快地又跳到我的榻上去,道:“我助了你们一把,你的榻让我躺会!”
我便白了它一眼。
哪吒,他会因此想到什么?又会想透什么?
※
次日朝会时,我见到一个极陌生之人,似是师傅一般的打扮,身着道袍,手拿拂尘,年长于师傅。
我传声问玉茗:“此人是谁?”
“这人便是赤精·子,是殷洪的师傅。”
我又问它他何时来此,它便告知了我,说是昨日杨戬请了他以后他便来了此处,本身打算先去教训他那不肖徒儿的,谁知殷洪竟把师傅给的法器皆用到了师傅身上。无奈,他只能狼狈而归,回来见丞相。昨日便宿在丞相府中,今日便同众人一起参加朝会。
徒弟这样对自己的师傅,这岂不是越了道德底线?他师傅可是救了他一命,且俗语有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这样莫不就是变相地对自己父亲不敬?
玉茗道:“他终归是会有报应!”
赤·精子如今正坐在丞相的身边,紧皱眉头在跟丞相窃窃私语,我离得远,听不到所说为何,但是应该是极重要之事,或许便是关于殷洪!
突然,有一人进殿来报,说外面有一人来请丞相出战!
昨日那个殷洪请丞相出战,结果自己却大败而归,如今竟还敢来请战么?
丞相留人在殿中,说稍后武王来了殿中之时告知自己带了将士出去作战!说罢,便将我、哪吒、杨戬等人一并叫了去!
※
城门外,站了一人,此人獠牙外露,凶神恶煞的样子甚是恐怖,且又长得极丑,真真可怖!
整个营前,看不到殷洪,想必不是殷洪又来请战,而是这个人请战。
我在原地站定,丞相便出列,到那个人身前去,问:“道者何名?”
那个人便答道:“我乃气仙马元。申公豹请我下山来收拾你们这些叛逆!姜尚,不要仗着你们阐教道法高明,便想欺辱我们截教!”说罢,便持剑向着姜丞相刺去。
姜丞相一闪身,躲了开,拿出打神鞭,便向着这个人打去!可是却打偏了,他的鞭子,竟然被这个人的道术吸走,一把将打神鞭收入了自己的囊中。
姜丞相看着他,手足无措。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喝,道:“丞相勿要担忧,我来救你!”这声音,我听来极陌生,想必又是哪个不曾见过之人吧!
丞相听到声音后,便露出笑意,回了阵中。
那个马元,也立在原地,看着这个人。
我转过身去,只看到了红色的大袍,随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