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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庆祝之酒

孙助理难得伸了伸懒腰,旁边甘秘书看他一眼:“累坏了吧?”

“还行。”孙助理收回手,开始整理起桌上公文包,“就是时差没倒过来。先走了,明天见。”

说着,他拎起公文包往外走。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

到傍晚下班时间,彩霞已经洒进窗里。

等他一走,总经办的人全部凑过来:“哎,你说,季总和那位女明星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记得那位翟小姐吗,听说都进去了!”

“你别说,昨晚我跟了一晚上八卦,还有公司内部,法务组、计算组和公关组全在哀嚎”一女秘书让别人看她黑眼圈,这些高知专精类人才也酷爱八卦的,尤其还是顶头上司的八卦。“我也一直没睡,可惨。”

“哦,是,是。”

孙助忙应道,今天确实有个大会议要开。

他忙跟了上去。

“没看见季总。”

“没看见季总。”

九点四十。

但当孙助理到公司时,发现一向准时的季总竟然还没到。

前一天连夜从国外赶回,第二天又到机场去接Boss,之后跟着Boss在公司连轴转着上了一天班,等晚上送完人,回家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都九点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去总经办公室问,一室的秘书全都摇头回答:

孙助理奇怪,正要打电话,却见季远正好进公司。

抬头,却见季远雷厉风行地掠过他,丢下一句:“孙助,还不开会?”

皮肤异样得白,眼下一片青黑,像是没睡好的模样,不过打扮却十分齐整,头发像刚吹过,蓬松地耷拉在那张英俊漂亮的脸蛋上。高定深咖大衣,衬衫,领带,品味一如既往得优秀,见到他,甚至还笑着调侃他“忘刮胡子了”。

孙助理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却只摸得一手胡渣,这才想起,最近忙来忙去,他已经三天没刮胡子了。

北市的早高峰已过,但开着车到公司,还是晚了。

迟到整整四十分钟。

“你可拉倒吧!你有什么惨的?”

一个男秘书道,“惨还是法务组惨。我刚才往那送文件,进去简直没地放脚,全都是一摞一摞的起诉书。好家伙,这得告多少人?一整个team都在加班,面前摆着杯咖啡,后来一问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他们一共才睡了五小时,还都是在办公室睡的。”

“得了!他们可高兴着呢,这算是为Boss私人办事,钱多。”

“可惜了李秘书那番心。”

突然有人叹了句。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个女秘书笑了下:“哪止李秘书,咱公司几个女孩子,公关部那个,前台那位小妹妹,多少人哭了一晚上。”

“不是说分了?”

“也对,分了,不过看咱季总今天这样,哪像失恋?不过他额头……”

一人还要说,有人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打住,再说可就过了啊。再说,咱Boss那种人,你觉得…他能为谁失态?”

“也是。算了,都别八卦了,明天还一堆事,散了散了。”

“散了。”

一行人陆陆续续下班。

季远出公司大门时,太阳已经下山。

暮色爬上树梢,路边一盏一盏街灯亮着,他站在门口,门卫恭敬地朝他鞠了个躬,大声喊:“季总!”

季远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门卫心中奇怪,季总怎么不开车,却见一辆银色帕加尼靠边停了下来,司机从主驾驶上下来,殷勤地替季远拉开车门。

翅膀一样的门被打了开来,季远弯腰上了车。

原来如此。

季总自己不想开车时,偶尔会让司机送。

门卫明白了,就不再往那看。

季远上了车,帕加尼在北市的夜色中奔驰,一盏盏街灯晃过透明的玻璃窗。

季远闭上了眼睛。

在经过一个红绿灯时,司机突然一个急刹,他睁开了眼睛。

窗外,是一座高耸的商业大楼,大楼上的巨幅LED屏上不住地滚动着广告,女明星浅色的猫瞳映入人疲倦的眼底。

不一会,一句广告语浮上起来:「LV,让你与众不同。」

季远闭上了眼睛。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却只看到那过分苍白的皮肤,他大部分脸都隐入暗中,让人看不真切。

司机收回视线。

交通灯重新变为红灯,他放开脚刹,重新让车滑了出去。

季远回了公寓。

昨天的一地狼藉已经让人收拾干净,地毯换了块新的,红酒渍被擦得干干净净,空气中飘荡着清新剂的味道。

季远打开了窗。

他先去泡了个澡,泡澡时闭着眼睛,过了会睁开,眼里全是清醒,起身,擦身体,披上浴袍,经过客厅时,他从架子上选了张黑胶唱片。

唱片放入留声机,留声机开始慢悠悠地放起歌。

季远躺在躺椅上,窗外是一盏一盏亮起的街灯。

整个北市的灯光都像汇聚成一点点地光源,向窗户涌来。

季远闭上眼睛。

过了会,又睁开眼,起身,去吧台。

调酒器,可可甜酒,樱桃,淡奶油。

等调好,季远看到,却是一怔。

深红色酒液,白色的淡奶油上一颗樱桃。

樱桃浮在淡奶油上。

“Angel’sKiss。”

天使之吻。

吻我。

季远猛地闭上眼睛,过了会,睁开,拿起旁边的车钥匙,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多久,银色帕加尼风驰电掣般驶出公寓,不一会,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住,发出巨大的一声响。

方鸣之就在酒吧门口等他,见他出来,吓了一跳:“你怎么穿这个?”

面前站着个披着深色浴袍的男人。

露出的皮肤被冬日的冷空气冻得青白,但这人似毫无所觉的,将车钥匙丢给他:“停好车。”说完,就进了酒吧,不一会,就换了一身出来。

白T,皮衣,牛仔裤。

方鸣之吹了声口哨:

“酷!有多久没见你穿这样了?”

与季远一同出来的,还有一辆哈雷机车,黑色的机身锃亮,他长腿跨在机身上,那卓越的头身比就显示出来。

季远脸上带了丝冷漠,他往头上戴安全帽:“上来么?”

“来来来!去哪儿?”

对玩,方鸣之就没不乐意的。

但他没想到,季远竟然会带他来飙车。

方鸣之还以为,季远早就放弃这么危险的游戏了。

早在七八年前,一群正处于青春期的躁动少年,一到深夜,就吆五喝六地聚在一起,跑到盘山公路这边圈地飙车。

盘山公路弯弯曲曲,在深夜时,视距不达,速度一快就会飙出去,对这帮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来说,是既刺激又渴望,完全能将他们过剩的青春期躁动激发出来。

但一旦过了那种新鲜期,大部分人都会淡下来。

尤其在他们圈子里一个人直接翻出公路,最后只找到一点残骸时,几乎所有人都不玩了——他们都怕了。

怕下一个躺在那的,就是自己。

只有季远,他整整坚持了三年。

每逢假期回来,他不是去攀岩,就是去滑雪,偶尔深夜还会开着跑车或机车出去,跑到无人的盘山公路,飙上几圈再回去。

万幸的是,玩这么疯,这人的命却硬得很,一点伤都没受。

大家劝了几次,见没事就不劝了。

可到第四年,这人突然就不玩了,只是培养出了集邮的习惯。

机车和跑车,不论价钱,只要喜欢的都会收。

跑车就停在几个车库里,而机车,则在酒吧的地下室。

方鸣之戴着头盔,恨不得穿越回一个小时前,拍死那个快口答应的自己。

这都什么时候了?

大冬天的,骑着机车兜风,兜哪门子的风。

他紧紧攥着季远的皮衣,迎着快把他刮跑的风,开口:

“远子,远子,回去吧!”

风呛了他一大口。

方鸣之咳了起来,可他发现,前面的人非但没减速,反而一卷油门,又加速起来。

哈雷机车被季远开得险些要飞起来。

方灵魂也险些要飞起来,他承认,年纪越大,他越怕死。

风呼呼地刮着脸,引擎声在耳边咆哮,他又开口:“远,远子,咱回去吧!”

季远充耳不闻。

方铭之暗暗咬牙,心想,这年头真稀奇,丑的还在怕死,帅的却偏偏想寻死。

想着,他梗着脖子喊了出来:“远子,你再不减速,我尿你身上你可别怪我!”

季远一刹油门,哈雷唰得飞出去,沿着车道旋了出去,方铭之下意识“啊啊啊啊啊”叫了起来:“老子妞还没泡够呢!”

话还没完,自己摔到了一片草地上。

茂盛的小草托着他,他一点没受伤,旁边靠着一块山壁。

机车躺在地上,引擎还在嗡嗡响,季远就这样生死不知地躺在机车边,方铭之屁滚尿流地跑过去,一看,季远眼睛睁着,看着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下意识拍了他一下,半晌,像感觉可笑,坐了下来。

“哎,怎么做到的?刚才那一摔,我觉着你特意让我软着陆了。是强大的计算能力,还是……”他问。

“熟能生巧。”

季远坐起了身,伸手将头盔拿下。

他耙了耙头发,起身,打开机车盖,从里面拿出一瓶香槟、两只郁金香型香槟杯,方鸣之眼睛一亮,赶紧坐起来:

“靠,有酒!不过…你放这,也不怕突然起火,爆炸?”

方鸣之问,他探头过去,却见机车盖内的厢舱内,有两个长形箱孔,正好能嵌入一个酒瓶和两只酒杯。

季远起开香槟,递过来:

“爆了就爆了。”

方鸣之被他吓了一跳,转过头,却见这人面色如常,像是没说过这句话。

“你……”

方鸣之怀疑自己看错了,却见这人突然嗤的一笑:“方哥,你放心,我可不能拉着你陪我冒险,特制的,爆不了。”

“哦……”

方鸣之将信将疑地应了一声,转头见季远已经自顾自喝起来,忙道:“哎,等等,等等,说好的一起喝呢。“

季远没理他,继续。

方鸣之看着他跟牛嚼牡丹似的劲,忙低头,这一看,却是一愣。

他看着这眼熟的商标,和香槟瓶上那醒目的、闪闪发光的钻石:“不会吧,不会吧?这…传说的钻石风味香槟?”

“假的吧,啊?这可是…120万英镑!”

方鸣之转来转去,以他的眼力,依然看不出这颗钻石是假的。

19克拉,黄金作标一瓶喝掉人一栋别墅。

这是怎样的奢侈啊。

季远一笑,那笑不带情绪,方鸣之却看懂了:“真的?真的!”

他险些跳起来:“一千多万?季远,你疯了吧?”

季远却朝他举了举杯。

浅金色酒液,在郁金香型香槟杯里如美丽的迷幻剂。

他对着方鸣之道:“Champagne,Champion。”

他用纯正的英伦发音念出这两个词,“祝贺之酒,祝最大的胜利。”

说着,他一仰脖,喝了下去。

方鸣之奇怪:“什么最大的胜利?哦——”他拖出一段长音,“你脱敏成功了?”

联想到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还有女方对外放的话,不难想象。

反正方鸣之不会认为,是季远被人甩了,他拿起香槟杯,朝天空举了举:

“是,最好的酒,祝最大的胜利。敬——沈小姐!”

季远却又笑了起来。

手里的香槟洒了一点出来,他毫不在意,过了会,又一仰脖,喝了下去。

两人一杯杯地灌下去。

过不到一半,季远脸已经白得像纸一样,眼底一片红。

方鸣之看他一眼:“不行,你不能喝了。”

他起身去抢季远的酒杯,季远没动,任他抢去,过了会,却将头枕在手肘,一条腿支起。

方鸣之踢了踢他:“你真没事?要睡回去睡。”

季远没动,坐在那像睡着了,过了会,却突然闷声笑了起来:“方哥,你信不信,这人…真的是会有报应的?”

他抬头,月光下那脸像鬼。

方鸣之心一惊,正要回话,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接起:“嗯?哪儿?行啊,我?我跟远子,对,他就在我旁边,行,我问问啊。”

说着,他掩起话筒:“胖子说在花都给我们留了位置,去不去?”

旁边人没动,就在方鸣之以为他会拒绝时,这人却站了起来。

“你去哪?”

“不是说去花都?”

“哦,对,对!”见那大长腿要离开自己视线,方鸣之眼明手快地捞起香槟:“叫司机,把你这车送回去!”

而在季远和方鸣之喝酒的当下,沈双正在往Class集体公寓去,她准备进去收东西。进门时,发现其他人都在门口期期艾艾地等她。

沈双视而不见地走了进去。

苏妤叫住她:“双儿!”

沈双停住脚步,苏妤直直弯下腰去:“对不起!”

沈双转过身,没说话。

苏妤直起身体,惨笑了下:“抱歉,别误会,我不是求你原谅,也没指望你会原谅,只是……觉得,欠你一个道歉。”

“这圈子可真讽刺,越努力挣扎,就掉得越快。”

其他人也齐齐躬身:“对不起!”

沈双没说话。

她一一地看着她们,四年练习生涯,Class出道三年,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三年零八个月。

这三年零八个月的时间里,除开各自在外忙碌的生涯,她们几乎一直在一起。

范清温柔,苏妤泼辣,毛小艾毛躁,赵琪琪蠢萌,每一个人都那么不同,她们都带给了她快乐。

“我没想到……”

沈双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以后…保重。”

她进了房间,房间外一阵低低的哭泣声。

沈双将东西收拾好,环顾这住了两年的房间,其实一开始,公司配的公寓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好,是后来Class拿了第一个奖后,公司才拨了这么一个公寓给她们。

轻粉红装修,据说请了设计师特意设计的少女系风格,当时她们入住的时候,还纷纷吐槽了一遍。团综也来这间公寓拍过。

现在…都要告别了啊。

她拉着行李箱出门,赵琪琪却突然哭了起来。

“对,对不起!双姐!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你能不能不走?”

她哭着道。

沈双脚步顿了顿,拉开门,重新走了出去。

后面传来一片哭声。

门口,赵奇闾和顾明真在等她。

赵奇闾叹了口气,他也带了这些姑娘几年,难免有些感情:“听说是翟伊当时把她们一个个叫过去,说如果不签,公司就雪藏她们,到底年纪小,经不住吓……也不知道公司打算怎么处理她们。

沈双往回看了一眼:“上车吧,明天还有发布会。”

“''Class解体,你solo出道,估计等这一消息一出,外面又得炸。”

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

不能飙车!不能飙车!不能飙车!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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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孙助理睡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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