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暗中筹谋
“禾儿,你舍得让你的男人走吗?旁人我不知道,但是禾儿对我的感情,正如我对禾儿一样。”
深知青禾深爱着自己,所以方逸才能够旁若无人的进出她的卧房。
青禾如今已经换了身份,不再是从前卑贱的侍女,而是姨娘身份,怎么说这相府里的姨娘也是有头有脸的主子。
所以,她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看似柔弱可欺的丫头,性格也变得要强起来。
“方逸,难道你不怕褚苑苝回来吗?”
方逸笑了笑,双手停留在她最近发育较快的一处,停留在那里,不停的揉而搓
青禾再也撑不住,气息很快便乱了,娇声喘着,嗔怒道。
“方逸,你快停下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别别挤着了,嗯”
已经开始了的方逸根本不给她机会,但也真的怕挤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便对她轻了几分动作。
“乖,别怕,我一定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情的,褚苑苝今日不会回来,没有能知道再近点”
就这样,方逸和青禾两个人折腾了许久,天色渐渐晚了几分,但是青禾舍不得这样的时光流逝。
她靠在方逸的怀中,圆圆的肚子,被方逸轻轻的揉着。
“方逸,当初你若是快些向相爷提出来,不就没有这回事了吗?都怪你,呜呜呜”
想起来曾经的事情,青禾便委屈的哭了出来,她本来满心欢喜的等着方逸娶自己,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被褚苑苝强占了。
她一个女子,若是主动说出来已经委身于方逸,那边是和人有染,成了一个不贞洁的女子。
她在等待方逸主动提出,可褚苑苝醉酒,将她给强占了,她怕方逸嫌弃自己不干净,便不敢提出,可褚苑苝却当着府中的人,将自己纳入妾室。
当时,她第一反应便是拒绝,可她又怕惹恼了褚苑苝,被众人知道了这件事,她更是抬不起头来。
于是,她也只能默默接受,方逸当初找到自己,还将她给痛骂了一顿。
青禾将褚苑苝醉酒的事情告诉了方逸,没想到方逸气愤难当,却对她不离不弃,根本不嫌弃她。
正当方逸提出要和她一起离开相府,和褚苑苝说明的时候,她呕吐不止,被大夫查出来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这不言而喻,一定不是褚苑苝的!
方逸欣喜若狂,立刻拿出了大把银子收买了那个大夫,让他守口如瓶。
方逸突然改变了主意,她告诉青禾,是褚苑苝对不起她,让她留在褚苑苝的身边,这样生下孩子之后,只要孩子夺得了相府的继承,他们便是未来相府的主人。
青禾觉得有些凶险,再加上他本来就不喜欢褚苑苝,当即就要拒绝。
却耐不住方逸义正言辞的想要为她和孩子报仇,于是,青禾妥协,留在褚苑苝身边当一个姨娘,如今月份大了,也只得暗中筹谋。
“对不起,禾儿,让你受委屈了,他若是想碰你,你一定要想办法拒绝,千万不能让那老匹夫碰到你,若是敢染指你半分,我一定要了他的命!”
他对青禾上下其手,如今青禾因为身怀有孕的原因,身体更加的敏感,很快便乱了方寸,对他更加的渴望与索求。
青禾眼神朦胧,对方逸的爱全部体现在了她的热情上。
而她却没有看见,与她做着情事的方逸,眼神清明,还带着一丝算计,根本就没有用心与她
过了许久,方逸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青禾的房间,她在床榻上,身无一物,只觉得身体有些空缺。
她不想再和褚苑苝在一起,褚苑苝今日不在府中,她难的和方逸有了偷情的机会。
若是褚苑苝在家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去杜芊芊的院子里,整日里守着自己,让不喜欢褚苑苝的青禾心中厌恶极了!
侍女敲了敲房门,推门而进,将晚膳放在了她房间的桌子上,便行礼离开
青禾忍着身体的不适,看着身上的红肿,脸色有些害羞,立刻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简单用过晚膳之后,青禾让侍女送了洗澡水在她的房间
夜里,方逸也换了一身衣服,再一次伸不直鬼不觉的进了青禾的房间,与青禾一夜缠绵
翌日清晨,青禾起了一个大早,脸色红润,看起来整个人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带着两个侍女像往常那样去向老太君请安,杜芊芊也带着侍女,两人迎面碰上。
两人相视一笑,看起来都很和善的样子。
青禾俯身行了一礼,“妹妹见过姐姐,今日难的与姐姐碰巧一起走,还真是缘分呢。”
青禾心中十分不屑,看着杜芊芊走路滑稽的模样,心中不免得意。
从前,杜芊芊稍微不顺心,就会拿身边的下人出气,她没想到,有一日也会和杜芊芊平起平坐。
而此刻,杜芊芊心中更是恨得一口银牙咬碎,当初就不该让青禾一个人去褚苑苝的院子。
没想到防得住整个相府的女人,却防不住身边的一条狗,会咬人的狗,果然是不叫的。
如今,她在自己的侍女身上吃了闷亏,让她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
不过,她心中纵然骂了千万遍贱人,脸上还是要维持着笑容,一脸和气的妹妹长妹妹短。
好似青禾从不曾在她身边待过一般,“妹妹,你肚子里的孩子月份也不小了,且还是头一胎,一定要多加注意饮食合理,也要多走动一些,身体好才能够生孩子的时候少吃些苦头。
若是有哪里不了解的,一定要及时询问我,也好有个经验,平日里你也嫌少出门,我想要找你聊聊天的,又怕打扰你休息,你若是闲了,也可以多去我那里走动走动,路你自然是最熟的,呵呵”
杜芊芊皮笑肉不笑的,两个人一起走进老太君的院子里。
孟氏年岁大了,睡眠一般,早早的便用完了早膳,由两个侍女给她捏肩捶腿,十分享受!
她的儿子是相爷,她自然觉得自己是最尊贵的老妇人,将自己架子端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