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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寒门王妃会下蛊 > 一百一十三章 任由一个山野女人乱来

一百一十三章 任由一个山野女人乱来

他的目光忽然盯住了她不染朱丹却依然红润光泽的小唇,就像是……就像是什么?一时找不到词句来形容……就像是诱人采撷的花朵。

他低下了头轻轻的吻了上去,不知是酒的缘故、温铎的影响或是其它,居然一发不可收拾,从轻轻在唇角的摩挲,到撬开唇齿攻略城池,渐入渐深……

胸腔缺氧,呼吸不畅,导致凌瑶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眼前是璟戈放大的俊脸,也忘记了反抗,甚至慢慢迎合呼延璟戈的攻略采撷。

察觉到凌瑶的迎合,呼延璟戈更为兴奋,直到某处肿胀得难受才放过了凌瑶。

第二天翡翠惊奇的发现,王爷跟凌姑娘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明明简单的对话,简单的对视,她硬是从中品出了浓浓腻腻的感觉。她决定逃离虐狗现场……

就这样过了几天,秉着逃离虐狗,寻找八卦的人生理念,翡翠这次回来给凌瑶带来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今天去采购的人回来说,感觉长安城大街上弥漫着一层悲伤阴冷的气氛。

地上突然有很多痛苦爬行的人,看到三王府的车,都在一边仇视的看着。

也恨恨看着采购主管和帮手。

回到一里荣街的三王府,周围空气终于不那么压抑。

翡翠顿了顿,她听到采购人说的事后便又去打听了一番,“长安城内很多人中了蛊,说是凌姑娘放的,已经跑到王府门口来闹了几次了。”

凌瑶淡淡地点点头,翡翠站在原地一时间转不过来,凌姑娘反应如此平淡?!这可是一不小心惹来杀身之祸的。

翡翠怎么想她不知道,在她看来这个人会蛊,而且还恨她。

呼延璟戈也匆匆回来,不放心地叮嘱凌瑶道:“你在家休息,别担心,我进宫,晚上回来一起用膳。”

凌瑶点头,回了自己的院子,看到几个大箱子,镇国公府太豪了,送礼都按箱做单位。

她随意打开看了一眼,是些书籍、金银珍宝、名贵字画、上好布匹等等。

“书籍留下,剩下的你们看上的都可以拿走,然后把箱子搬到库房。”

容嬷嬷仍然梳得一丝不苟、紧贴头皮发髻,发髻下的双眉紧皱,似不赞同凌瑶这样的做法。

张了张口,最后没说什么,心里想的是三王爷过年好把自己叫去的叮嘱:阿幺不喜欢条条框框的拘束,你只要管好那些丫鬟的言行举止,告诉阿幺长安城上层权贵之间关系牵扯即可。

凌瑶首先去院子后面看自己养的成蛊,莫名心里有着一丝不安。

她加快了步伐,看见放陶罐的地方空了。

她养大的蛊被偷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想不到王府还有了奸细。

她回到前院,“翡翠,今天谁当值?”

翡翠第一次见凌瑶目光如此的冷,心里不由的燃起恐惧:“回…回凌姑娘,今天是奴婢和珍珠当值。”琥珀、珍珠和她现在属于凌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内房的当值伺候轮着来。

“可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翡翠在内心回想一下,摇摇头,今天自己特别困算不算。她以为是自己没休息好。

“珍珠去哪了?”

“珍珠刚刚还在这,看您回来,怕还没吃东西,去嘱咐小厨房做吃的。”

“你先下去。”

这件事是冲着她来的吧,偷她的蛊害人。

她又回到刚刚放置陶罐的位置。

陶罐是一直密封在地下,要不了几天,表面泥土的痕迹就没了。

这个人应该一直关注着她的院子她的行踪,那肯定是她自己院子里的人没跑了。

挖陶罐声音也不小,怎么避开院子的人?

陶罐洞旁周围脚步凌乱,从地下刚挖出来的泥土湿润,还可以看见脚印。

但也只是在洞口旁边有脚印,其它地方的都干干净净的,看不出来偷蛊的人从哪个方向逃走了。

做这事的人,还是个细心的人。

凌瑶眯了眯眼看向一个地方,有线索了。

墙头的藤蔓沾有细小的泥巴粒,并且茎干有磨损,上面去没有脚印,想来应该是递陶罐子不小心留下的,看来应该是里应外合,所以挖的人,还在府内,这就好办了。

让翡翠和珍珠两人配合,去一个个屋里搜查那双换下了的泥鞋,是谁的!

不过那些个人怎么想的,下个蛊还要冒险偷她的蛊,不会用自己的蛊下,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凌瑶越想越气,把翡翠珍珠叫过来,吩咐一番后,又另外道:“先不要打草惊蛇,再派个人去外面探探情况严重程度。”

“奴婢明白。”两人都知道事情严重性,表情严肃。

看来自己一直以来太过随和好说话了,导致都有人敢骑到她头上作妖。

惹什么千万不要惹会下蛊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好,最近刚刚学习的新诀法----肿蛊,可以练练手了。

下午酉时,对照现代时间是五点到七点之间,翡翠和珍珠让两个粗使嬷嬷押着一个面色红润,体态肥胖的中年妇女过来。

翡翠上前:“禀凌姑娘,奴婢在邬婶床角木盒子里发现了鞋底沾满泥的鞋子。”

“发现一双鞋子就能定我的罪?谁规定了鞋子不能踩泥土。”邬婶神态一点不慌张,说话时候故意把嗓音放大,院里院外的人都听到。

“没说定你的罪,这么着急对号入座?”

邬婶面色一喜,这个山野来的女人,她呆王府时间比这野女人还久,还想定她的罪。

翡翠在旁边补充:“邬婶是邬管家的远亲,在王府任采购一职。”翡翠没有故意压低声音,吴婶听到后气焰更盛,挺了挺肥胖的胸脯,得意挑衅看向凌瑶。

一直以来她凭借这个身份关系,在王府活得非常滋润,又是任采购一职,油水多。

凌瑶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嘬着凉茶,没把邬婶挑衅看在眼里。

邬婶见凌瑶不理自己,继续道:“快点把我放了,我忙着呢。不像某些人,以色侍人。”

凌瑶丝毫不接邬婶的话茬,淡淡来了一句:“你站着我看着不喜欢,跪下吧。”

“你让我跪,我就……”跪啊。吴婶话还没说完,就被后面粗使一脚踢在膝盖上,膝盖吃痛弯曲跪下。

“没天理了,堂堂一王府,任由一个山野女人乱来,不讲究规矩,胡乱抓人。”

邬婶的大喊大嚎,吸引来了一波人在周围站着,有些人以一种看傻逼的神色看着邬婶,有些人心里暗暗赞同邬婶,凌姑娘跟王府无亲无故,一直吃王府的住王府的,享受着各种优待,还能得到王爷的青睐,不知道眼红了多少想爬床的丫鬟;或保持中立,两边都不想得罪;或幸灾乐祸,一直以来被邬婶欺压着,终于看到她被压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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