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一样的早餐
第二天天亮。
迈克起床。
斯凯端着个餐盘，上面有个三明治和橙汁。
“谢谢。”
都快忘了上次正经吃早餐是什么时候。
啪！
“你干什么！”
斯凯拍掉迈克的手，瞪着他，“这是巴比的。”
迈克：“……”
巴比嗅嗅橙汁，两只爪子笨拙地捧起杯子，顿顿顿……
“哈~”
巴比露出满足的表情。
斯凯拿着三明治，放到小火龙嘴边。
“卡尼。”巴比摇摇头，拍拍肚皮。
迈克这才注意到，巴比肚皮圆滚滚的。
“大早上，你给他吃了什么？”迈克问。
“就两块煎牛排。”斯凯表情无辜，把三明治放到迈克嘴边，“喏，你的……”
昨天还你侬我侬，嘴唇拉丝，现在就只能吃别“人”剩下的？
“我去刷牙。”
迈克跑去卫生间。他感觉胸前有异常，轻轻一撕，撕下一层厚厚的板结黑色污垢。
“臭！”
迈克捏着鼻子把板结污垢丢进马桶，冲掉。顺便洗了澡，补昨天的。
等迈克围着浴巾出洗手间时，斯凯重新煎了两份牛排，一杯咖啡，一杯果汁。
迈克一口咬掉了大半三明治，大口咀嚼，“饿死了。”
斯凯斜睨迈克一眼：“平常你都不吃早餐的吧。”
“呵呵。”迈克装傻。
他和其他女性运动爱好者运动到天亮，一觉睡到下午，吃啥早餐啊！
又一口把剩下三明治吃掉，迈克说道：“能量守恒……治疗伤势消耗了太多身体能量，正需要补充。”
刚醒还没觉得，越吃越饿，迈克感觉自己有点像饿死鬼投胎，顾不得使用刀叉，直接抓起牛排往嘴里塞，吃得满嘴肉汁，顺着嘴角流到胸膛上。
“真的是，像个小孩子。”斯凯忙不迭地拿纸巾擦掉肉汁，“这块也给你，我喝杯咖啡就行。”
斯凯将自己的牛排切块，推到迈克面前。此时迈克顾不得客气，抓起来就吃。
两块牛排下肚，迈克感觉好多了，顿顿顿喝掉果汁。
“够不够？冰箱还有一块战斧牛排，已经腌制好了，放烤箱烤熟？”
“好。”迈克亲了斯凯一下，“你真好。”
“噫！”斯凯嫌弃的擦擦嘴，“都是肉汁。”
迈克咧嘴，得意的笑。
斯凯下楼，巴比跟在她后面，俨然一个小跟屁虫。
迈克换上衣服，然后打开新闻。
新闻先是播报了地狱厨房的爆炸，根据消防员推测，极有可能是天然气泄漏导致的爆炸。具体原因要等专家调查。
然后就是一处高楼顶楼的承受柱离奇断裂，整个天台从楼顶滑落，所幸该建筑周边没有其他建筑，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两个新闻都和我有关，我该不会变成江户川柯南漫威分部南吧。”
迈克自己吐槽自己。
看了会新闻，一边是议员各种自吹自擂，鼓吹米国们，怒喷他国人拳，一边是街头混战，民众喝着咖啡淡定地路过，淡定的样子莫名让人心疼。
新闻继续，迈克打开电脑，胖杰瑞和科尔森各发了一封邮件。
胖杰瑞的邮件是一份名单，列出了近期在纽约的牛哔枪手。
科尔森发了几张视频截图和照片。其中有个人很眼熟。
“斯克斯？”
“吸血鬼王国雇佣的枪手？”
“不对，如果吸血鬼王国，伏击地点在吸血鬼王国本部大楼更好吧。”
“难道斯克斯是三重间谍？”
接着往下看，迈克看到了斯克斯被人一枪爆头的照片。
“灭口……我怎么就一点不奇怪呢。”
“幕后黑手做事小心又心狠手辣，估计其他线索也查不到什么。不过……只要再遇到枪手，我绝对能一眼认出来，哪怕他戴着头盔。”
斯凯端着烤盘上来，迈克连忙合上笔记本电脑。
“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么，和其他女孩聊sao？”斯凯虚着眼睛。
迈克老老实实打开电脑，“不是，正查昨天伏击我的枪手呢，图片有点血腥。”
斯凯看到斯克斯被人爆头的照片，面露不忍。
沉默了一下，迈克说道：“斯凯，我不想说谎，如果这人落到我手里，绝对不会死得这么舒服。”
“这人和枪手知道我的住处……枪手非常厉害，估计很自信。如果他们不那么自信，抓了你、老厄尔和克洛伊做人质，我该怎么办？如果你们任何一个受到伤害，我又该怎么办？”
“所以，我必须让我的敌人明白，暗中对我和我身边的人出手，不管他是谁，有多少财富，有什么权利和地位，将会受到最猛烈的反击，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动手之前考虑能不能承受动手所带来的后果。”
“抛开以上原因，这人叫斯克斯，是个哈鬼族。哈鬼族就是替吸血鬼做事的人类，他们帮吸血鬼捕捉人类，在白天替吸血鬼做不能做的事。”
斯凯瞪大眼睛，“哈鬼族，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能理解这种行为。
“不知道，可能是怕死，可能是崇拜所谓的更高等生物，也可能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哈鬼族……站在人类的角度，这是绝对不能饶恕的行为。”
迈克轻轻拥抱着斯凯，“抱歉，让你经历这些。抱歉，让你的未来平添了许多危险。”
斯凯靠在迈克的胸膛上，低声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是么……而且，巴比，你会好好保护我的吧。”
巴比看到迈克和斯凯抱在一起，也想参与进去，可是他太矮了呀，只能围着两人团团转。听到斯凯的话，小火龙一下子站直了，小爪子拍着胸膛：“卡尼！卡尼！”
“我才没那么脆弱呢，之前说过的。”斯凯搓搓鼻子，“吃东西吧。”
战斧牛排连骨头带肉有三四斤重，斯凯吃了一点，又切了点给巴比尝味道，大部分进了迈克五脏庙。
楼下传来噪音。
斯凯慌了，“糟糕，老厄尔来开门了。”
迈克似笑非笑：“你慌什么啊？”
斯凯咬着嘴唇，“我穿着昨天的衣服，老厄尔肯定以为我们……哎呀，今天周六，克洛伊也在。怎么办，怎么办？都怪你！”
“要不你在楼上躲到老厄尔下班？”迈克提出建议。
“我才不躲，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斯凯叉腰。
迈克按着斯凯双肩，直视她的双眼。
“对啊，你都说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慌什么啊，还是想想该怎么解释巴比的事，除非你想一直对他们隐瞒巴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