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王妃请自重
她感觉暗中的气息一下子隐匿起来,随手从空间拿出一把上了麻药的银针,如今对方是谁还未知,若是拿出高科技武器或许会引来麻烦。
褚璃月身上还滴着水,如同玉偶青葱一般赤脚走在地上,无声无息的向前。
双腿裸露在外,让人不免诧异。
暗中靠在门后的黑衣男子感觉气息越来越近,他刚刚进王府查探的时候,这个房间根本就没人,谁知他大意了,忽略浴桶里睡着一个女人。
他本想趁人不知,悄悄出去,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敏锐,瞬间察觉到他的存在。
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越早逃走越好,宸王府内警卫森严,对外防备颇深,省得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就难以脱身了。
刚要动身,几根银针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冷光,他立刻拿起手中的剑将银针击偏,嗖嗖扎进门框上,十分整齐。
褚璃月出手与黑衣人打了起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死去的前身没有和什么人结下血海深仇,只是一个被继母欺负的深闺女子,或许这个黑衣人只是恰巧走错了房间而已。
那人根本就不回答,出手利落干练,一看也是武功十分高强之人,功夫并不比自己差,不敢出声定然是怕被人认出来。
或许是宸王府所熟悉的人也未可知!
“今日宸王洞房花烛夜,你不去宸王房间闹洞房,来我这里可是走错了门。”说话间,她早已经出手快如闪电抓住了对方命门。
黑衣人身材高大,似乎比夜君澜还要高一些,瘦一些,如此身材,让她心中不由得啧啧不已,若是摘下面罩,定然帅气无比。
于是她另一只手想袭向面罩,对方十分敏感,头一歪,身体后退转身绕到她身后,剑立刻架在她脖子上。
“别别别,大侠、大哥,千万不要激动,小女子这三脚猫功夫都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我就是和你练练,您可千万不要生气。”
褚璃月脸上没了之前冷冰冰的表情,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向对方求饶。
门外传来声音,夜大带着王府里的侍女寻找王妃,谁知道他带人将北苑里里外外寻找了半天也没见一个人影,于是他带着下人立刻在王府全面寻找,终于有侍女看到王妃带着丫头进了逸轩阁。
他正是前来寻找王妃,探探口风的,没想到屋子的窗子上两道人影似乎搂在一起。
外面众人震惊!
王妃……王妃偷人了?
夜大一个冰冷的眼神扫向众人,众人立刻转过身去不再观看,心中盘算着明日如何将自己看到的消息散播出去卖个好价钱……
夜大犹豫一分,立刻上前踹开房门,王妃若是敢给王爷戴绿帽子,他第一个不同意!
也就是那一瞬间,黑衣人转身跳上房梁,破顶而处,踩着房顶的瓦片飞走。
夜大转身飞上屋顶追赶,那人轻功在他之上,很快便将人跟丢了。
褚璃月瞧着手中顺下来的玉佩,一脸玩味,有意思,这个玉佩和夜君澜腰间的十分相似,那么两个人要么是有什么关联,要么就是宫中别的皇子。
看来夜君澜这个战神王爷日子过得也不是那么安逸,生在皇家,争权夺利尔虞我诈免不了的!
上好的和田玉佩,上面雕刻着蟒腾图案,背面一个“昊”字,此人身份必然不简单!
追丢了人的夜大飞身回到院中,看到褚璃月站在卧房门口,刚好将一个玉佩放进腰间。
夜大面色凝重,嘴唇嗡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属下见过王妃,更深露重不知王妃刚刚是和何人叙旧?”
他这话说的十分含蓄,褚璃月“噗呲”一笑,“夜大,你还不如直接说我和谁在相好。”
夜大一瞬间愣怔,没想到王妃如此直白不避讳。“既然王妃说开了,那么属下有话要讲,王妃刚刚嫁入宸王府,夜会男子实乃犯了七出之条!”
“你没看到那是一个黑衣人?刚刚那黑衣人拿剑尖抵着本妃的脖子,本妃差点命丧黄泉,怎的到了你们这里便成了夜会男子了?”
这,众人擦了擦汗,确实是一个身着整齐包的严实的黑衣人。反观王妃,身着暴露,那双玉腿光溜溜的露着,一双玉足还踩在地上。
夜大脸色一红,立刻转身,他挥手让侍女们退出逸轩阁,“王妃请自重!”
褚璃月勾唇一笑,妩媚动人,“没什么事的话,本妃要休息了,你也退下吧!”
“王妃,今晚王爷突然生病,是否和你有关?你从侧妃卧室出来王爷便不省人事。”
“和她说什么废话?把她抓起来严刑拷问,我就不信她会不说实话!”夜二突然跑过来,凶神恶煞的想要使用暴力逼问。
褚璃月眼神微冷,在她面前如此叫嚣,也不看看谁现在是在求人。
“放肆,本妃乃皇上下旨亲赐的宸王正妃,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便如此无礼,谁给你的胆量?”
夜二不服气,王爷一直以来心目中喜欢的便是南侧妃,是面前这个丑女多作怪,使用了手段嫁入王府,王爷压根就没有和她拜堂承认她的身份,还恬不知耻的以王妃自居。
这时,兮儿被吵醒揉着眼睛打开房门出来,夜二一把拉住兮儿,手中的剑横在兮儿脖子上。
兮儿一瞬间瞌睡全无,眼珠子差点要掉出来,全身颤抖,“你……你放开我,救命啊小姐。”
敢拿兮儿来要挟自己,简直活得不耐烦了,褚璃月立刻出手想要对付夜二,夜大却阻拦起来。
“王妃,我等也不想与你为难,若是你答应救王爷,这侍女定然会毫发无损。”
她最烦被人威胁,可兮儿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强行将她从夜二手中夺回来,难能保证夜二那个傻叉做些什么。
反正夜君澜三日之后便会好过来,不如卖他这个人情,“救他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夜大一听有希望,立刻大喜,“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