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霍太太够能忍的啊
“阿姨,也就是你妈妈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苏青桑觉得难以启齿。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哪个当母亲的,这样对自己的孩子:“我能不能问一下,她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你吗?”
突然的沉默,苏青桑听到了电话另一头变得有些粗重的喘息。
她突然就意识到,自己也许做错了一件事情。她不应该问的。
她才想解释,霍靳尧那边却突然有了声音。隔着电话,苏青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清楚的听出来,他此时声音里的低沉。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有什么理由?”
“……”
心脏有些疼,苏青桑无比确信。霍靳尧绝对不是那种,会出声自己的兄长跟妹妹来换生存机会的人。
可是:“霍靳尧,其实,我听——”
“老婆。文昌送了午饭上来。我饿了,先去吃饭了。”
“好。”苏青桑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她剩下的话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堵在喉间。
她清楚,过了今天,她是再也不会有勇气问出口了。
“霍靳尧。”
“恩?”
“没事了。我也去吃饭了。”
“好。”
没有多余的话,霍靳尧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青桑听着电话里面的嘟嘟声,又一次生了些许心酸的情绪。
她闭了闭眼睛,想将那阵情绪压下去。
算了。他既然不想说,那她就不问了。有些事情,就这样让它成为过去吧。
刘童佳不喜欢霍靳尧就不喜欢吧。反正,他还有她,她喜欢他,就够了。
苏青桑下午只有一个小手术,她早早的下了班。
没有直接去接霍靳尧,而是先绕去附近的菜场买了些菜。她今天打算自己亲自动手做饭。
买完了菜,她这才去了霍靳尧的公司接他。
她想去早一点,看看他感冒好了没有。还有就是中午的她那一问,他只怕是不高兴了。
他也许会以为她是想刺探什么,以为她想要掌握更多的主动权。她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她只是希望如果可以,她能帮到他。
停车,上楼,她上次已经来过一次。
当时杨文昌带着她走的是总裁专属电梯,她熟门熟路的上了楼。正想要直接进霍靳尧跟的办公室,旁边的门开了,丁晴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个人碰了个正着。
苏青桑看到对方时,眉心下意识的拧起些许,但只有几秒,很快,她的脸色就跟刚进来时一样的平静了。
直接无视掉丁晴,她径直向着霍靳尧的办公室里去。
那丁晴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这么挡在她的面前。
苏青桑神情未动,脚步往边上走了一步。她往左,丁晴就往右,她往右,丁晴就往左。
两个人面对面的这样站着,丁晴的每一步,就那么刚刚好就挡着她的去路。
如此几次,苏青桑停下了脚步,抬眸看着丁晴:“丁秘书有事?”
“霍太太,明明是你总挡我的路。怎么问我有没有事呢?”
丁晴淡淡挑眉,眼中是明明白白的挑衅。
苏青桑眯着眼睛,若是认真看,她这会这个神态,跟霍靳尧一模一样。
丁晴站在那里,等着苏青桑作。苏青桑却是在看了她一眼之后往边上退了一步。
“既然丁秘书觉得我挡了你的路。那就请吧。”
她不但把路让开,还比了一个你先走的手势。丁晴有些意外,一时站在那不动。
苏青桑半侧着脸去看他:“怎么?不是说我挡着你的路?请吧。”
丁晴没有走,反而往前一步,站到了苏青桑面前:“霍太太,好忍力。”
她唇角带笑,身体微微向前倾,靠近了苏青桑的脸,用很小声的声音轻轻的开口:“就不知道,霍总有一天变成我的人的时候,霍太太是不是还这样能忍。”
苏青桑站着不动,看着丁晴在自己面前叫嚣,突然噗哧一笑。
“丁秘书,这么年轻,记性就这么不好。我觉得,你需要去看一下医生。”
“你什么意思?”
“丁秘书,我明明上次告诉过你,我说,霍靳尧他,不,举。你怎么就记不住呢?还是说,他这样,你也要?”
“当然。”丁晴下颌一抬,满脸冷傲:“霍太太,我可不是那样肤浅的女人。我爱的,是霍总的人。”
“是这样啊?那我还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苏青桑看着她脸上的得意,突然就话峰一转:“不过,那也要你要得起。”
她学着丁晴的模样,身体半向前,也一样靠近了她的耳边轻声开口。
“毕竟,霍靳尧啊。他眼光高。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看得上的。”
她脸上带着笑,说完这句,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丁晴的脸都绿了,脸上的笑越的灿烂,也不看她,直接越过她就要走人。
“霍太太未免欺人太甚。”
丁晴挡住她的去路,神情冰冷:“霍太太也未免太自信。毕竟有些事情,还没有到最后,谁会知道结果呢?不是吗?”
“确实是这样。”苏青桑点头:“没到最后,谁会知道结果?不过我不用等到最后,我就能告诉你,霍靳尧,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霍太太真自信,希望你能一直这样自信下去。”
“那是自然。”苏青桑神情不变,看着丁晴的目光不带丝毫波动,那是一种完全不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的无视。
“毕竟,有人喜欢,有人爱的人自然就有自信。不像有些人,没人爱没人要,只能去抢别人的男人。说起来,真可悲,你说是吧?”
论耍嘴皮子,她可不认为自己会输人。
丁晴的脸色越的难看,胸口不断的起伏,如果不是顾忌影响,她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会动手。
“霍太太,你真不必在这里得意。霍总身边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它的女人。不过是早晚而已。你以为,你可以防得了所有靠近霍总的女人?”
苏青桑眨了眨眼睛,清丽的脸上带着几分顽皮,几分不解:“防?丁秘书可能误会了。我不需要去防备任何人。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才需要去防。如果对方的心在你身上。又何必去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