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转移，共生
“一个被活剥人皮并且被允许入棺椁下陵墓的太监。”萧庭焱看向秦鱼，“秦小姐怎么看？”
“啊？我没看他被阉割的地方，没看。”
“……”
害羞了？不，苏蔺第二反应就是这女人是好奇跟雀跃，但又故作矜持.....
他还真猜对了！
秦鱼就是觉得自己已经在萧庭韵面前疑似“小三”，那必然得收一收骚浪贱，专营一下淳朴天真的气质。
对阉割什么的，决不能太兴奋~~
其余三人都静了静，尤是两个男的，那一脸一言难尽啊。
萧庭韵轻咳了下，转移话题：“头人皮骨头棺木，这是唯一留下来给我们的材料，尤其是头跟人皮，我想知道它们蕴含了什么秘密。”
秦鱼：“该消失的不曾消失，既是刻意，留下必有原因。”
是的，就是这个道理。
苏蔺这才问秦鱼，“你在人皮上现了什么？”
“转移。”秦鱼说，转移？三人都有些深思，不懂其意。
秦鱼：“该消失的不曾消失，既是刻意，留下必有原因。”
是的，就是这个道理。
“严格说来是转移跟共生。”秦鱼伸手指着人皮，“人皮跟头其实是于一体的，因为被活剥下来的时候，头皮跟头一起，所以若是被处理防腐，就是连着头一起处理，我检查过头，几乎是所有的头还是乌黑的，因为头的特殊性，我猜测人皮跟头被处理的方式是在防腐药水里浸泡，，因为浸泡是最简单也高效细致的方式，比涂抹什么的合适多了，不过这种防腐药效的药水是有一种气味的，恰好棺木本身也蕴含这种气味，所以我又从气味入手。”
她的思想是连贯性的，也是推理性的，从人皮头到浸泡再到气味。
接下来从气味到哪里？
三个人都不说话，认真看着她。
秦鱼也没看他们，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尤为认真：“之前我说过，这个棺木里面有一种很特殊的香气，从香气挥可以推测出这个棺木已经被开过一次，那个李甸青开的是第二次，香气挥淡了。”
你说过？跟谁说过？苏蔺不经意瞥过萧庭韵。
后者也看了他一眼。
“我猜第一次开棺的是庄先生吧。”
萧庭韵颔，“的确是庄先生，你刻意提到第一次第二次，莫非这第三次开棺的气味也给了你现？”
好敏感！
秦鱼承认了，“对，这第三次的气味又过浓了。”
过浓？什么意思？
“按照正常挥情况，假如我们设定药水浸泡进入棺椁、头人皮跟骨骼四样的物质储量是10，等同预设它们可挥的气味也是10，第一次开棺之后，浓郁的气味挥——我猜萧小姐肯定让人仔细又长时间观察过这个棺木，比第二次检查的更久，可对？”
“对。”
“长时间开棺之下，气味10可以削减到3以下，而且这个3还是因为本身四样物质本身储存的，其余空置的气体早已挥干净，这是第一次开棺后的情况，而从我个人嗅觉来判断，我可以认定第二次开棺后散的气味浓度绝对不止于3，但也不超过6！所以我确定它不是第一次开棺，而是第二次。”
“但第三次开棺，就是刚刚....它的气味并不比第二次开棺泄露的气味淡。”
秦鱼这种思考方式简直让人匪夷所思，谁会将气味这种玄而又玄无法估计的东西假设数字化？
但三人都没有反驳，反而都去尝试代入这种预设推理，因他们本身都是思想比较新潮的人物，适应力很强。
“并不比第二次淡，也就是过浓，因为第二次开棺也有一个挥散的过程，按理说会淡很多…你的意思是这第三次气味的不正常就在于它的气体恢复速度不正常？就不能是人皮跟头或者棺木本身挥出了气味重新填充棺木空间吗？”萧庭韵猜测，也是推疑。
“对，可以是，所以我又仔细去闻了人皮跟头上的气味....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我是为了公事，不是变态！”
三人都点头，没有反驳。
鬼知道你们信了没~~秦鱼瘪瘪嘴，又说：“我闻过了，它们上面气味是有，但很淡，唯一重的两块就是人皮后背跟棺底。”
三个人都是聪明人，体现在哪里？就体现在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词儿。
转移！
后背贴棺底，因为接触而转移！
萧庭焱腿长，一跨步就到棺前，低眸看棺底，棺底很正常，看不出什么花来，但他刻意去闻，也只闻到浅浅的气味，很复杂陌生的一种香，说不出的味道，但对于常人而言，很难分辨出它的深浅跟来处。
他自然也只是常人——在嗅觉方面。
闻不出看不出个所以然，他也只能重新看向秦鱼。
萧庭韵比较直接，“秦小姐说的转移就是人皮后背跟棺底么，是这棺底有问题？可我让人查过，底部并无什么特异。”
“本来是有特异的，只是经过浸泡或者长时间的贴靠而变化转移了而已——物质定律里面有一句话，就是若有接触，必有转移，就好像人跟人之间皮肤亲近，温度会转移一样，有些还会指纹转移，对吧。”
这点不可否认。
“那你觉得人皮跟棺底转移了什么？”
秦鱼没直接回答，而是用指尖捏起了人皮掀开，翻到后背，指着上面一块说：“人皮上面有油脂对吧，是尸体内部血肉腐烂后的脂肪，按理说血肉可腐烂，油脂会有相当一部分留在棺内，但你们不觉得这棺内鲜少有尸油吗？因为都到了人皮内，所以人皮栩栩如生。”
这说法可有依据？反正苏蔺眼皮子动了动，淡淡道：“这并不科学，因为人皮是死物，怎么会主动吸收油脂，还吸得这么干净…”
他觉得秦鱼擅分析跟洞察，但思想并不走科学学术那方面，大概因为他一早就知道她有盗墓背景，她也是对外这么表现的，而盗墓的知识多数是偏向旁门左道，她这么一说，他都以为那油脂也要成精了了。什么精？风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