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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我的妻子(3)

“……我是想问问, 你们给我寄过来的是什么东西?”

课间。

许娇站在教学楼外面,特意避开了旁边人来人往的道儿, 站在一棵柳树旁边,给昨天晚上接过的那个“家”的号码重新拨回去, 接电话的是原主的父亲许大树。

“你拆开看看不就晓得咯, 大师说了,那是人家儿子生前贴身佩戴的东西,你戴着这个, 那个人知道你是他媳妇,也会在地底下保佑你的, 说不定呀……以后你工作的时候, 正好你的老板上司就赏识你, 学校里的老师也会喜欢你……”

后面都是一些啰里啰嗦的各种封建畅想,许娇将手机从耳边挪开, 抬头看着旁边的这棵柳树。

正是春末夏至的时节,这座城还有些冷, 仿佛不到夏至绝不肯老实地被那燥热笼罩,街上也处处是乱穿衣的风景, 有人早早短袖短裤清凉起来, 还有的人穿着毛大衣路过。

柳树抽了新芽,柳絮在前两个月飘飘扬扬了大半个校园,如今老实许多,只枝头偶尔能露一点白,余下的都是婀娜飘扬的碧绿色, 很有一番春色。

望了望这枝叶繁茂的柳树,许娇听见手机里传来的洗脑声音弱了点,重又将手机贴在耳边,没什么耐心地打断道:

“什么身上佩戴的东西?”

“你们是不是寄错了,为什么我收到一个女人的牌位?”

许大树啰啰嗦嗦念叨着让她别对自己的“死鬼老公”不敬,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要替人家办事,话到一半,听见许娇没礼貌地插话,他正想隔空教育两句,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你说甚?”男人粗糙沧桑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许娇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为什么我收到的快递是一个女人的牌位?上面写着她姓郑,叫郑芷虞。”

“啥玩意儿姓郑的,那家人也姓许,儿子死的时候才十八,哪儿来的姓郑的,你莫要跟我瞎说!”电话那边的声音莫名变得有些急躁,仿佛觉得许娇在骗他。

许娇不知道这老父亲是怎么了,也懒得跟他多做解释,只淡淡道:“既然不是你们寄过来的,那我就原样寄回那个地址去。”

“你们也不要给我寄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下次我会拒收,想要赚钱就自己老老实实赚,卖女儿算什么本事,我又不是你们的许愿池。”

她说话依然是那副平淡的口吻,没多少情绪起伏变化。

然而听在许大树的耳朵里就是这个一向沉默、倔强的女儿,不知怎么突然学会了反抗,原本只是个有书读就行、其他事情都不在意,在家里安静的像空气一样,现在竟然会跟他顶嘴了?

“……我就说了女孩子家家不要读太多书,你现在出去是翅膀硬了,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嘟。”

许娇抬手打了个哈欠,将挂掉的手机设置成静音,又把刚才那个号码直接拉黑,然后顶着微润的眼角准备回教室去。

她想着自己饭卡里面剩下的钱。

距离这个月结束还有二十天,卡里竟然只有一百块钱,记忆中银行卡里的钱都是干兼职省下来的,要交学费用的,挪出来大吃大喝肯定不行……

也许是前几个世界都没过过拮据的生活,许娇发现自己一时间竟然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

拧了下眉头,她准备朝边上的大路走去,顺着道儿回到教学楼,结果脚下突然踩到这盘桓大树的树根,脖颈后倏然蹿起一阵微凉来。

依据自己之前几个世界留下的身手,许娇本能地矮下了身子,躲过了头顶呼啸而过的风声,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东西,耳畔又听见了另一道破空而来的动静。

她眼睛飞快朝那处看去,准备根据攻击的来处躲开,然而因为常年不吃早餐导致的低血糖,只这一蹲一起,视线范围内竟然猛地一黑,紧接着漫上一片金星来。

就是停顿的这点功夫,风声呼啸到她的脸侧,随即,火辣辣的疼痛从右边侧脸接近耳朵的位置漫开,一路延伸到脖颈上。

许娇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抬手碰了下自己的脸侧,等眼前的金色散去,抬头再看,发现面前什么都没有,头顶依然是蓝天白云,还有那棵枝条随风飘扬的大柳树。

将黑屏的手机当镜子用,许娇瞥了眼屏幕里自己的模样,发现自己右脸到脖子那片出现一道红痕,皮肤表面都微微凸起,即刻就肿了起来,像是被人拿鞭-子抽出来的一样。

能造成这种伤的……

她眯了眯眼睛,打量着面前的这棵柳树。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关于柳树的一些传说来。

有一种说法是在河边种植的柳树有辟邪的用处,柳枝也能打鬼,说是能将鬼打一鞭矮三寸,但是这种树木不适合种在家宅附近,因为阴气重,可以锁魂,那些脏东西最喜欢寄居在柳树上头。

许娇摸着自己脸侧伤口附近的皮肤,一时间无法判断刚才那两下是眼前这棵树看她最近倒霉,想帮她驱邪,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跟她恶作剧。

反正。

她脸是挺疼的。

感受着半边脸颊的火辣感,许娇面无表情地跨出了草丛,做了个决定——

造成她如此倒霉的罪魁祸首。

她一定不会放过。

……

“我的天,许娇你脸上怎么了?”

“你要请假去校医室看看吗?我刚还听你舍友说你昨晚从床上摔下去……你们宿舍最近也太倒霉了吧?”

“是啊,小丽刚陪钱艾去了医务室,你要不也跟老师请个假过去得了?”

回到教室之后,因为是专业的小课,所以教室里坐着的都是同班同学,许娇脸上的痕迹太过明显,轻易被女生们注意到,便都关怀地围了过来,对她发挥友善的同学爱。

她眨了眨眼睛,原本打算凑合着再上一节课,但听到她们字里行间的内容,不由蹙了蹙眉头:“钱艾怎么了吗?”

说话间,许娇朝着周围那些老旧的木桌椅位置看去,教室只有小小的几十平,二三十个人轻易被她扫入眼中,果然没瞧见钱艾和周绮丽的身影。

“你还不知道啊?”坐在前排的一个女生回过头来,原本趁着课间在偷偷吃面包,如今对她比划了一下:“刚才钱艾去上厕所,这栋楼的厕所不是很老旧嘛,一条道通到底定时冲水那种,结果……听说钱艾不小心扭了脚,一脚踩进坑里,就莫名其妙地摔了,好在刚冲过水,人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太恶心……”

说着,她重又拿起自己放在桌肚里的面包,但却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胃口,只好放了回去。

许娇脸色变了又变,对这位女同学道了一句谢,之后走到讲台附近,因为伤的地方太明显,讲课的老师都吓了一跳,听见她是要请假,便忙不迭地批了,还叮嘱她走路要小心点,不要再受伤了。

许娇谢过老师,回到自己的座位附近,将笔记随手丢进书包里,将书包甩到肩上的时候,书包带子莫名地往下坠了坠,仿佛里面装了什么沉甸甸的实在东西。

女生自然注意到了这点,走出教室的时候,上课铃正好响起,走廊里再见不到出入的同学身影,许娇数着楼梯往下走,一路到了教学楼外面的空地,打开自己的书包,不需怎么翻,就瞥见一角眼熟的木料。

正是她早上特意落在被窝里没带出来的那个木牌位。

许娇:“……”

她将书本拨开,盯着这块深色的牌位看了一眼,倏然出声道:“刚才那个用柳条抽我的东西,是你吗?”

长方形的木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想和她互动,还是无法做出什么回应。

许娇也不急,盯着这块木头看了一会儿,站在大路中间慢吞吞地说:“这牌位用的木头看起来好像挺不错的,用来当柴火肯定能烧特别久吧?”

牌位:“……!”

它在许娇的书包里猛地震了震,仿佛被她的话激怒了,想要抗议些什么。

许娇见它能给回应,当即扬了下眉头,做出了一件在旁人看来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她低声跟这牌位沟通道:“刚才用柳条抽我的是不是你?是就震一下,不是就震两下。”

牌位便震了一下。

许娇得了答案,见有学生从远处走来,步伐匆匆,像是临时知道老师要点名,所以从宿舍里赶过来一样,她没怎么将目光放在旁人身上,只兀自拉上了书包拉链,重新将原主那个土了吧唧的双肩包背好,循着记忆中的校医室位置而去。

等附近没人了,她反手慢慢地拍了一下书包,低声道:

“下次别跟我出来。”

“你好重,背你好累啊。”

受到浓浓嫌弃的牌位:“……”

……

“小许……你怎么、嘶,你脸上这……?”

校医室里。

刚陪着钱艾处理完脚伤的周绮丽刚走出来,迎面就撞见了往这边来的许娇,她眼瞳中先是一喜,随后就看见了她右脸到脖颈间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许娇自己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模样,周绮丽却不知想了什么,瞳孔骤然缩了缩,整个人在这大白天发起抖来,牙关都颤抖地磕在一起,拉着许娇的手,将她扯到旁边更僻静的地方,神经质地左右看了看,喉咙动了动,又出声道:

“许娇。”

“是、是不是我们昨天……昨天下午……”

也许是后面的内容能给予人极大的恐惧,周绮丽怎么也没办法将笔-仙的事情说出来,好像生怕被什么生物听去,随后就照着她给的剧本赐予她恐惧一样。

许娇明白她的意思,用另一手抬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安抚,同时,她盯着周绮丽的眼睛,认真回答:

“不是。”

她说:“人身上的运势总会有变化,正好我和艾艾最近比较倒霉而已,你不要联想那么多。”

若不是周绮丽和钱艾对原主不错,许娇根本不会费劲去安抚她们的内心,尤其是用正常的语调说话时,面部肌肉牵扯的多,总让她感觉脸上疼痛更明显了。

周绮丽抓住她的手无法自控地加重了力道,在许娇的话落下后摇了摇头,重复道:“不是,不是,你不知道……”

“艾艾跟我说了,她根本就不是脚滑,是上厕所的时候,有东西抓住了她的脚,将她往下面拽,当时她叫的可惨了,正好我和其他同学在外面,听见了冲进去把她拉出来的……”

周绮丽的声调里带着压抑到极致的一点崩溃,又怕自己将话说的太大声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是爬上脊背的恐惧又让她无法收住声音,仿佛堆积在身体里的那些害怕不找到个出口发泄出去,她就会被这山一样的情绪压死。

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许娇的手背上,让许娇不由垂眸去看了眼,没等阻拦,她就听见周绮丽含着哭腔,害怕地问:

“先是你,现在又是艾艾,是不是马上要轮到我了?”

“我不该因为好奇拉着你们玩这个游戏的,在恐怖里,通常将鬼引来的人都会死,我还这么年轻,我追的p还没有he,我不想死呜呜呜……”

许娇本来还想再安慰一下,听到她话里的后半部分,整个人的表情都变成了=。=

她面无表情地将周绮丽掐着自己手背的手拉开,然后随口道:“放心,不会的。”

周绮丽眼睛里含着一包泪,问她:“你怎么知道?”

许娇拉着她的袖子,带着她往钱艾所在的那件医务处置间去,漫不经心地回答:“因为在里,遇到鬼的也有可能是主角,现在不流行主角团全灭的套路,我们必定he。”

周绮丽:“……?”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许娇这样的话,她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的慌乱少了一点。

就在这时,许娇回头瞥了她一眼,见这位沉迷无法自拔的小舍友正常了稍许,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好奇现实生活中自己的那些读者里面,有没有周绮丽这种类型的。

也就是“我的生活可以不甜美,但我磕的p必须幸福快乐”。

想了想,许娇又补了一句靠谱些的安慰:“别怕,就算真有什么脏东西,也肯定先找我,你们俩不会再有事的。”

周绮丽不懂就问:“为什么?”

许娇眼中闪过几分冷意:“因为我打算搞它个团灭,目前争取将它们的仇恨值拉稳。”

周绮丽:“!”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听起来是死亡f满满的一句话,但看着许娇此刻的神情,周绮丽心中竟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崇拜来。

她心惊肉跳地想,这就是真正的学霸吗?行行精通,跨行捉鬼也行?

……

钱艾看见许娇的时候,颇有种见到难兄难弟的悲凉感。

之前她和周绮丽待在一块儿,两人都被恐慌的情绪充满,一刻都不敢去到没人的地方,所以她硬是在这处置间里坐了很久,哪怕大夫和护士已经跟她说了好多遍,她的脚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主要是一点擦伤和惊吓过度,甚至也没伤到筋骨。

但钱艾全当听不见,厚着脸皮拿出手机坐在那里,感受着被人气儿围绕的感觉,终于将心底的那种害怕压下稍许,恢复一点思考能力。

她想起自己有亲戚在本城,思及宿舍最近的种种诡异事情,钱艾不敢再在宿舍里住,正在跟亲戚可劲儿卖萌,准备去校外躲一躲,争取翘课去寺庙之类的地方上上香,看几场法事冷静一下。

等许娇一来,脸上涂过一些无色的药膏之后,钱艾就对她和周绮丽说了这个想法,窸窸窣窣地低声道:

“真的,我听说城外的那个庙可灵了……咱们这是撞邪了啊,正常的渠道肯定行不通,我们偶尔也是需要一点信仰的。”

许娇睨着她,“是马列不够香,还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够长?”

钱艾:“……”

她被许娇的灵魂发问弄得哭笑不得,双手合十对她比了个告饶的手势:“许学霸,咱们这两天的悲惨状况你也看见了,古话说,子不语怪力乱神,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们马列有些事情不在它的管辖范畴内,术业有专攻,这种事我们应该交给专门的人来做。”

周绮丽在旁边恍恍惚惚:“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搞学术辩论?”

钱艾当即转回了重点:“一句话,我觉得在宿舍里住太邪门了,我要暂时去校外住,你们跟不跟我走?”

周绮丽脸上露出稍许迟疑,不得不说,在小命面前,跟着同学去亲戚家蹭吃蹭喝这种掉面子的事情已经不在她的考虑内容里了。

她期期艾艾地打量着许娇的面色,低声怂恿道:“小许……?”

许娇平静地回答她:“你想去就去,我是会住在宿舍的。”

周绮丽吸了口凉气,有些着急的模样,想要开口劝许娇一句什么,话才到嘴边,许娇已经抬手跟她们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淡淡道:

“我是说真的。”

“你们出去住就行,不用有心理负担,这是我的选择,我会承担相对应的后果——”

“既然游戏是我们一起玩的,作死也是一起的,不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有心理准备。”

几句话将周绮丽和钱艾都镇住了。

她们回宿舍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看许娇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奇怪的担忧和内疚,就好像已经肯定了她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一样。

出于莫名的心理,两个舍友将自己压箱底的零食都拿了出来,还有刚买的新鲜水果,同她道:“学霸,这些我们带走也麻烦,放久了又要过期了,你要是有空就把它们都吃了吧。”

许娇哭笑不得地看着满桌的零食,寻思着她们俩这是让她死也当个饱死鬼?

但她没有加以阻拦,只随意点头,等两人走了之后,也从宿舍离开,一路朝着校门外的方向去,走到了公交站台。

依然是背着老土的掉色双肩书包,车上的人连看都不看她,就这样由着她到了当地最有名的一处景点。

……

春末夏初,正是逛园子的好时节,微风从湖面上吹过,激起一阵阵涟漪来,粼粼的光从上面拂过,和着堤岸边婀娜妖娆的杨柳,天是蓝的,水是清的,柳是绿的,花是红的,处处皆是好风光。

许娇被风吹得眯了眯眼睛,没有往人多的地方走,反而是沿着河堤一路走到那些偏僻的地方,等到避开游客之后,她将书包背到了前面,拉开拉链,决定合理利用手头的这块木头。

“河边的柳枝能打鬼,你知道吧?”

“帮我挑棵有用的树,我就折一支细柳枝就行,快点。”

木头一动不动,没搭理她。

许娇左右看了看,发现脚下踩着的是一片夯实的泥土,附近有片很高的灌木丛,便蹲下来,在书包夹层里摸了摸,摸出个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放在牌位的边角处,无辜地道:“我要是手抖会发生什么呢?”

牌位:“!”

若是它能说话,定要骂许娇一句**卑鄙,只会威胁它算什么本事!

它屈辱地抖了抖,想从许娇的手里跳开,远离火源,等许娇收起打火机了,它便朝着附近一棵柳树下飞去,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许娇了然地跟了过去:“这棵可以?”

……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是中午。

许娇特意将窗帘拉了起来,灯也没开,即便是窗户能落到太阳的方位,如今被这样门一关窗帘一遮,也半暗了下来,有种静谧地适合睡觉的氛围,也让人觉出点儿阴寒来。

毕竟是半山腰的宿舍楼,宿舍里的学生快到夏天了还能在这屋里盖棉被睡觉,就是因为这宿舍楼冬暖夏凉,如今冬寒还没过,外头的热度又不够,屋里就还剩下那寒气没散。

许娇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半开的柜门、堆积的箱子之类的,也没去管,反而径直往自己的床铺走,将书包往被窝里一放,人也跟着躺进去,竟就这样闭目准备午休。

不知过了多久。

绣花的老土被面上忽然出现一方潋滟的红色,那红很快蔓延开,将整个被窝覆盖,到了顶上,很快又有黑色、雪色出现,竟是勾勒出一个纤纤细腰的女人来。

明明被人压着,睡梦中的许娇却半分不适也无,仿佛身上没有太多的重量,直到那凛冽的寒意侵袭到她的面庞附近。

闭着眼睛的人原本没什么动作,就在那红衣女人即将凑下来的时候,倏然睁开了眼睛,紧接着,被窝里的手动了动,正欲抽出——

红衣女人隔着被子竟就将她的手腕牢牢握住,似乎有穿透物品的能力,一下子知道她的打算。

下一瞬,许娇忽然觉得身上这人有了重量,压得她刹那间无法动弹。

对方凑到她的颈间,让她无法看清面容,凉凉的气息将她颈间的鸡皮疙瘩都激了出来,她动了动唇,冷静道:

“你是谁?”

对方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声音像是阴冷的青苔,在她受伤的耳下皮肤附近漫开,低低的,只有两个字:

“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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