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生病了
“方才。”
也就是说,人是醒了的?
再次抬头看向二楼,然而紧闭的窗帘,根本看不见里面的动静。
半响,苏清暖收回视线:“走吧。”
“好。”
苏清暖上了车,靠在椅背上,舒服的闭上眼睛。
随着车辆的晃动,不知不觉,苏清暖再次睡着了。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
熟悉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苏清暖朦胧的睁开眼。
阿七坐在驾驶室,转过脑袋,无奈的看着苏清暖。
“大少奶奶,到公司了。”
“啊?”苏清暖猛地坐直了身子,惊讶道:“到了吗?”
“是啊,到了,您快要迟到了。”
闻言,苏清暖垂眸看向手表,果然,还有几分钟。
慌张的推开车门下车,苏清暖甚至来不及和阿七说话,朝着公司跑去。
匆匆忙忙的赶回办公室,看了眼时间,恰好踩点。
苏清暖松了口气,坐下来。
一杯冒着暖气的热水,出现在桌上。
“跑这么着急,睡过头了?”顾小小靠着桌子边缘,笑着打趣道。
苏清暖摆手,无奈道:“在车上睡着了。”
“....听着真让人不知该羡慕还是嫉妒。”
苏清暖轻笑:“不用羡慕,也不用嫉妒,一会有好东西给你。”
“行吧,那我先去工作了。”
“好。”
目送顾小小回到位置上,苏清暖这才取出自己的东西,开始工作。
然而不知为何,坐了一会,苏清暖又觉得困意来袭,脑袋懵懵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她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
然而这样的作用,只是一时的,很快那种模糊的感觉再次出现。
苏清暖微微皱眉,起身去了卫生间。
捧了清水洗脸,冰凉的触犯,唤醒了苏清暖的清醒。
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诧异。
什么时候,她的脸这么有血色了?还泛着红?还挺好的...
大概是最忌在傅家吃得好,也没什么担忧的事情,所以气色也好了。
如此一想,苏清暖嘴角微微上扬,转身往回走。
走了几步,脚下一个踟蹰,险些摔倒在地,幸好身侧经过的同事,扶了她一把。
“你没事吧?”那人问道。
苏清暖摆手,笑着摇头:“没事。”
“真没事?”黄经理皱眉看着她,“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虽说双颊红润,但却不是那种正常的红。
“真的没事。”苏清暖笑了笑,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黄经理微微皱眉,还是没忍住拿出了手机。
...
苏清暖睁大了眼睛坐在椅子上,片刻后,眼皮又耸拉着向下。
在快要闭上之时,猛地惊醒,再次睁开眼。
如此反反复复,连旁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苏清暖,你还好吧?”那人问道。
苏清暖眨了眨眼睛,浅笑道:“我很好啊!”
“你确定?”那人看着她,欲言又止。
苏清暖忙不迭点头:“当然确定,我好得很!”
说罢,手放在键盘上,继续自己的工作。
见她神情自若,那人也没有在说什么,收回了视线。
只有苏清暖自己知道,她很不好,胸口像是有火在烧,而脑袋昏沉沉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也无法思考。
她或许是生病了,苏清暖如此想着。
正在苏清暖琢磨着一会去哪里买药时,她身前的桌子被敲了两下。
苏清暖抬眸,瞧见一张熟悉的脸。
“黄经理?”苏清暖连忙站起来,“经理您怎么下来了?有事吗?”
看着她越来越不正常的脸色,黄经理微微皱眉:“跟我来。”
“啊?”
慌张的跟着黄经理上楼,苏清暖浑浊的脑袋,思考不出这人找自己到底能有什么事。
眼看着电梯停下来,黄经理带她进了一间办公室。
这办公室看着十分的眼熟,沉思半响,苏清暖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傅以寒的办公室吗?
“你在这里休息。”黄经理严肃道:“两小时以后在去工作。”
“啊?”苏清暖连忙道:“黄经理,我没事的,不用休息。”
黄经理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不知为何,苏清暖终于松了口气。
她看着熟悉的办公室,有些无措。
靠着沙发坐下来,苏清暖寻思着,要不真的睡一会?
这个念头刚起来,就形如病毒,一发不可收拾,疯狂的席卷着她的大脑。
良久,苏清暖在没有意识,倒在沙发上。
...
“吱——”
沉重的大门从外面推开,阿七看向身后的人。
傅以寒自己摇着轮椅往里走,目之所及,便是那沙发上倒下的人。
“过去看看。”傅以寒皱眉道。
“是。”
阿七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半响,抬眸看向傅以寒:“好像睡着了。”
傅以寒没说话,自己摇着轮椅过去。
苏清暖睡得很沉,呼吸也很沉重,仿佛下一刻,就会断了气。
瞧着她脸上的潮红,傅以寒伸手,轻轻搭在她的额头上。
滚烫的额头,险些烫伤傅以寒的手。
“叫医生来。”
“是。”
傅以寒瞧着阿七出了门,转身进了休息室,抱了被褥出来。
昨晚因为过于气愤,傅以寒不想见到苏清暖,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人竟然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也不愿意进去。
想到此处,傅以寒的表情越发难看。
自己的身体明明那么弱,还想着逞强!
本打算就这样晾着她几日,没曾想,这第一日就破功了。
“都烧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傅以寒忍不住嘀咕道。
本来身体就不好,要是在烧成了傻子,看谁以后还要你!
傅以寒没好气的想着,手不自觉的为苏清暖压紧了被褥。
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束缚,挣扎着要将手释放出来。
傅以寒挑眉,将人被褥紧紧的按在她身上,不让人手伸出来。
挣扎了一番,苏清暖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人却没有清醒。
眼瞧着无法抗拒,睡梦中的人学乖了,也不再反抗了。
她的头向外倒,不偏不倚,靠着傅以寒的手臂。
虽然离得很近,但是却没有力道。
傅以寒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突然伸手,将人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