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官配直接没了!
第三百二十八章官配直接没了!
说实话清泉的内心是复杂的,他并不知道白子鸢和苏玺染要推翻西太后统治的事情,他只知道白子鸢的身份好歹也是西南大将军。
一方面他觉得现在的西太后确实可恶应该推翻,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如果西太后真被推翻了,那白子鸢大将军的职务该怎么办啊?
于是清泉就一个人陷入到了纠结不到头的死循环中,现在听到白子鸢这么说,在失落的同时也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终于满怀心事的继续巡逻去了。
清泉出去后,白子鸢又继续在书桌上看着西洲国的地形图,支着下巴不知道想些什么。
其实白子鸢是在脑海里六百对话,她问六百:“你说,今年隔壁的义庄府旱灾,明年白枝城上半年涝灾,下半年这两个府都会有大疫?”
六百点头:“在原来的时间线确实是这样,百姓苦不堪言,接下来两年里有越来越多的人效仿白龙帮的人起义,西洲国一度风雨飘摇,”
“当时的苏玺染就是在这段时间里被这片最大的叛军女首领看上了,怕事不想打战的西太后为了平息叛乱,就把苏玺染送给了这位女首领,”
“没想到这女首领是真的爱上了苏玺染,逐渐变成了苏玺染背后的势力,苏玺染最后毒杀西太后之后,能压制住朝廷登上皇位,离不开这位女首领的帮助。”
白子鸢这才发现自从她来西洲国了解了大致情况后,就开始一门心思的规划怎么扳倒西太后了,倒是对西洲国原来发展轨迹的事情了解得太少了。
现在听六百主动说起这些事情,立马来了兴趣,她追问:“然后呢然后呢,这个女首领是苏玺染的官配吗?这女首领大概什么时候会出现啊,我可以提前先留意起来啊。”
说到官配其实白子鸢也挺不好意思的,在天盛国的时候,余挽歌才是龙修璟的官配,结果后来她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的,等她察觉的时候,余挽歌已经彻底黑化了。
而她莫名其妙的撬掉余挽歌官配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偷了龙修璟的心……
所以吸取了上个任务的经验教训,白子鸢想好了,这次绝对不能打乱了苏玺染的感情线,早预防,早采取措施,定要让苏玺染跟他的官配顺顺利利的在一起,这样可能会少许多麻烦呢!
没想到六百否定了:“你想啥呢,这女首领怎么可能是苏玺染的官配呢,她长得五大三粗,呃……该怎么形容呢,就跟你军营的那个魁五差不多的体格,苏玺染彻底黑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被西太后送给了她,苏玺染在女首领那边完全是在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好吗?”
白子鸢的脑子里一下子就脑补出了很多虐恋情深的戏码,苏玺染只是西太后送出来的一个交换和平的质子,女首领却爱上了这个质子,恨不得倾其所有将所有她拥有的都送给他,而他却一心只有复仇和皇位,爱而不得……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突然白子鸢就被她自己的这个脑洞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感到一阵恶寒,艾玛,还是不想这个了。
以后很多事情都会因为她出现产生的蝴蝶效应而发生改变,还不知道到时候遇到这个女首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等到时候再视详细情况而定吧。
不过白子鸢还是好奇啊:“那苏玺染的官配到底是谁,你先跟我说说呗,我好提前做个准备!”
这个问题应该不难回答,六百却是沉默了好一会后才说:“讲真,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苏玺染还能不能遇到他原来的那个官配了……”
“此话怎讲?”白子鸢更好奇了。
六百慢慢吞吞的说:“因为苏玺染原来的官配,是他被汪诗含发卖给了药王谷的那个毒师后遇到的女孩,她是毒师唯一的侄女,”
“跟那个老毒师不同,这个小侄女从小长在山谷里,十分的纯真善良可爱,好几次在苏玺染被毒师折磨得奄奄一息后给他送水送药,苏玺染才得以活命,”
“苏玺染出山谷前将她安置在了当地村民中,等他登上了皇位后,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这小姑娘接回了宫,当了宫中唯一的皇后。”
“嚯,最后娶了自己的白月光啊,嗯……纯真善良的姑娘,又是有恩于他的白月光,这倒确实是苏玺染会喜欢的口味哦。”白子鸢边分析还边自顾自的点头肯定。
看六百好长时间不说话,她又问:“所以呢?苏玺染的官配是个干净可爱的小姑娘,不是余挽歌那种心思狠毒之人不挺好的吗?你怎么跟便秘了一样憋着不说话?”
六百磨了磨牙,劝自己要冷静,跟白子鸢过于认真计较的后悔只能是气死自己后才一字一顿的道:“所以,苏玺染在被汪诗含买下前就被你救了,他还哪来的机会再被那变态毒师买到药王谷去?还怎么遇到毒师的侄女?啊?”
白子鸢一拍脑门:“卧槽,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难怪六百说不知道苏玺染还能不能遇到他的官配呢,这种对白月光的感情本来就是要在特定的环境下才会产生的,现在这种环境没了,就算再遇到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也不一定能成为苏玺染的白月光了。
得了,白子鸢服了,这西洲国的原轨迹崩得比天盛国的还离谱,天盛国的官配余挽歌好歹还出场后蹦跶了很久,西洲国的这位官配很可能就连出镜的机会都没有了!
苏玺染一进来就看到白子鸢在对着西洲国的地图拍自己的脑门,还以为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大步走了过来,顺着白子鸢的目光看向了地图问:“怎么?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出什么事,就是你媳妇没了。
白子鸢很想这么说,但是白子鸢忍住了,只能故作深沉的说:“没出什么事,我只是在分析西洲国当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