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六十一章《正义联盟：环游纽约》
哥谭市, 阿卡姆。
高耸建筑下方几轻人并排，站得像手机信号图标。
“我想确认一遍。”昏沉夜『色』下，红头罩背靠着阿卡姆墙壁站直身体, 头稍微往侧边转了转, “你说那检讨书，真就是检讨书吗？”
“别动。”乐高杰森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显得有些发闷, 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似警告道，“你们是谁回头看、或者想办法知道我是怎么做到，那今天晚上交易就作废, 我相信对你们来说揍小丑比收集情报重得多。兄弟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哦，检讨书——检讨书就是检讨书, 还能是什么？”
红头罩：“比如你一写字, 字体就会变成伤口在身体上出现之类……”
“我们总统不姓乌姆里奇，谢谢。”
提姆站在红头罩左边，猜测道：“黑暗正义联盟前段时解决麻烦里面有一本据说是你不按照它描述写下相关文字、就会被魔法变成雕塑美杜莎记事本。”
“有意思, 是一些喜欢戏剧化家伙会感兴趣东西。”
达米安在最左面，所事事地仰头看天, 随口说道：“或者‘检讨书’只是暗号。据我所知美国□□常‘听说你刷房子了’来暗指职业杀手执行任务时把血溅到墙壁和地板上, 同可证，‘检讨书’就是说你需自我惩戒来讨好上位者。”
“有点恶心, 不过还算有道。”乐高杰森说，“我宣布一局罗宾获得胜利。”
达米安：“所以是我猜对了？”
“可以说一点都不沾边。”乐高杰森拍拍手站起身，“搞定了各位, 是一条直达阿卡姆囚犯区地下通道，事后记得把它填起来。另检讨书就是普通笔写在普通纸上最后递老师或家长那种，根据你懒惰程度还分为文采飞扬、流水账和五支笔同时写五行字型, 你们对总统误解好大……唉说实话，我不太习惯叫他总统，平时我们都直接叫名字。”
他弯下腰率先到通道，身后达米安、提姆和红头罩互相看看对方，耸肩陆续跟上。红头罩在乐高杰森背后其他两蝙蝠家成员手势加字：你们刚才有没有偷着录像，看看他是怎么做到？
提姆：你没看？
达米安：你们两都没录也没回头看？我站在最边上！
红头罩：我离得最近但是我以为红罗宾有什么高科技手段。
提姆：我没有！一片监控都被黑掉了，乐高杰森说收集情报交易就作废，意思明显是在针对电子设备，我还猜测你们或许有什么别计划。
……
什么叫三和尚没水喝啊。
“算了。”红头罩镇定地发消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达米安：“成人不是应该全都吗？其实你们两就是觉得能揍到小丑就功德圆满是吧？”
“等你什么时候身高能组成手机信号图标里最高那一根和我们谈些，达米安。而且揍小丑只需多写500字检讨，我有那么一会觉得自己开始喜欢乐高城总统了。”
完行字红头罩抬起头对自己同位体说：“那你们平时叫他什么，名字？拜托也让我们认识一下。”
乐高杰森回答：“不行，在点上总统和蝙蝠侠一样——布鲁斯就算进婚礼殿堂也会在邀请函里把自己姓氏写成马戈利斯，你们就知道有些人总会有些奇怪坚持。”
“……是两码事。”
“是一回事。别告诉总统我说过句话，我们还在阶段『性』冷战呢——他是我最好朋友之一。所以我愿意尊重他想法，在他主动提起之前一字都不会透『露』。好了伙计们，头顶上爬出通风管就是小丑牢房。一切结束之后如果你们可以帮我写检讨……约定还算数吗？”
乐高杰森对他们翘起嘴角『露』出一亮闪闪笑容，他好像知道现实宇宙其他人顾虑，依然是第一卸掉通风口栅栏爬出去，还被旁边不知为何堆积在、表面覆盖着灰尘几枚蝙蝠镖绊了一跤。
“小心点。”提姆伸手扶住他，捡起蝙蝠镖看了两眼，又回头量看上去才刚装上没多久通风口栅栏，笃定道，“是遥控蝙蝠镖，里以前肯定有谜语人留下谜题，比如必须让飞镖正按钮心才能开启大门之类。”
“……”
几枚遗失在角落蝙蝠镖看着就饱经风霜，似乎记录了一段令蝙蝠侠焦头烂额往昔岁月。
下方囚室小丑还在睡觉，提姆熟练地把里监控录像替换成循环播放，寄希望于蝙蝠侠和乐高城总统能稍微晚点带着检讨书过来逮人。旁边红头罩已然活动一番手腕，『露』出没有人能看见狞笑，干脆利落地从高台上跳了下去。
正红心，干得好啊杰森。提姆拿出手机开始掐点，然后发现夜翼把蝙蝠机开了。
意味着大家长赶来案发现场时至少得翻倍，因为阿尔弗雷德先开着飞机赶到纽约接人，或者布鲁斯在纽约哪停车场找到他自己都忘记跑车，或者他愿意被随便哪超人提着斗篷拎回哥谭……
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新消息。
提姆在囚室乒乒乓乓背景音里泰然自若地翻出蝙蝠家内频道，里面阿卡姆夜游小分队成员都是隐身状态，刚才发消息人是便士一。阿尔弗雷德说：“请原谅我不得不使种沟通方式，布鲁斯老爷似乎不方便接电话，尽管我听说布莱尼亚克已经被解决了。”
“我刚才接到哥谭银行客服来电。他们提到布鲁斯老爷银行卡短时内转出多笔小额账单，目标账户是纽约市交通局——通俗地说就是被来刷公交卡。银行客服向我询问是否需立刻冻结账户、挂失补办，以免丢失过久以造成严重后果。老爷，您建议是？”
“……”
频道内静悄悄，所有成员状态都显示为‘不在线’，只有老管家一人头像还在亮着。
真是寂静又平和夜晚呢。
纽约市，墨菲和蝙蝠侠乘公交车前往最近一私人机场，布鲁斯·韦恩没有把他跑车落在纽约车库里——他落下一台飞机。
不过能被蝙蝠侠忘在脑后私人飞机当然不是蝙蝠机那种大杀器，而就是普普通通小型客机。大概是哪航空公司想找社会名流广告送过来赠品，现在已经不知道停在机库里落灰多长时了。
蝙蝠侠甚至不太确定它在哪，因为没有实时定位。点公交车上人不多，墨菲跟他坐在车厢最后排，惴惴不安地看他数次对着纽约市私人机场分布图陷入思考，忍不住问道：“你确定我们下车之后能在目地找到你飞机吗？”
“里可能『性』最大，否则就在北面另一机场。”
那不是环绕纽约城区时都够叫uber车开去哥谭了。
墨菲有心想说不如还是我带你飞回去、或者叫现实宇宙超人或者神奇侠或者钢铁侠或者随便哪能飞超级英雄过来，实在不行让万能管家侠送来一架飞机，总比我们冒着雨在纽约流浪强。
太惨了，哥谭首富什么时候受过种委屈。乐高超人马甲危机意识在墨菲脑袋里滴滴作响，让他时刻担忧蝙蝠侠会从腰带里掏出一枚氪石他套上。
空旷车厢里公车司机频频透过倒视镜向后看，幸好时路上车也不多，不然是出了车祸，不管他们两被认出来还是被当成cosplay、明早报纸头条都能冲击度沙雕新闻奖杯。
等墨菲他们准备下车时候，司机终于忍不住问：“今天纽约有漫展吗？我下午时候还见到几罗宾。但是我猜你们肯定不是纽约本地人——我们本地更喜欢蜘蛛侠头套，手工缝制起来特别简单，也不像钢铁侠头盔那么复杂、只有有钱人才玩得起。”
“……”
“是乐高。”墨菲说，“没有漫展，是乐高公司广告。”
蝙蝠侠看了他一眼。
“原来是样！”司机恍然大悟，满足好奇心之后不寻根究底，直接对他们挥挥手，“加油，后天周末我带着我儿买票去看你们大电影。”
汽车引擎嗡嗡作响，公交车冒着细雨远去，消失在路灯昏黄光芒尽头。
站在路灯底下蝙蝠侠：“乐高公司广告，哼。”
“原本真不是，真，你知道我从不说谎。”
墨菲渴望见到黎明。太阳升起前夜晚实在太过漫长了，马甲独立倒计时还剩下三小时，乐高城与现实宇宙合作出品《正义联盟：环游纽约》也进行到重转折点。进停机坪之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x视线寻找那架传说飞机踪迹，结果：
“怎么种地方也装上铅板了！！”
“可能因为谜底在最后揭晓才有意思。”蝙蝠侠到控制室开启机库大门，“我听说海王让一头虎鲸送你跨过小半大西洋，而里停着是虎鲸对手之一，‘雪茄鲨’。”
墨菲：“……”
现实宇宙正联成员关系真是扑朔『迷』离，不过看来他们确实有过内沟通。
然后他问：“你把台名字是‘雪茄鲨号’飞机故意落在，是因为它长得太丑了吗？”
蝙蝠侠没他，直接转身进驾驶室。架飞机虽然很久没有开过，却被机场保养得很好。十分钟后飞机起飞，事情向终于步上正轨，一路没人说话、也没人在蝙蝠家内频道里回消息，至今哥谭银行客服都不知道韦恩老爷银行卡究竟丢没丢。
长夜表面上宁静祥和持续到他们抵达阿卡姆精神病院上空为止。
墨菲感受到从身边传来压力，居然有一丝欣慰之情。
妙啊，次烂摊子有其他人来收拾了！虽然乐高城总统与蝙蝠侠互相推锅仍然没有推明白，至少一刻，墨菲是自由。
他心情乍好，高兴地站在乐高杰森挖出来地道旁边，半鞠躬蝙蝠侠做了请姿势：“您先。俗话说‘英雄吃蛋糕，恶霸吃钉耙’，顺带一提句话不是我父亲说，而是我母亲说。”
而后他望着正联顾问势汹汹背影，入乡随俗地在胸前替现实宇宙小丑划了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