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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裕隆帝微服私访

次日清晨,贾元春挣扎着服侍好裕隆帝穿戴整齐,本想跟着裕隆帝随行伺候,可是身子却又火辣辣地疼,不由得秀眉一蹙,暗暗叫苦。

裕隆帝连忙拍了拍她柔嫩的肩膀:“是朕唐突了,倒是让你吃了这般苦楚…这段时日内,你就不必伺候当值了,安心将养着,等朕回来了再说。”

“皇上……这怎么行?”贾元春诚惶诚恐地就要起身,却没料到一阵春光乍泄,莹白的肌肤暴露冰冷的空气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赶忙裹紧了身上的野鸭子绒丝被。

看着她受宠若惊的小模样,裕隆帝是越看越喜欢,贾元春模样生得富态不说,身子骨也是一等一的丰盈,昨晚可是让他好好尽兴了一回。

荣府竟是难得养出了这么好的女儿来,那就顺带给荣府一点体面好了。

他打算封贾元春做贵人了,说起来祖父天熙帝也是风流成性,曾经多次让甄家推荐模样好的江南美人入宫为妃嫔,自己何不效仿一二呢?正好给四王八公一脉开个口子,也好收收他们的心。

按照大青的后宫制度,自皇后以下设皇贵妃一人,贵妃两人,妃四人,嫔六人,贵人,常在,答应没有正式封号,也没有数量上的限制,完全凭皇帝个人好恶所决定。

封贾元春做个贵人也不妨事,还能获取荣国府的好感,一举两得。

“朕等会儿就让人拟旨,封你为贵人,你且安心养好身子,朕回来了再看你…”裕隆帝捏了一下贾元春滑润的鹅蛋脸,手感特别好。

“谢皇上!谢皇上恩典…”贾元春心下一阵感动,有些激动地抱住了裕隆帝,随后又忽然警醒过来,自己这么做好像于理不合…皇上会不会怪罪自己啊?

裕隆帝哈哈一笑,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朕就喜欢你这样真性情的女子,不会把事情藏在心里……”

“皇上…奴婢…只是…”贾元春登时手足无措起来,入宫五年了,她自己都觉得没希望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自己可要把握好机会啊。

“你现在可不是奴婢了,你是朕的贾贵人,过段时日,朕准你回家去看看,如何?”裕隆帝说道。

“多谢皇上恩典……”贾元春脸上一红,这个男人一言一行都能决定自己的未来,当然要好好伺候着。

随后,裕隆帝满面春风地上朝去了,依然是埋头工作到日暮,处理好了一切事务,最终还是重新来了十四府一趟,跟陈允禵再次谈话,这次他打出了感情牌。

“这本就是件错事,你们当时必定有当时的情势。

天正十一年以后,父亲几次提起十四叔,还有八叔、九叔、十叔,总是愁闷不乐,觉得处置得过了,我就是遵了父亲这个遗命,释放十四叔,十叔也要跟着放。

叔王们若还念及与侄儿孩提时的旧情,肯出来为国家做事,那是一定要借重的。

若是就那么个心胸一味计较,也只好由着叔叔们了。”说罢一阵悲酸,竟自失声痛哭!

陈允禵竟也号陶大哭,原先那种矜持傲慢的神气一扫而尽,一边哭,一边捶胸顿足:“老天爷……你是怎么安排这皇家骨肉的?大哥幽死,二哥幽死,八哥幽死,九哥也幽死……死了还得个‘好名儿’叫阿其那、塞思黑……呜呜呜……嗬嗬……”积郁了十多年的郁闷、愤恨,如开闸潮水一般在凄厉惨痛的呼号中倾泻出来。

傅恒昨日还怒气冲冲的,如今一看这架势,又一下子陷入这样巨大的感情旋涡里,浑如身处噩梦之中,听着陈允禵嘶哑绝望的哭叫,竟想拔脚逃开这里!

“皇上啊,皇上……”陈允禵扑翻身跪了下去。继续哭道:“你可知道在这四方天的活棺材里是什么滋味?你有七个伯伯叔叔都埋在里头,埋毁了啊……”裕隆帝想了想,心里不由得一阵发紧,只是摇头苦笑,说道:“叔叔起来,这么跪着我心里不安……这都是天意!黄孽师歌里就说了你们兄弟‘脊鸽原上使人愁’!老辈子的事已经过去,不要再想了。好生保重些身子,侄儿借重你们的时候长着呢!”

陈允禵痛哭一阵,似乎精神好了点,抽咽半晌,方道:“臣失礼于皇上了。在这里囚着真的不如死了,并不怕激怒您。

细思起来,也确是皇上说的,这都是命,也无可怨尤。自恩诏下来,白天能出去走两个时辰。很知足的了……上次遇到允饿,上去说了几句话。他已经成了半个木头人,满口华严、楞严经……”

“皇叔放心。”裕隆帝见陈允禵称臣,随即也改了称呼,“明儿这高墙就全扒了,你想到哪里就去哪里。只是要防着小人造作谣言——朕自然不信的,但奏上来了,朕就不能不查,何必招惹这些麻烦?依着朕,十四叔是带兵在西边打过胜仗的,闲暇无事,把用兵利弊写写,上个条陈。看这情势,将来西疆还会出事的。”

裕隆帝谆谆又嘱咐几句,才带着傅恒出来,走到大铁栅门前,叫过领事太监说道:“你进去闻闻你十四爷屋里那股味儿!真不知你们是怎么当差的!就是你们这拨子人,原地留下侍候允禵,允阿那边也一样。”

“皇上,”刘统勋待他说完,禀道:“这去李卫府有一程子呢,侍卫们送来了马,咱们骑马去吧?”

裕隆帝旋即点了点头。

裕隆帝安顿住了陈允禵,似乎去了一块心病,夜里在李卫书房里睡了香甜的一觉。

他有早起习惯,第二天鸡叫二遍就起身,在书房前打了一会布库,自觉精神饱满,回身进书房在书架上寻书看,见都是些《三字经》、《朱子治家格言》、《千家诗》、《千字文》这类东西,又好气又好笑。

正翻看着,李卫已经进来,打千儿请安:“主子起得早。奴才这里没得好书,误了主子早课了。”

“书都不是坏书,只是太浅了。”裕隆一笑说道:“傅恒、刘统勋都起来了?咱们怎么个走法呢?你身子骨顶得下来不?”

李卫笑道:“奴才的病怕秋冬,这时分是不碍的。”说着,傅恒和刘统勋已经过来,请了安,都却步立到一边。

李卫接着道:“既是微服,这么一群人不明不白地走道儿,没个名目断然不成,还是打扮成去信阳府贩茶叶的客商。

您自然是东家,傅恒是管家,统勋和奴才是长随。几个伙计牵马,驮些京货,都由侍卫充当。前头后头要有打尖和断后的,装扮成乞丐。

一个暗号都能赶来护驾,离我们后头十里,我从善捕营拔了六十名校尉,遥遥尾随。

圣驾安全才不至有所失闪的。路上茶饭不周,奴才女人翠儿——主子认得——让她跟着,做使唤人,端个茶递个水比男人强。”

“好嘛,倾家侍驾了!”裕隆帝大为高兴,“就这么着,预备起来!行头呢?”李卫到门口招了招手,两个家人抱着一大叠衣服进来,众人都笑着穿换。

刚收拾齐整,李卫夫人翠儿已经进来,麻利地朝乾隆磕了几个头,起身稳稳重重向傅恒和刘统勋福了两福。

她是一品诰命,刘统勋忙躬身还礼。

翠儿笑道:“一晃七八年没见主子了,上回进宫给老祖宗请安,出来见主子正进养心殿,远远瞭了一眼。

我们离京时,主子才这么高点。如今,呀……啧啧……瞧主子这身条儿,这相貌,这富贵气——真越瞧越爱瞧——怎的老主子说去就去了呢?”女人天生会哭,眼泪说来就来。李卫在旁责道:“行了,行了。叫你见见主子,就唠叨个没完,大好的起程日子,你哭什么??”

裕隆帝笑道:“朕倒欢喜这样的直率性儿。李家的,有话路上再聊——咱们走吧。”“稍等片刻——吴瞎子怎么还没到?”

“到了!”门外忽然有人答道,一个中年黑汉子应声跨步进来,头勒一条汉阳巾,玄色长袍领口微敞,露出里头一排对襟褂上黑扣子,脚下穿一双快靴。

看去十分英武,只是瞎了左眼有些败相。吴瞎子当门对李卫一拱,说道:“昨夜三更到的,就宿在这书房廊下梁上。”

说着便进前一步,在裕隆帝面前跪倒行礼,口里却道:“小的叩见主子万岁爷!”李卫府昨夜侍卫亲兵密布如林,此人竟能潜入,且在皇帝住房外睡了两个时辰无人知觉,刘统勋心中异样惊骇。

李卫见裕隆帝面现诧异,忙道:“这是我在江南收伏的飞贼,做了我的捕快头。不是钦案,我从不使他。当年我擒甘凤池独闯甘家冲,就带了他一个。”甘凤池是江南有名的大盗,与山东窦尔敦,生铁佛等齐名,裕隆帝打量着吴瞎子,问道:“你的师傅是武林哪一门高手?”

吴瞎子连连叩头,说道:“是终南山紫霄观里的清风道长。师傅去世得早,小的亲受师祖古月道长栽培。不敢欺君,幼时为父报仇曾杀过人,后来出来闯世面也杀过人。后来被南京李大人擒住了,因小的从不采花,被杀的人又都有罪,就开释了,跟李大人作事。”

“他并不明着随驾,只是暗中保护。叫他来是为防万一。”

李卫笑道:“直隶、山东、河南、江南黑道上的人还都买他的帐。”裕隆帝接着便问:“自归正后还作案不作?”吴瞎子笑道:“和李大人有约在先,头一条就是行善不行恶,作事不作案。”

裕隆帝点头道:“你是山东名捕,也算吏员了。既有福见朕,就是缘分。就赏你为乾清门三等待卫,御前带刀行走。”吴瞎子还在发愣,李卫在旁喝道:“还不赶紧谢恩?”

“谢恩!”吴瞎子忙伏下身子去行礼。

裕隆帝一行人当天便离京南行,到了南直隶境内,作为皇帝,自有军机处处理事务,现今距离元旦也差不多了,各地事务也不算太压身,他也就能落个清闲自在,快活一段时日。

索性就往京城外边走走,看一看京城外边的地界又是什么景象……

此时,甄应辂也从邢岫烟的温软怀抱中走了出来。

新婚燕尔,夫妻之间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昨晚邢岫烟可是让自己折腾得够呛,后来不得不让良儿也进来伺候了一阵,分摊了几分火力才算满足了丈夫。

“夫君,你真要去取宝…?”邢岫烟有些困倦地看着精力旺盛的丈夫。

“嗯…这件事你不必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出门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我听不惯那些喧闹声…”

“放心。”甄应辂轻轻捏了捏她水润的俏脸,引得佳人抬脚踹了他一下,他慌忙闪开,满面春风地出门去了。

邢岫烟这时候幽怨地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回想起昨晚陪着丈夫修炼且胡闹的场景,不由得脸上一烫,随后困意袭来,又很快地睡着了,她的体力消耗着实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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