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扎不扎心？扎心就给我

即将被念到第一个名字, 练习生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快点念到、还是希望能够晚一点。

早一点的话至说明不被淘汰，可以立刻松一口气了，不至于一直悬着一颗心提心吊胆。但是晚一点的话, 还可以期待幻想一下能够拥更的排名，也就是离出道位可以更近一步。

两种想法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练习生们都挣扎着眼含期盼，目光灼热的看向崔志浩制作人拿着的那张手卡。

好像恨不得能够穿透那张薄薄的卡片，直接了当的看到自己和其他人的排名。

最倒霉的大概就是排在第六十四名的练习生，这一口气一直吊着悬着, 放不下去提不来, 就算是当场哭出来大家也能够理解。

太磨人了, 比考生出成绩的那一天, 也差不到哪里去。

毕竟才刚刚开始，崔志浩制作人没卖太久的关子, 微笑着在众人的炯炯注视中念出：“第六十三位练习生, 观众制作人投出的票数是……三万五千六百零一票。”

练习生们眼睛明亮，心『潮』澎湃。

最一名也三万多票！这才是第一期刚刚播出。

崔志浩道：“恭喜来自文华传媒的温子谦练习生！”

这是一个对上层练习生们比较陌生的名字, 两次评级都处在偏下的d班, 实力并不太打眼，但是『性』格还算不错。

重点是长得也还算清秀，是那种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白白净净的类型。

被第一个念到名字, 温子谦一瞬间几乎脑子完是懵的。他腿些发软, 觉些头晕目眩，傻愣愣的坐着不动好几秒, 才蹭的一下站来。

他点不知所措，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了他，让他在梦中。

周围的人都在恭喜他, 温子谦能看到队友眼底的羡慕，结结巴巴的道：“谢谢老师，谢谢给我投票的观众！”

崔志浩温和的看着他，抬手招呼他到早已立在舞台中央的麦克风前来：“不是在那里说，到台前来，说一下你的感言吧。”

清秀的男生同手同脚的上了台，但没人笑话他，羡慕和祝福。

他余光能看到无数个镜头跟随着他，在短暂的时间内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啊，”他咽下紧张的心跳，平复了一下呼吸。“感谢观众制作人们给我投票……我实力很差我很清楚，谢谢，谢谢你们能够看到我……其实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我以为今晚我就直接回家啦。”

温子谦眼睛点泛红。他以前看节目总觉得那些动不动就哭的人不是演的，但自己真正经历之，才能明白些时候其实是根本难以控制。

幸福而心酸，茫然又充满希望。从前他一个人知道自己在往某个方向前进，但从现在这一刻开始，这条路不再孤独，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事。

每一张为他投出的票数，都好像是一个人在对他说，他人陪伴了，未来可以一这条路。

好像一瞬间，那些忐忑与『迷』茫，都被驱散了。留下的是心里一点莫名的温热，和无穷的希冀。

他最终是道：“谢谢。”

坐在角落里的秦陆看着温子谦，眼睛里了一点淡淡的怀念。

他很清楚台上的练习生眼中复杂难言却明亮的光从而来。那种雀跃，澎湃，好像整个世界第一次向他敞开，第一次接鲜花，感受到素不相识却心存善意的存在，遥远而近在咫尺的温暖他。

曾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来的。或许更坎坷一点，经历的挫折更多，但好在那些艰难又灰暗的日子，他一点一点熬来了。

没人再忽略他，在人群中即使群星闪耀的方，人们也能第一个看见他，第一个喊出他的名字。

那些不为人知的辛苦疲惫，都在一瞬间被暖意包裹，逐渐远去了。

所经之处不永远是坦途，攀一座山，还山外山。

但沿途芳香馥郁，流水潺潺，骤雨初晴时的彩虹很美，深陷淤泥抬头仍万里晴空。

温子谦刚刚踏进这个圈子第一步，还很长的路。他能不忘记这一刻的感受，不忘记最初为什么出发，就不被未来可能存在的低谷或浮华『迷』失。

现场的练习生是不知道网上的情况的，也不知道人气谁谁低，随着最开始的十位末位练习生排名公布，才心里渐渐开始点数。

排在总排名倒数第二位的温子谦是三万多票，到了第五十四名，已经一跃到了八万六千多票。

“差这么多……这都翻倍了吧？”

“我的天，这才是末位是个练习生，倒数第十一票数都快十万了，这才第一次排名啊！！”

“算算日子大概播出时间也不长，太吓人了。”

练习生们都些咋舌，他们大多数都是第一次参加选秀，虽然知道娱乐圈拥数百万数千万粉丝的明星不在数，但作为一百零八线都算不上的新人小透明来说，还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娱乐圈竞争多么激烈。

或许从这档节目努力苟到最的话，就算不能出道也能拥一定的粉丝基础了，对他们未来的发展肯定很大的帮助。

这节目真是来对了。

“下面公布第五十三到第四十四位练习生。”崔志浩制作人并没停顿，依然是以十位为单位进行区间公布。

“第五十三位练习生，截止今日凌晨的票数统计，总票数为十一万五千三百二十六票。”

练习生们发出小范围的讨论声。

“又跳了三万！”

“我已经开始幻想第一名的票数多了。你们说三百万肯定能到了吧？”

“应该不止这个数。唉，好羡慕。”

秦陆的队伍中，暂时还没任一个人被点到名字。

廖俊辰坐在最一排，身边没同公司的朋友，也没敢跟他搭话的人。

尽管廖俊辰跟秦陆相处的时候气氛总是看来不可思议的融洽，但是当他一个人的时候，冷淡又稍显锋利的五官总让人很强的距离感。

他实力强，又很表情变化，漆黑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很稳却冷漠，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所以练习生们虽然敬畏并真心实意的认为他很厉害，却都不敢跟他搭话，坐在廖俊辰身边的人被点到名字的时候，甚至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宋岩满脸欣喜的接受着周围人的恭喜，却从廖俊辰面前经才能出去。

他点尴尬的挠挠头，小心翼翼的看看廖俊辰。他个头比较大，去得廖俊辰站来给他让一下位置。

廖俊辰站来，宋岩赶紧快了两步，正想道谢的时候，却听到廖俊辰开口简单道：“恭喜。”

宋岩：“……”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猛扭头，差点闪了脖子。

廖俊辰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没笑，但刚刚听到的声音却很认真，是在真心实意的祝福。

宋岩突然明白，好像大家都对廖俊辰误。对方并不是不好相处，或者是不可攀，是他们自己把廖俊辰放到了坛上，害怕被拒绝所以先一步将对方隔离开了，画了一道没道理的界限。

想想自己刚才恨不得扭头去不看廖俊辰的鸵鸟样子，宋岩突然觉得他们这样其实也点伤人的。

虽然他并没什么孤立对方的意思。

秦陆从一开始就知道廖俊辰并不拒人于千里之外，很平和没滤镜的跟他轻松相处，所以能和廖俊辰成为关系最近的朋友。

这一点，秦陆就和别人不一样。

宋岩『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很兴的道：“谢谢。”

廖俊辰点点头。

镜头将这一幕实的记录了下来，等到播出的时候又是让人窥见练习生真实『性』格的小节点。

排名到了第四十四位，已经再次翻了一倍，从五十三名的十一万，直接到了二十六万。

而下一个区间排名最末的练习生，与上一位则一口气差出去十二万！

“四十三位就三十八万了……妈呀。投票是从主题曲成片开始的，到现在也没很多天，崔志浩制作人刚刚说规则是员一个号一天最多三票，不知道是人多基数大，还是粉丝们一个人投了很多次。”

“可能两个都吧……好厉害。”

秀圈粉丝打投一向鸡血，不是无人在意的类型，票数都不太难看。

当然，节目组也可能在某个比例基础上稍稍的灌了点水，明面上的数据肯定比实际的上一些，但一般不太。

最开始上台发表感言的练习生最激动，面的虽然也兴奋，但看了那么多轮也不至于太紧张了。也多在心里准备了几句草稿，说来不至于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三十位晋级的练习生，大多等级都不是很，但是也个例。比长相占优但实力在f班都垫底的，完是侥幸低空飞安线，也b等级的员被意外点到名字，证明实力跟排名并不完成正比。

甚至的b等级的练习生排名还不的f班条件出『色』的练习生。

命运永远都是相对公平，规则虽然创立了，但人的喜好依然是不可控的主观因素。

被点到的第三十四位练习生也是一名b等级的练习生，这个排位还算比较中等了，接近中位数，但是显然跟这位练习生心里预估的排名落差。

看着对方『色』复杂的上台发表感言时，南骁面瘫着脸看不出变化，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悄悄的握紧了。

第三十四位的练习生等级是b，跟他初评级的等级相当。南骁垂下眼睛，他些『迷』茫又点释然。

这是他最一次尝试吗？他不能进入下一轮，就此被淘汰掉，与两天的初次公演无缘，他从此放弃吗？

南骁安静的抬头看着金字塔尖至今还空着的九个座椅，心情出奇的慢慢平静下来。

他永远不放弃。

或许这是他最一个能够站上舞台的机了，但谁知道呢？所人都清楚，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跌倒一次他懊恼也或许抱怨，但还是站来继续奔跑。

没人能阻止他，一次不行就再来，就算永远不能成功，他也遗憾，不给自己机悔。

人生就是一场不断落子的棋局，无论是力挽狂澜还是被步步『逼』退，落子无悔。

南骁本来就是从无数个岔路口来的，他好像一次都没选对，但下一个选择的时候，他依然不就此停滞不前。

他做好被淘汰的心理准备，整理好心情抬头时，视线却刚好跟从前面回头的秦陆对视上。

年纪还轻的黑发练习生没寻常这个年纪的浮躁，明亮光线下浅『色』的眼睛更加清透，好像能看清他心里的挣扎与平和。

秦陆看着他弯眼睛，笑容让人平白无故觉得安心，好像夏天沉闷的暴雨清新拂的风。

他用口型说了两个简单的字，加油。

南骁怔了一下，伸出手牵动自己依然僵硬的嘴角，回给他一个标志『性』的“笑容”。

他心里觉得温暖，心想，我的。

之前公布的内投票选，秦陆是最受欢迎的练习生。

一共九十九票，秦陆以六十七票的绝对优势胜出。剩下的人大多是么投了自己，么投了关系最好的朋友，跟秦陆接触的不多，不太了解。

按理说『性』格天差别的练习生们应该不对同一个人不约而同产生好感，但大多数人都很喜欢秦陆。

他年纪小却不像苏青岚一样跳脱，也不像廖俊辰和韩苏言一样很强的距离感。但是他又清秀好看，眼干净，对待每一个练习生都很耐心，即使在没镜头的方，也愿意耗费宝贵的时间帮助实力靠的练习生。秦陆把自己练习时绕的弯路说的很清楚，这样其他人就不用再多浪费时间，能够效率最大化。

在选秀节目里，任一点能够被节省下来的时间，都意味着可以将最终舞台呈现的更好。

虽然说其实所的练习生都是竞争关系，但是秦陆好像也不介意。

经历公司内勾心斗角的残酷竞争，大多数练习生都没见像秦陆这样的对手。即使他们在节目里也交到了很好的朋友，但是心里还是对自己不对方的方忍不住羡慕嫉妒，情绪也受到影响，但是秦陆不。

跟他说上几句话，好像就能不那么浮躁了。

而现在，黑发练习生在确认南骁的心态还算不错之，将目光重新落在了崔志浩制作人身上。

末位练习生的排位公布流程进行的很快，票数逐渐差距越来越大，第三十四名的票数还在六十一万，第三十三名的票数就一下飙升到了一百零八万。

再往上十名，就是二百三十万票。

崔志浩制作人笑着道：“第二十三位练习生，三百六十万票！”

“妈呀……我没听错吧？前两名之间差了一百三十万票？？”

“越来越可怕了……我肯定被淘汰了。我想象不到更多的人给我投票。不可能那么多人给我投票。”

差距还在逐渐扩大。

南骁的名字还没被点到。秦陆的队友中，目前toeisup已经坐在金字塔座椅上了，他是第十九位。

中泰混血十六岁的练习生浅『色』的眼睛眨啊眨，亚麻『色』的头发柔软而蓬松，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他觉得自己跟做梦一样，他暂时不用回老家了。现实就像韩苏言说的那样，没不可能。

等公布到第一个出道位时，剩下的练习生们很多其实心里其实都心中数自己没机了。这一口气已经悬了太久，真到了面对的时候，心情反而些平静了。

所人都想知道，到底是谁能第一次杀入九个出道位。按照往经验来说，第一次能进入前九名的，半数以上都可能最终成团出道。

至于最公布的第六十四名，练习生们已经决定听天由命了。

拿到第一个出道位的人是陆知。他虽然话痨，但也正因此在第一期中镜头最多，程都穿『插』着他的reaction，甚至画外音都能听到他叽哩哇啦的说个不停，存在感实在很强。他实力又不拉胯，反而反差魅力，因此观众算是两个极端：么嫌他话多烦的一到他就快进，么很喜欢他活泼的『性』格就喜欢看他叨叨，觉得他很搞笑，舞台又反差萌。

随紧接着，金佑恩拿到了第八。

上台说感言的单眼皮酷哥一口熟练的京腔，『性』格也非常豪爽：“感谢大家给我投票，我一定继续努力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一直跟他相爱相杀的范希就刚好跟他相差一位，拿到了目前的第七位。

染着红『毛』的范希还不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肆意张扬都写在脸上，发表的感言想到哪说到哪，没什么逻辑但很实诚。

“爸妈！看到没，我除了吃火锅还能进前九，是不是很厉害？”

天马行空的说了一大堆，最终他咧嘴总结：“正好比金佑恩一位，这是最开心的一点哈哈哈！”

金佑恩：“……”

真行，一既往的欠揍。

“第六位练习生比较特殊，”崔志浩制作人买了个关子，微笑着道：“他虽然是第一次参加选秀，却不是一位新人了。”

南骁的眼睛一点点亮来。

下一刻，崔志浩制作人迎上他的视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恭喜你，南骁，总票数超七百六十万。”

练习生们为他开心，南骁上台前，跟秦陆带着笑意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心中那块巨石总算是放下了。

他虽然做不了什么表情，眼睛却很明亮，直视着镜头时轻松却又坚定。

南骁说的话很简单，却真挚且落声：“感恩所为我投票的粉丝。我知道，这里面一部是已经陪伴我很久的人，从我出道就一直支持我，但是曾经的我让你们失望了。”

“我已经离开了舞台太久，很多人觉得我已经忘记了我的初心，但我始终记挂着，一刻也没想放弃。”

“也谢谢你们，从来没想放弃我。”

南骁平缓的说着，尽管面部表情不受控制，眼睛里却晶亮的水光。

“我们一回到六年前，回到尚且懵懂的那段时光吧。重新出发，不管是新粉还是曾经的粉丝，我希望不再辜负所的真心。这一次，我想陪你们很久很久。”

练习生们都感同身受，看着深深鞠躬的南骁，忍不住站来为他加油。

命运残酷而又温柔，但总一种陪伴，可以长久。

小卷『毛』拿到了第五，他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发言一既往的很元气。

第四是再评级时升到a班的于子非，浅金『色』头发的练习生即使是发表感言的时候依然像个冰山，说了一句感谢就结束了。

练习生们都忍不住想是自己的话，大概恨不得把所心情都说出来，于子非这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到了前三，复仇者联盟队伍中，就剩下韩苏言、廖俊辰和秦陆了。

其他练习生自知前三跟自己无缘，忍不住都将目光落在了这三个人身上。

是一般人或许显得些沉不住气，剩下这三位定力却都非同一般，即使镜头肉眼可见的齐刷刷对准了他们，依然看来丝毫不紧张。

按照导演组的套路，从还剩前四位未公布时，就开始每个人的单独镜头对准。这样等播出的时候，镜头在几人之间来回变动，他们的单独镜头到时出现在屏幕的衣角，表现他们的实时反应和表情。

“第三位获得了八百零一万票。”崔志浩制作人念出来的时候也一点惊讶，他省略了面几位没说，这个数字已经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练习生们更是几乎听傻了。

“八百多万票……”

“我的天啊……”

“这也太多了吧，好吓人。这才第一次排名，虽然我已经差不多注定被淘汰了，但是还是替晋级的面几位觉得害怕。”

“第六十三位是多来着，三万？这差距……真的是恐怖。”

第三位最终公布，是韩苏言。

被点到名字的韩苏言『色』平淡，上台时从容随意的好像在自己家动。

他即使带着淡淡的笑意依然好看的耀眼夺目，镜头里立体漂亮的五官精致的让人感叹老天的偏心毫无遮掩。

“感谢投票的大家，这个位置，我珍惜的。”

崔志浩制作人看着他鞠躬转身向台阶，心想这孩子真是一既往的话。

终于到了最受瞩目的时刻。

镜头在廖俊辰和秦陆之间来回转动。

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镜头面的工作人员，尽管已经知道最终结了，仍然忍不住在心里觉得刺激。

她忍不住回想昨天好奇刷微博看到的激烈混战——

不久前关于秦陆的争议视频，尽管第二天秦陆他妹妹出来晒户口本解释清楚了，然而廖俊辰和秦陆粉圈的梁子已经结下了，从此注定水火不容。

其他几家粉丝暂时数量不够多，秦陆和廖俊辰两家粉丝势头最猛，粉圈最团结。

视频事件，两家粉丝相看两厌，竞争的碰撞越发强烈，都想拿下第一的宝座，打的昏天黑。

秦陆粉丝说廖俊辰粉丝泼脏水污蔑带节奏其心可诛，廖俊辰粉丝说秦陆粉丝皇族水军作弊器台咖。

从第一期播出到第一次排名截止的时间里，吵架没什么意思，这时候什么情况最打对方的脸呢？那当然是投票。

谁能拿下这第一局胜利，谁就能在第二次排名之前占尽优势，在无限青春超话里横着。

所以很快双方就不约而同达成了一致。

所人都使了吃『奶』得劲儿开始投票！

每个粉丝都到处拉亲朋好友，同时买了无数个小号，开员还能票数再翻三倍。

不仅此，两家的个超都已经开通，未来的大粉、数据粉和战斗粉也开始初见端倪——

不仅投，还组织节奏的投，不浪费每一个潜在的票数，不放每一个能抓住的机！

核心粉投，散粉投，节目粉投，路人粉也投。

秦陆圈已经开始一定号召力的氪金粉还开了不限圈抽奖：无论你是别家粉丝还是纯路人，你在转发带tag晒出给秦陆投票的截图，就机被抽中送888软妹币的红包。

秀圈在打投方面，一向拥无尽的热情。

微博上号召投票的粉丝都在超话里写小作文，一边鼓励一边给自家打鸡血虐粉。

比廖俊辰超话里一条被小主持人置顶的微博。

[廖俊辰的『奶』油蛋糕v：大家都知道，廖俊辰到我们面前付出了多。即使没练习室的视频，没狗公司哪怕一条微博提一嘴帮忙宣传，我们看到他的舞台，也该明白这个节目对于他来说多么重吧？垃圾公司不好好对待我们的宝贝，第一期的仙舞台甚至不值得一个热搜，大名数据无论一骑绝尘也上不了热榜，佛系的那些该醒醒了吧？你不投，我不投，廖俊辰时能出头？！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给了我们那么完美的舞台，各方面都是绝对的ace，现在轮到我们为他打江山了，投个票而已，我们输吗？我们能输吗？！不想看处处第一的廖俊辰被皇族踩在脚下，就给我拼了命的投！！我们能给他的第一，绝不能输！！！]

秦陆超话的置顶很快也变成了另一篇让人热血沸腾血压上涌的小作文。

[网第一秦陆野妈v：友友们，我们干干净净美好的宝贝，被人泼脏水肆无忌惮的骂了一整夜，原本秦陆可以靠节目圈更多的粉丝，结被对方的恶意编造搅得在腥风血雨里待了整整一夜！！他多无辜啊，粉丝实力不行被压着打，我知道喜欢秦陆的人都比较佛系，脾气好又不记仇，但是你不记仇人家还计划着倒打一耙，说你皇族呢！！能忍吗？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骗人的。想象一下吧，到时候公布第一次排名，你眼睁睁看着哥哥黯然失落，还微笑着祝贺廖俊辰夺冠，还在网上被廖俊辰粉丝那群泼『妇』嘲笑辱骂！！扎心不扎心？扎心就给我投！！第一次公开排名，我们必须把第一给秦陆拿下！！]

廖俊辰和秦陆的票数在双方都咬了牙的竞争下，直接甩出第三名五百万。

这才是第一期。

工作人员都很兴奋感兴趣，都自己关注。他们看着票数一儿秦陆在上、一儿廖俊辰更，都不知道谁是一位。

节目组就算动手脚，也不干涉第一期的票数太多。

所以还是看粉丝自己。

直到零点截止，票数还是咬得很紧。八位数的总票数，相差不两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