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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不对付

穆秋觉得他这顿打挨的冤枉,父亲长乐侯却还意犹未尽,怪清阳公主拦他拦的太早了。

清阳公主一脸的生无可恋。

“夫君,以前我打他,是认为他孺子可教,如今他做下这等荒唐事,当真是无可救药了啊。”

长乐侯半是痛心半是愤怒。

“要不,我们再去问问他?”长乐侯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

清阳公主叹气:“夫君说的在理,如若他只是一时糊涂,我们发现的尚早,说不定还能扭转局面。”

长乐侯正准备返回书房,一位丫鬟匆匆走来。

“老爷,老祖宗让您过去一趟。”

长乐侯看看妻子,清阳公主苦笑说:“还是先去母亲那里吧。”

来传话的是老祖宗屋里的丫鬟,她见状内心嘀咕:“老爷当真是怕夫人怕到了骨子里,连老祖宗召唤都不敢立即前往,还要问一问夫人的意见,如果夫人不同意,他还真不敢踏入慈安堂了不是?还好这一幕没被老祖宗看到,不然肯定要气坏了。”

夫妇二人来到慈安堂,老祖宗正襟危坐,正端着茶杯喝茶,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整个屋里充满严肃的气息。

清阳公主忍不住在心里调侃婆婆:进门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见老祖宗如此一本正经的。

“听说秋儿挨揍了?”老祖宗阴沉着脸问。

穆秋挨打是家常便饭,不过以往都是清阳公主动手,老祖宗虽然看不惯却也无计可施,这次终于逮到儿子动手一回,甭管穆秋犯下什么错,她都要趁机发作儿子一场,算是杀鸡儆猴。

长乐侯一点不觉得穆秋挨的冤,闻言拱手说:“回母亲,儿子就敲了他几戒尺。”

老祖宗把手里的茶盅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啪嗒”一声响,茶盅里的茶叶茶水飞溅,洒的到处都是。

老祖宗很满意这个效果,她“咳嗽”一声,用最严厉的声调嚷道:“用戒尺打就不叫打?我打你几戒尺,看看这到底叫不叫挨打。”

长乐侯是有名的孝顺,见惹的母亲动怒了,急忙愧疚地说:“只要能令母亲消气,儿子挨几下是应该的。”

老祖宗冷哼一声,说:“心情不好就拿打儿子出气,我没这么恶毒。”

清阳公主起了寒意,婆婆这不是在影射她吗。

老祖宗继续说道:“可别给我说这叫不打不成器,你们姊妹几个,从小我是捧手心里疼,哪个走上歪路了,你再看看那些动不动就打孩子的家庭,都是些市井之徒,屠夫无赖。”

清阳公主脸黑了下来,婆婆这是暗示她是无赖?

长乐侯也听出了别的味道,顿时瑟瑟发抖,母亲骂了清阳,倒霉的可是他,以往母亲每次发难了清阳,她回去都要给他一顿为难,按照今天这个情形,他八成要跪搓板了。

长乐侯哭丧着脸说:“父母教育孩子都是应该的,今日不怪儿子动怒,秋儿他……”

“行了,”老祖宗不等他说完,就捶着桌子说:“打孩子也要分场合,分时候,七八岁可以打,十一二偶尔打一顿也可以,他都十七岁了,你还像对待个孩子一样对他非打即骂,让他尊严何在?这要传出去,让他在朋友、同僚前的脸面何在?”

清阳公主虽然一直默不作声,长乐侯还是能感觉到妻子的火已经冲上脑门了。他叫苦不迭,这婆媳俩不对付,互相看不惯,受伤害的可是他。

“母亲,您消消气。”长乐侯不敢说母亲教育的是,因为母亲明面上教训的是他,话却是说给清阳听的,他敢附和回去清阳敢要了他的命。

“再说了,”老祖宗又慢悠悠地说:“养不教,父之过,光逮着那个可怜的孩子揍有什么用。”

长乐侯为之一振,母亲的意思,难不成要逮着他揍!

清阳公主也会意,目光复杂地看了长乐侯一眼。

长乐侯人到中年,可不如她的毛头小子经打。

老祖宗拿起茶盅使劲拍了拍,看向清阳公主的目光充满不善。

她是想趁机警告儿媳打人不对,可不是让这悍妇连夫君都打。

“以后孩子犯了错,苦口婆心地劝导就是,不得动手。”老祖宗目光如炬扫过二人,尤其在清阳公主脸上停留的时间更长些。

清阳公主忍不住了,以前老祖宗含沙射影地说她,她听上几句就寻个理由离开了,今日她走不开,婆婆竟然有说个没完没了的架势。

再说穆秋犯的这种错误,不打行吗?

“母亲,”清阳公主往前探了探身子,说:“穆秋这次是实在过分了些,夫君气不过……”

“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错。”老祖宗不等她说完就带着怒气回怼。

清阳撇撇嘴,刚才是谁说穆秋大了打不得的,这又成小孩子了。

她和婆婆实在无话可说,清阳给夫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说。

长乐侯垂着头,穆秋做的那种事,他这个老父亲也难以启齿。

“哑巴了?”老祖宗以为他们心虚了,气势更加凶猛。

长乐侯只好说:“请母亲屏退下人。”

老祖宗:还用清场,莫非真有事?

老祖宗气势没那么足了,嘴巴还挺硬:“你是一家之主,那些下人还不都得听你差遣。罢了,都下去吧。”

丫鬟婆子们都呼啦啦撤下去后,屋子里瞬间寂静的落针可闻。

长乐侯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秋儿和一个少年共骑一匹马招摇过市。”

老祖宗本想说多大点事,看着儿子儿媳凝重着脸,才反应过来事情可不是共同骑马这么简单。

但是她还是不愿把秋儿往那方面想,前阵子秋儿不是还含糊地告诉她自己有喜欢的姑娘了么,她正想叫他过来问问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老祖宗想尽快把事情捋清楚,就问:“你是听谁说的?”

清阳公主说:“是靖远侯夫人在街上亲眼所见。”

“切,我当是谁呢,”老祖宗不客气地说:“你和靖远侯夫人面和心不和,私底下较量很久了,她为了气你,芝麻大的事都能说成西瓜。”

怪不得秋儿挨打了呢,靖远侯夫人跑来一说,清阳本就膈应这个人,受她嘲弄一番指定动气,不过你气归气,也不能把火撒到秋儿身上呀,靖远侯夫人的目的是气你,可不是让你打秋儿。

清阳公主艰难地说:“靖远侯夫人是夸张了些,但不至于颠倒黑白,儿媳信不过她,才专门喊穆秋过来问一问的,他也承认了。”

老祖宗以为听错了,追问:“他承认与那个少年有苟且?”

长乐侯汗颜,母亲可是封了诰命的,这种词怎么张口就来,她平日里都是学了些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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