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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由来怨恨

身边的公子哥的埋怨,让高光远开始思索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瞬间就被皇城司的人给识破了。

按理说,他们今日所为,只有他们几个知道,高光远也明白,这几个‘好朋友’,绝不会出卖他的。

那么,到底是谁将消息透露出去的?

突然,高光远看到了此刻就在他身边不远的任世恭,想到了什么,连忙喝问:

“任表弟,是不是你,将事情透露了出去?”

任世恭此刻只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大霉运,上次被衙差给抓到了承天府大牢里,他就已经很是畏惧这样的大牢了。

没想到,这次竟然又进来了,而且还被折磨得不死,正暗自懊恼,不该跟着高光远呢。

却突然听到了高光远问他话,让他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地看着高光远回道:

“二…表哥,我哪敢…再说,你也没告诉我今日准备做什么啊……”

高光远听了这话,又见他一副悲惨的样子,也知道他断然不会透露出去的,那么除了他,还会是谁呢?

这时,又听任世恭抱怨道:

“我就说别出门嘛…昨日,那五表哥就提醒过了,说是有劫难……”

听到这话,高光远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怨毒,从牙缝了挤出来两个字:

“高…攀…!!”

这让冯子清有些不解:

“高二哥,这是何意,难道我们被抓,和高攀有关?”

高光远则阴沉着脸色,摇了摇头:

“我现在还不得而知,可昨日,他见到我时,似乎就知道我要遭难一样,这小子自从回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说不定,此事和他有关!”

冯子清听后,眼珠转了转,随后突然想起什么来,指了指对面被关押的沈杰礼说道:

“二哥,我想起来了,那日沈杰礼被带走时,高攀也在,远远的就看他和沈杰礼说了几句话,看样子很亲密……”

高光远听后,脸色微变,随后,满眼阴鸷地看了看沈杰礼,满脸狰狞地说道:

“狗东西,帮着外人来坑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这话似乎就已经认定,他们被关押至此,是因为高攀害了他们的缘故。

让一众公子哥皆是愤愤不平起来,说什么,出去后,也要好好折磨折磨高攀才行。

“你们放心,承受这般痛苦,是我平生从未经历过的,出去后,高攀…他也得脱一层皮才行……”

高光远则向众人保证着什么。

说着,又在身上摸索了一会,最后只摸出了一把折扇,看样子还没有完全破损。

今日,因为是做恶事的缘故,高光远又自视甚高,没有带随从在身边,至于什么金银细软,更是不会带在身上的。

这把折扇,是他此时身上唯一值钱的物件,吩咐了冯子清将狱卒叫来。

好说歹说,才将这半破的折扇送给了这狱卒:

“……只需去传个话,到了府上,凭这把扇子,可领一百两银子……”

许是大手大脚惯了,高光远根本不知道银子的珍贵,随口便说一百两。

这个法子,倒是和此前高攀用过的同样,只不过,这次高光远是为了让狱卒传话给高府。

“哈哈,好说,好说……”

这狱卒则满脸奸笑地看了看高光远,拿着他的折扇离开了。

“二哥,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没打算去传话啊!”

一旁的冯子清似乎看穿了这狱卒的心思,担忧地说道。

“胡说,不过传句话,我就不信,他会不动心,再说,就我那扇子,也值五十两……”

高光远则很单纯的认为,这狱卒肯定会给他去传话的。

见高光远如此相信,冯子清也是无可奈何,他比不得高光远,见过的世态炎凉多了,一眼就看出了,这狱卒根本就没打算传话的心思。

再说,这里可是皇城司,这些狱卒可都是替皇帝办差的人,会在意这点银子吗?

……

……

冯子清的担忧是对的,那狱卒接了高光远的扇子后,并没有去高家传话,反而将扇子恭敬地给了陆棣。

这也导致,在掌灯时分时,高家长房正院里,任夫人正不安地在屋里头走着。

“夫人,您就别担心了,许是二弟和任兄弟,在哪里吃酒呢,不会有事的!”

作为长媳的吕思萱,却俏生生地站在屋中,小心翼翼地劝慰道。

这不说还好,任夫人听了这劝慰,立马回头瞪着她说道:

“胡说,我儿岂是浪荡子,只知吃酒,莫以为你掌了家事,就能掌所有,我还没死呢,长房由我说了算……”

这话让吕思萱听得很是伤心,俏脸瞬间变得有些惨白,内心委屈极了。

和任夫人一样,吕思萱的娘家,也只是普通家世,父亲只是一个六品小官。

原本以为,嫁入高家当长孙媳妇,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情。

可吕思萱嫁进来才知道,这哪里是来享福的,反而是来受罪的。

高光成因为追求功名利禄的缘故,成亲后没多久,就去了九边做了武官,非轻易不会回来一趟。

夫妻二人,成婚多年,可见面却是极少,吕思萱便常常独守空房,如同一个孀居寡妇一般,心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晓。

仅这些也就罢了,作为她的婆婆任夫人,对她也是十分严苛,动不动就是责斥辱骂,让她有苦难言。

每次回娘家时,别人脸上的艳羡之情,都是溢于言表,哪里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幸福。

“这又是怎么了?又拿长媳出气?”

就在此时,高启元从外面走了进来,满身的雪花,看样子是刚回家的。

任夫人见此,勉强露出了几分笑容:

“老爷言重了,只是平常的话,怎么能算出气,是远儿他,这么晚也不见回来,听下人说,他响午时带着恭儿出门去了,也没带个随从,眼下正派人四处去找寻,也没找着……”

吕思萱则按住了心中的委屈,给高启元微微福了一礼,便恭敬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多说一句。

高启元见此,看了一眼吕思萱,心中轻叹了一声,也明白自己这个长子媳妇的为难之处,可任夫人的作为,他又不好说什么,否则便有违夫妻之道。

而听了任夫人的话后,高启元心中怒火盛起,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混账东西,刚打没两天,又去跟人胡混,看他回来,老爷我不打他脱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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