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不敢,我敢
今天是秦飞鸿的寿宴,陆泠溪不想跟人起冲突。
看到傅星语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陆泠溪没有搭理她。
傅星语显然没打算放过陆泠溪,她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长裙,摇曳着身姿来到了陆泠溪面前。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女孩,个个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陆泠溪,显然和傅星语是一丘之貉。
“陆小姐继承了季家的产业,果然就是不一样了,我们之前好歹认识,你还是给我牵过马的交情,怎么现在装不认识了?”
陆泠溪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有些时候,她不愿意多事,并不代表,别人也会那么想。
傅星语之前不知道她是谁,现在把她拦在门口,还提起季家的事儿,显然是已经知道她和季家的关系了。
傅星语,这是打算替季牧庭报仇吗?
思及此,陆泠溪勾唇朝傅星语笑了笑,“怎么会不认识傅小姐呢,傅小姐上次从马上摔下来受了伤,今天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应该是痊愈了。”
一提到上次摔跤的事情,傅星语的脸色就相当难看。
要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陆泠溪,她会受伤吗?
最让傅星语愤怒的是,她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季牧庭就去看过她一次。
那次,还打着去散散心的名义,带着她绕了好大一圈儿去了疗养院。
当时傅星语还以为季牧庭是真的带她去散心,后来才知道季牧庭是专门去见陆泠溪的。
傅星语不甘心,就去调查了一下陆泠溪。
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才发现陆泠溪竟然是瑞丰集团的总裁。
瑞丰集团原本是季铭阳的,季铭阳有儿有女,死后却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陆泠溪。
如果光是知道这些,不足以让傅星语来找陆泠溪的茬,直到两天前,傅星语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不但说了季牧庭是季铭阳的儿子,还说陆泠溪和季牧庭是彼此的初恋。
傅星语看到信的时候差点没气炸,怪不得季牧庭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在看陆泠溪,原来是对陆泠溪余情未了。
得知今天陆泠溪要来秦家,傅星语就想给陆泠溪一点颜色看看。
傅星语怒极反笑,“陆泠溪,你真以为得到了季家的财产,就能挤进上流社会的圈子?”
“上流社会?”陆泠溪笑了一声,“不是所有的人都对那个圈子感兴趣。”
“你不感兴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今天是应了秦家的邀请,来给秦总贺寿,好狗不挡道,傅小姐还请带着你这两条……哦,两个朋友让路。”
刚停好车的乔珍珠看到有人为难陆泠溪,立刻冲过来挡在了陆泠溪面前,戒备地盯着傅星语三人,“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傅星语被陆泠溪形容成狗,气的脸都黑了。
“陆泠溪,我还真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以色侍人得到了季铭阳的财产,季铭阳死了之后又开始勾引庭,你没有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就这么喜欢当人小三吗?”
陆泠溪还没说话,前面的乔珍珠瞬间就怒了,“你特么说什么?”
傅星语冷笑了一声,“没听清,需要我把刚刚的话拿着大喇叭重复一遍吗?”
“你……”
“珍珠……”
陆泠溪叫了乔珍珠一声,乔珍珠回头看向了陆泠溪,陆泠溪的脸上并没有愤怒,而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我之前告诉过你,若是有人对我们出言不逊,或是遇到满嘴喷粪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乔珍珠恶狠狠地瞪向了傅星语,撸起了袖子,“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乔珍珠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她又剪短了头发,也没有化妆,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挺凶的。
傅星语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又想到自己好歹是傅家的千金,陆泠溪肯定不敢真的动手,于是嘲讽道:“就这又黑又臭,不男不女的东西,也敢对我动手?”
“她不敢,我敢!”
话音一落,随着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傅星语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傅星语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陆泠溪,眼睛里都快喷火了。
“陆泠溪,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
傅星语的话还没说完,陆泠溪就上前狠狠地捏住了傅星语的下巴。
“今后,不要让我在从你嘴里听到这些话,否则,我听一次打一次,傅小姐也不想自己刚做的假鼻子被我打歪吧!”
傅星语脸色大变,立刻推开陆泠溪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陆泠溪朝乔珍珠伸出了手,乔珍珠立刻把一个干净的手帕递给了陆泠溪。
陆泠溪一边擦手一边睨着傅星语,“我跟傅小姐无冤无仇,傅小姐若是因为季牧庭记恨我,真是大可不必,像季牧庭那样的男人,也就傅小姐把他当个宝。”
陆泠溪话音刚落,就看到傅星语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让陆泠溪微微皱眉,就在这时,乔珍珠凑到陆泠溪身边小声道:“陆小姐,二少爷在那边!”
陆泠溪的心咯噔了一下,就看到傅星语捂着脸“嘤嘤嘤”地朝她身后跑了过去。
陆泠溪不知道季牧庭是什么时候来的,看到、听到了多少。
她即便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季牧庭冰冷锐利的视线,如芒在背。
刚好这时,秦家人出来迎客,陆泠溪没有看季牧庭脸上的表情如何,也不知道傅星语是如何调油加醋地说了这件事,就直接带着乔珍珠走进了乔家。
乔珍珠看着陆泠溪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地安抚道:“陆小姐,你不用担心,二少爷应该没听到你说的话。再说了,你也没怎么说他坏话啊,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胖揍他一顿。”
乔珍珠不知道陆泠溪和季牧庭之间的爱恨情仇,以为季牧庭和陆泠溪最大的矛盾是季老爷子把财产留给了陆泠溪,而没留给季牧庭。
对于这件事,乔珍珠的看法是,那财产都是季老爷子的,他爱给谁就给谁,哪儿来那么多必须留给谁的说法。
听到乔珍珠的话,陆泠溪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