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林妙妙成了见面礼?
在何雨柱声音落下的一刻,林妙妙基本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能给你的,远远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之外?到底怎样的人才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何雨柱说出这么一句话的底气是什么?他到底哪来的这种胆子?
难道,就凭他手上所掌控的那些核心技术?
林妙妙心里一阵混乱,咬紧红唇的同时下意识想要从何雨柱怀里挣脱开去,可结果却被何雨柱趁机给越抱越紧。
“你……你放手,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放手啊……”
“我若真要就这么放手的话,你可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何雨柱手上稍稍一松,同时嘴里来上这么一句,瞬时令得林妙妙整个人都僵住了。
身为偌大一个钢厂的厂长,林妙妙自然是能够听懂何雨柱这话什么意思的,也能听出其潜台词所在。
但是,她真要就此做出一个曾经根本不敢想的选择?
真要如此冒险?值得吗?如果输了呢?
说实话,她不敢,她怕了,她是真的……
砰!开门声突然响起,响彻耳畔直令得林妙妙心里瞬间一颤。
何雨柱也在这时转头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很是气度不凡的男人、站在那里,正满目冷冽地盯着他。
这男人一身穿着不算光鲜,但是气场之强超乎常人想象,一眼便能看出绝对不是普通人!
浑身的上位者气息,这还是何雨柱自打来了四合院的世界后第一次见到。
换言之,眼前这男人必然是何雨柱在这世界所见到的,权位最高的人了。
故而何雨柱估计,这应该就是林妙妙背后的那个男人,也便是同时令得林、高两家害怕,乃至两家被迫联姻的那个人。
单从表面来看,何雨柱确实能从这男人身上看到很多很多的不凡之处。
但也只是相对这个年代的人而言,对于他这个两世为人的穿越者来说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甚至什么都不是,毕竟他何雨柱在穿越之前见过多少气场强大之人?
那未来世界的强大气场又岂是这个时代能比?
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
“你还不把她放开?”突然,男人开口了。
声音沉冷,语气森然,无形之间透着一股子令人不寒而栗的锋锐之气!
反正林妙妙是听得心里一颤,控制不住地浑身打哆嗦。
何雨柱却是基本没有任何反应,还直视着对方双眼,淡淡一句:“又不是你老婆,你来了我就得放开?”
刹那,男人直接攥紧了拳头。
瞬间,林妙妙心里一沉赶忙伸手将何雨柱给推开,可下一秒又被何雨柱给拉了过去揽入怀里。
而且这一次,何雨柱是真把林妙妙整个人都给抱在怀里了。
一切看在男人眼里,男人浑身锐气如若杀人一般透着无穷无尽的戾气!
林妙妙已经慌得不成样子:“何雨柱你放开,你赶紧把我放开啊……”
“秦盛涛是吧?”何雨柱突然一句。
林妙妙整个脸色瞬间僵硬。
男人也楞了一下,他确实是秦盛涛,可这何雨柱怎么会知道他?
难道是林妙妙?
一念及此,秦盛涛登时转头盯住了林妙妙,林妙妙身心一颤,整个俏脸都唰的一下白了。
“看她做什么?”何雨柱淡淡开口:“她什么都没跟我说,是我自己去查的。”
哦?秦盛涛神色一紧,瞳孔也是一阵收缩,继而目光死死地盯着何雨柱不放:“你能查到我?”
“查到你很难吗?”何雨柱不知不觉将林妙妙给搂得更紧,一边深呼吸着林妙妙身上香味,一边说道:“你以为你的身份相当隐秘?本该不是任何人所能查得到的?”
“你还真就这么把自己当回事?”
“其实你什么都不是,明白吗?”
随着何雨柱这一句一句说出来,秦盛涛眼里逐渐泛起点点冷冽,冷如万年玄冰,令人不敢看第二眼。
至少林妙妙此时便完全不敢去看秦盛涛的眼神。
尤其在秦盛涛随手关了门,并一步一步往前走来的时候,林妙妙是真的整个人都发抖战栗。
何雨柱倒是不慌,他不信这秦盛涛能翻出多大的风浪来。
不过一个军阀之后而已,若在三十年前,秦盛涛没准还有着翻云覆雨的本事,但在而今,所谓的军阀世家早已破败得不成样子,不过只剩一些余威而已,至少是吓不到何雨柱的。
尤其何雨柱还对这整个时代都是相当了解,区区军阀世家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甚至随时都有可能被相关方面给彻底打压下去,就这种纸老虎能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他何雨柱还有系统在身,能怕了这区区秦盛涛?
不过,在这空气沉寂半晌之后,秦盛涛却是出人意料地来了一句:“我是找你谈合作的,区区一个女人我还不在乎。”
这话直接令得林妙妙愣住了。
何雨柱也多少有些愕然:秦盛涛这话是什么意思?
空气再次安静,不过没刚才那么压抑了。
秦盛涛饶有兴致盯了林妙妙几秒,摇头一笑,转而看向何雨柱:“这女人反正我也玩腻了,你真要喜欢我便送你做个见面礼。”
“毕竟我们男人成大事者总是不拘小节,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你真若想要,像这种货色,我能找十个八个免费送给你。”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林妙妙终于忍不住冲着秦盛涛吼了起来。
吼声悲戚,分明带着一股子哭腔。
秦盛涛转头瞥她一眼,冷笑:“我胡说八道?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不过一个工具而已。”
“现在我用完了,送给别人继续用,你应该庆幸还有价值存在,否则……”
话没说完,不过秦盛涛的意思很是明显,哪怕是个傻子也能听出来。
林妙妙满眸错愕,眼神依稀变得有些空洞起来,如若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一样。
不过她也到底是知道,其实本就该如此的,其实她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的。
只是她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一直都不肯承认容易。
最后落得现在这幅田地,她能怪得了谁?
无非自作多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