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将军威武
谢元看着周免,缓缓地抬起胳膊,将手压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双目如冰,吓得周免又退后了一步。
不是吧……难道要灭口?周免心里头刚刚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准备转身逃跑,就见谢元一个上步过来,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速度之快,直怼地周免差点闭了气。
谢元抓着他就往营帐外头拽,周免下意识地就双手抱着她的手腕,可是抓住了,又因为脑子里头那模棱两可的想象,觉得烫手,只好又松开。
周免被谢元拽着走,看着他挺拔的后背,心里头真的觉得自己完了,好好的一个少年郎,从此在他心里头感觉奇奇怪怪地不能直视了:
“校尉……将军……我是那个,我是坦白道歉了么不是?你拽我干什么啊?”
周免的声音很怂,又有些委屈。
“你说呢?”谢元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扬起的下巴,丹凤眼的眼角上扬,不屑地反问。
“我……我不想丢脸,我本意是跟你说清楚,顺便道歉的。”周免连忙解释。
可是解释也没有用,拽着他的衣襟的手又使了些劲儿,脚步迈的更大,速度更快了一些。
刚刚停了战事,军营里头正在休假期,多的是人闲散乱逛,或者在营中说话聊天的。
一见谢元拽着周免的衣襟往校场中央走,顿时眼睛就冒了光,四下奔走着去报信儿去了:
“有好戏看了!快去校场,校尉又要练人了!!”
“谁谁谁?哪个倒霉蛋?”
“是咱们的财神爷,司军周免啊。”
“我草……走走走,快看看去。”
就这么不一会儿,等谢元将周免拽到了校场上之后,已经陆陆续续地围了不少人了在旁边喜滋滋地看热闹了。
谢元松了周免,与他对面而站,然后就开始活动自己的肩膀,手腕还有脚关节。
周免看着周围那么士兵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兴奋的笑脸,不由地舔了舔嘴唇,对着谢元求饶道:
“将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行吗?我好歹啊,我比你大十多岁呢,给我点面子不行吗?”
谢元不为所动,依旧是满脸的寒霜,说道:“年纪怎么了?你是不是个兵?多练练,以后上战场也好保命啊。”
周免听闻不管用,眼睛在周围人的脸上来回逡巡着。一副找机会就要逃跑的样子。
旁边看戏的愣子揣着袖子傻笑,抬袖子抹了一下自己被冻出来的清鼻涕,打趣道:
“对啊!得练啊!多练练好!校尉,使劲儿练他!”
“我艹!怎么不让练你啊?!校尉,我强烈建议加上他!”周免一副正义凛然地模样,伸手一指愣子,就是一副拉人垫背的架势。
可是谢元不为所动,看着周免说道:“你不做准备是吧?很好,我给你松松筋骨!”
说着谢元就一个上步转身,就要给周免一个飞踹。可是刚刚上步,周免却突然欢快了起来,异常亢奋地朝着众人说道:
“哎!大家还不知道吧?!!咱们校尉……”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谢元心中警觉,直接一脚就加速甩了出去,将举着双手的周免一脚给踢飞了出去,狗吃屎一样趴在了地上。
周免半截子没吐出来的话,也被踢断了。
他觉得这一脚挨得狠了,踢得他爬都爬不起来,他只能扭过了脸,看着远处走过来的谢元,委屈地撇着嘴,气息不通地说:
“话……话都不让我说完吗,啊?”
谢元走过来,一把揪着他后脖颈子,咬着牙警告他说:“你要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真不怕死啊?”
周免眼泪都快出来了,说道:“我要告诉他们,你升了中郎将了不行吗?”
谢元一听,愣了一瞬,知道自己又因为心里头有鬼而冤枉人了,顿时内疚感就涌了上来。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周免从地上拽了起来,还十分贴心地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
“一招都过不了,即便是司军也不能这么差劲吧?”
“谁说我一招过不了,不是你偷袭我吗?”周免觉得后心疼的透背,龇牙咧嘴地嘴硬,给自己找面子。
谢元正在替他拍打胳膊上的土,一听这个话,手势立时就不动了,丹凤眼一抬,又是冷酷无情地模样。
周免眼角瞄见了,顿觉不妙,连忙解释说道:“不是……我确实……我确实不行,得多练练。呵呵,呵呵呵……”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看见周免的反应,都跟着起哄,哈哈哈大笑。
周免觉得脸红,一边捂着被踢疼的后背,一边朝着众人喊道:
“笑什么笑……大家不是一样,你们有什么资格笑话我?啊……还有现在咱们校尉,是中郎将了,得改口喊将军了,知道吗?”
“真的假的?!”众人纷纷惊讶地问。
“刚刚有太监来传旨了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知道,原来是说这个事情吗?嘿嘿嘿……”愣子高兴地傻笑,一挥手,大喊道:
“将军威武!”
众人纷纷应和:“将军威武!”
顿时一片齐声呼喊的声音,当兵的人声音粗狂嘹亮,又团结一心,这声音在校场上响起来的时候,便如同山呼海啸一般。
谢元身处其中,转身看了看这一圈的跟随着她的同袍士兵。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笑容,眼睛里头是喜悦兴奋的光亮,看着她,衷心地祝贺着她,好像她的升任,便是所有人的胜利一般。
此时谢元的心里是难以名状的感动。
即便是有一日,她的身份暴露,要被推上断头台,人生曾有过这一幕,她证明了自己,她有一同出生入死的同袍,也不虚此行了。
谢元眼角有泪光在闪烁,再也不敢多看,默默地低下了头,快步离开了人群,一个人往自己的营帐而去。
众人看着谢元离开的样子,在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刻,竟然从她的背影中,看出了独孤的意味……
……
沈庆之看着何公公,热情大方地又敬了他一杯酒,问道:
“怎么样?这酒不错吧。”
“不错……不错是不错,我刚刚问你的话呢,你可还没回答我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两百六十五章:将军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