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引诱小毒蛇
第二百六十八章“引诱”小毒蛇
次日清晨,白子鸢再次踏着朝阳开始晨跑,苏玺染掐着时间,在白子鸢快跑到的时候,躲到了院子的角落开始偷看。
这个行为完全是下意识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在白子鸢快跑到苏玺染院子的时候,被路边一个嬷嬷教训下人的场景给吸引了。
那个嬷嬷气恼的拿鸡毛掸子打着眼前的小少年,嘴里还不时的骂道:“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扫院子之前要先洒水,不然灰会扬得到处都是,回回你都不听,你说我都教了你六天的规矩了,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合格到将军身边当小厮啊?”
“荣嬷嬷,”白子鸢拦住了嬷嬷打人的鸡毛掸子,定睛一看:“哟,这不是我前几天顺手买来当小厮的清泉吗,他犯什么事了,把我们的荣嬷嬷气得这么狠?”
荣嬷嬷也是永乐侯府的老人了,跟宋管家是同一批进府的忠仆,平时性子爽利,嘴皮子是厉害,但心肠不错,刚刚看她打人打得狠,其实都是做做样子的。
清泉压根就没被打疼,还睁着他那双小鹿般干净的眼神,直溜溜的看着她们。
荣嬷嬷是一点脾气也没了:“别提了,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他听话是听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长记***家看可能是跟他天生智力有缺有关,这样的人是万万伺候不了将军当小厮的,要不将军也别为难他了,再换个小厮吧。”
“可是我就看中了他的老实……”
白子鸢似乎有些苦恼,不过她很快就想到办法了:“这样吧,你先把他带到我院子等我,我后来跟卖他的人打听过了,他这脑子不是天生这样的,是后天受过伤又被刺激了才这样的,我看看能不能治他。”
荣嬷嬷问:“将军可是要给他请大夫?”
“不是啊。”白子鸢否认。
荣嬷嬷不解:“那是……”
白子鸢凑近了荣嬷嬷故意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话,荣嬷嬷大呼:“真的啊,没想到啊,将军幼时竟然还有这等奇遇,那成,奴家现在就把清泉给带过去等您。”
白子鸢笑眯眯的挥手:“去吧去吧,我晨跑结束就来。”
说完她用余光往苏玺染的院子一瞄,发现他果然正聚精会神的偷听呢。
白子鸢也不理会,哼着小曲就继续她的晨跑了,一副胸有成竹治好清泉的样子。
同时心里跟六百说:“咱们“引诱”小毒蛇的计划第一步成功啦,小毒蛇已经闻到诱饵的香味了,接下来就等小毒蛇出洞咯。”
六百:“……你别说的这么猥琐不?”
白子鸢:“……”哪有很猥琐!
结束晨跑回到院子的时候,清泉已经乖乖的站在院子里等她了。
白子鸢回屋换了身衣服,让荣嬷嬷找了盒银针过来,就让清泉在院子里的亭子中坐下了。
开始对清泉进行了一系列完整详细的望闻问切。
同时在心里问六百:“怎么样,苏玺染有在偷看了吗?”
六百派监视器:“在了在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扒在墙头上偷看呢,看得可认真了,只是他现在手脚筋具断,爬得也是很辛苦”
白子鸢点了点头,一副终于找出了清泉病源的样子,准备开始施针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怎么治了,她就是装模作样给苏玺染看。
几枚银针在白子鸢的手上就跟是从她手里长出来的一样,每一针都又稳又准的扎在头顶的各个穴位里。
她扎得很快,在别人看来就像是银针在她手里起舞一样,没一会就将清泉的脑袋扎成了个刺猬。
清泉一开始还睁着他小鹿般的眼睛迷茫的看着她们,渐渐的就阖上眼睛睡了过去,姿势保持着坐姿一动不动,就跟入定了一样。
半个时辰后,白子鸢把清泉头上的针给撤了,而清泉还在昏睡。
“你叫几个人把他带下去吧,他顶多昏睡三天,睡醒后应该就好了。”白子鸢对着荣嬷嬷自信道。
荣嬷嬷却还有些怀疑:“这…真的能行吗?扎几针就好了?”
白子鸢被逗笑了:“我刚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他没有中毒,只是脑部有淤血堵住了,我刚刚用银针将他头部的淤血往下逼了,”
“三天后淤血就能到肺部,他到时候醒来肯定头脑已经清醒了,我只需要将他肺部多余的淤血再逼出来就可以了。”
荣嬷嬷很信服白子鸢,松了口气:“其实清泉这孩子还挺乖的,还挺招人喜欢的,幸好没中毒,要是中毒的话就麻烦了。”
白子鸢很自信:“没事,就算是中毒了我也能解,这世上可鲜少有我解不了的毒。”
这句话她故意抬高了点声音,就是为了让苏玺染那条狡猾的小毒蛇听到。
“那肯定,毕竟咱们将军是得到了西太后都不曾……”
荣嬷嬷附和的说着,说到一半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还狠狠打了下自己的嘴巴:“瞧奴家这张破嘴,那…那老奴就先让人将清泉带下去了?”
“去吧去吧。”白子鸢很好说话的挥了挥手,显然没把荣嬷嬷差点不小心说错话放在心上。
那边的苏玺染偷偷听到这里就默默的爬下墙了,他手脚筋都被挑断了,刚刚趴墙上这么就差点脱力。
现在浑身累得大汗淋漓的,但心里却十分澎湃,他刚刚全部看见了,原来这草包大将军还有这一手!
而且荣嬷嬷说了一半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将军得到连西太后都不曾得到的什么,制毒术吗?还是医术?
听白子鸢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不但会治病,而且会解毒。
治病,解毒……
这两样都是西太后的克星,如果他能学会的话,如果他能学会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弱小,连一丝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苏玺染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但他说服自己要冷静,还是等三天后看看那清泉的脑袋有没有治好再说吧。
说不定那个草包将军一顿花里胡哨的操作,其实就是装个派头,啥用也没有呢?
(PS:本文中涉及任何医理知识纯属虚构,最终解释权归作者所有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