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变化

日食之后，汉灵帝这个皇位继承者学起那些前任的皇帝下了个罪己诏。

士族们并不满足，想进一步铲除宦官势力，对皇帝说因宦官操控朝政引上天不满，宦官势力也说是世族盘剥地方百姓而引起异像，两方人故意借日食的出现，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其中缘由也不得而知。

朝廷之事霍东这个小县令管不了，但北屈乱不乱是他说了算。

春忙后，霍东开始组建民防，各个村的挑选出一些成年男丁集合起来进行简单军事训练，这些人以后会成为霍东兵源。

冯立找到霍东说酒酿酒坊取得了成功，让霍东去查验。

酒坊通货请教老酿酒在发酵上有了进步，已经可以酿出十度左右酒了。

此时的酒坊比霍东上次来的时候大了三倍，里面的人正在忙碌，热蒸汽升空渐渐飘散。

穿过这个酒坊就来到所谓的蒸馏屋，这里院墙更高，还有人把守，里面还有几条犬。

进入之后来到了设备这里，这里的蒸馏用品都是让让不同的工匠制作的，争取保密性做到最大。

来到时甑下火正燃烧加热。

蒸馏过程是在甑内蒸汽上升时，工人手工将母糟轻缓装入甑内，边上汽，边装料，直至满甑。甑内蒸汽与母糟充分接触，汽体与液体进行冷热交换，乙醇和其它香味物质不断汽化，不断冷凝，层层浓缩，最后行成高度酒。

霍东取过成品尝了一口，度数大约有三十五度，应该是温度没有控制好，等熟练之后估计还能还能让度数更加高一些。

冯立道：“年后尝试了很多次，浪费可不少，等成熟后我们还能再改进。”

“好，先在北屈试一试，等工艺熟练后加大生产，你率人南下，我率人北上。”

“北上？大兄，你还是在北屈，我去就行了。”冯立听霍东要北上诧异道。

“这次北上可不一定只是做酒的生意。”霍东摸了摸佩刀道。这时候的人都愿意拿一把佩剑，但霍东还是觉得砍起来刀更顺手一些，等到不需要打仗了也整把佩剑装装样子。

孙路又回到了家里，只不过这次不是放假，他是被派到一期向阳村来训练民兵的。现在农民都种完地赋闲在家。

孙路住的村现在已经扩展到两百一十户人家了，跟里长交谈完后，确认明天他要带走四十五人去军营持续半个月的训练，军营了负责他们的吃住。

今天孙路可以回家住一宿，回到家，果然阿母又去地里了，家里只有小妹一个人，弟弟去县里花钱建成的讲学堂学习去了，听说去里面学习都免费的，不少孩子都去上学了。

这是霍东一项措施派识文断字的人去叫，不用教太深奥的，只求让人识字会些算术，请这些人教学花不了多少钱，盖个房子当学堂是村民出的力，整个大木板弄个石灰当粉笔，讲师的钱县里掏，一月百钱还给些粮食。

免费教学不代表就便宜。

等过两年造纸成熟后那就是一次大收割。竹简现在太贵了，大多数学生都是在一块木板四周围高一些里面放着细土上用树枝写字、算术。

孙路帮着小妹一起趟着麦粒，这是他们家的地第一次产出，产量不是太高，约每亩2石左右，但以后肯定越来越好，县里开春时派人说提供了一种新的沤肥法，能提高产量。

这下粪便也变成让人稀罕的东西。农民不怕脏累，只要能让他们有更多粮食能供温饱，他们甚至能拼命。

太阳要落下时孙路与小妹把粮食收拾起来，不能过夜受潮。阿母也回来了，见大儿子回来了嘴就没合上，开始跟大儿子说些家里琐事，孙路一边干活一边听着，没有不耐烦，时不时还问几句。

小弟也回来了，晚上一家人吃饭了，阿母煮了三个鸡蛋让孩子们一人一个，孩子们要给阿母吃，母摇着头说自己不愿意吃鸡蛋，他们又不是小时候了，都明白阿母舍不得自己吃，每个孩子掰了一半让阿母吃，阿母推脱不过只好吃了。

阿母每一口蛋都吃的非常慢，看着孩子们从她的笑容嘴角一直泛到眼角。

孙路早上带着要被训练的人向着军营开始出发。同时开始向军营集结的还有其他村的人。

军营里面集合完毕，霍东看着集结约二千人的大营里吵吵闹闹，不同村要是在这里遇上那就开始相互攀关系，仇人相见也免不了磕磕碰碰。

霍东对孙柳道：“让各村负责人开始整理队伍训练，要让他们有荣辱感，各村队伍每五天来个排名，靠前的有奖励，上将台领。排名靠后的罚打扫卫生。”

孙柳也第一次指挥这么多人，很快各个村的负责人开始让村民站位，孙路管理着四十五人，他开始按着他在军营训练的方法训练四十五人，没有命令不许说话，先要分清左右，这可有点费劲，他当初可是训练一段时间才搞清楚不整混的。

每队开始分一捆长木棍，孙路让五人一组，每组右手拿着棍子，这样让他们动右脚时抬起棍子一侧的脚。

这片大场地里如火如荼进行着训练。北屈城里又出现了一种新鲜东西。

鸿宾楼在北屈已经开到了四家。因为菜品丰盛好吃，服务好而闻名城里。

今天每个鸿宾楼都有伙计在大声喊着：“三碗不走直，喝了三碗能走直道的，酒菜钱全免，是英雄的就过来试试。”

这是瞧不起谁呢，于图家里颇有有资财，每顿是无酒不欢，只不过在家里用的是酒樽而不是大碗。

于图很喜欢在鸿宾楼口味，今天来到这便听见这三碗免费，至于其他的内容都被他忽略了，他喝三碗酒那是老虎吃蚂蚱，小菜儿。

于图进去后便有伙计上前把他引到空位，他先不慌不忙要了几个菜，不是酒菜全免吗，那就挑些贵的点，就是这么自信，待菜上好后，他没动又摇了下座位旁铃铛，他觉得铃铛这个设计很好，这样避免了像他这样有身份的人大声呼叫伙计的不体现士族贵气行为。

很快旁边有个伙计听铃铛声来到他身旁问需要什么服务。

“是说喝三碗酒后就免费吗？”于图问道。

“是的，只要你能喝尽三碗能走三步直道就免费，这酒可比平常酒贵，喝不完，就得付钱的。”

“给我来三碗，那喝完三碗还要喝也不要钱吧？”这是没听过他于图的，不就是三碗吗！

“是的，不过你只能在这店里喝。”

“速来。”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实力。

伙计拿来三个碗比樽装的多些，对他于图来说没多大问题。

伙计拿来个酒坛打开到出来，对于资深酒友来说喝前先闻一下就能评判出酒的好坏。

于图凑上前闻了一下，一股从未醒脑的辛辣传来，他神色凝重了，他知道这是公鸡趴窝，不简单。

伙计在旁看着于图，给他做个见证。

于图一碗下去，嘴过瘾，胃难受差点没吐出来，连忙吃了口酱肉压下去，又开始第二碗，喝完晃了晃脑袋，切头像有些硬，拿起第三碗，手有些抖，又干了第三碗，眼皮有些重，终于全喝了。

“客官你要走三步直道就免费了。”

于图一听还要走直道，胃里一阵翻涌到嘴里了又被他强行咽下去了。

于图站起来天地有点旋转，坚持，我于图酒王之名不能毁于一旦。于图踏出一步后晃下脑袋，盯着地面，身子弯的越来越低，第二步，脑袋越来越重，腿也不好使了，踏出第三步后一个前冲趴在了地上。

伙计连忙搀扶起来，冯立今天是来看看新酒情况的，客人中几乎自认能喝酒的都尝试了，但是没有成功的。

这就像自认为喝啤酒无敌没喝过白的，突然来三瓶白的，一般人都受不了。

冯立来到客人倒地看情况，问下伙计：“他走三步没？”

“走完第三步趴地上了。”

冯立考虑道：“算他酒食免费，扶他到客房休息，客房虽不在免费之中但他是第一个挑战成功的也免了吧，并且大声宣传有人成功了。”

伙计扶着于图大声喊道道：“这位客官挑战三碗酒成功，酒菜免费。”很快外面宣传的大声喊道有人挑战成功，酒菜全免。

其它他食客听见后，看挑战成功之人，有认识于图的。外面听宣传的说有人成功了本就蠢蠢欲试就无法制止，迈动脚步进了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