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八章:躲不过的相邀
谢元带着人到有司衙门登记了名字报了道,并递上了奏章等着皇帝御览之后召见。
毫不意外的,接她奏章的官员又是一顿对着她的打量和吹捧。
谢元勉强勾了勾唇角挤出个微笑,表示了礼貌,抓住空档就告辞了。
走到衙门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一个女子目不斜视,昂首挺胸的进门来,与谢元他们一行人擦肩而过。
若不是谢元主动避让了一下,估计照着那女子横着走的姿态,她们都能撞上。
肖二蛋扭头看了那个女子的背影一眼,不满地撇了撇嘴,小声地说:
“你看她那个高傲的模样,眼睛长在头顶上,走路都不看人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谢元皱了眉头,有些不耐地跟肖二蛋解释:“看她的穿着,应该是宫里的女官。让开就是了,就你话多。再这么多话你就自己先回去。”
肖二蛋听闻有些不服气,说道:“一个宫女眼睛就长这么高?将军你的品级不比她高啊,我就是看不惯旁人轻视你。”
谢元听闻深深地叹了口气,在衙门外头站住了脚,一手按在剑柄上,一手掐在腰上,正在思索着怎么跟肖二蛋上上课,让他长进长进。
身旁的孙田就说道:“这里是京城,不比在军营里头。说不定大街上随便撞着一个人,那关系就能通天,何况是宫里的女官?二蛋,咱们作为外臣,还是小心点好。”
谢元一听,这把她想说的话都说了。于是伸了手指威胁地指着肖二蛋说道:
“孙田说的对。你注意你的嘴,刚刚在大街上我就很想揍你一顿了。”
肖二蛋看着谢元嘴唇哆嗦着,看样子委屈地都要哭了,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就听谢元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抱不平,可是我不用你替我抱,我若是忍不了我自己会动手!”
说罢一双丹凤眼狠狠地瞪着他,透着霸道。肖二蛋这才服软的低下了头,安生地说道:
“我知道了将军。”
谢元这才放了心,就准备上马离开这里去找师父。
谁知一行人刚刚翻身坐定在了马背上,刚刚那个高傲的女官便急匆匆地从衙门里头跑了出来,左右张望了张望,就朝着谢元他们跑了过来:
“等等!这位可是新升任的中郎将解元解将军?”
那女官此时满脸堆着笑意,眼睛里头欢喜的光亮都能把人给暖化了,跟刚刚进门时候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直让这一伙儿一直打仗的小伙子们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反应。
谢元更是皱了皱眉,以为她又是慕名而来,因为好奇或者什么别的原因,来找他说话套近乎的。
于是谢元没有下马,拽了一下缰绳,一边让马儿掉头,一边礼貌地说道:
“这位大姐,正巧我还有些要紧事情,要不咱们改日再聊吧。”
说着就要带着人离开。
那宫女一听急了,连忙奔到了谢元的马前,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笑着说道:
“解将军误会了,我是怀真郡主府上的女官,我们郡主听说你要进京,一直在等你,让我天天来有司衙门问,这回终于等到你了,你快随我去见见她吧。”
谢元听闻,抿着唇面露不悦看着那个女官半天不说话。
她身后的亲兵都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
“我真的有些要紧事情。”谢元憋了半天,只憋出了这一句来。
那女官收了手臂,端庄的在身前端着手,仰着脸笑着说道:
“解将军能有什么要紧事情能比得过郡主娘娘相邀?……现在又不能立时进宫去见陛下。”
谢元一滞,心想确实,人家是皇帝的女儿,除了搬出皇帝老子来,也就是皇子能压得过她。
可是她刚刚报道,哪个皇子也不认识,连个推脱的借口都找不到。
于是谢元想了又想,又说:“……还请女官跟郡主说一声,我去她府中见她,于礼不合,恐怕会遭人非议,还是不去了。”
那女官一听,脸上的亲和的笑容立时变成了冷笑,又变成了那一副眼高于顶的高傲模样,仰着下巴冷哼了一声说道:
“我们郡主娘娘何时在意过这些,解将军倒不必为我们郡主考虑这么许多,莫不是看不起天家女儿,不愿意去?”
谢元说不出话来了,胯下的马儿似乎感受到了谢元的焦躁,打了个响鼻晃着脑袋,马蹄子乱踩了几步。
孙田见谢元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耐就是不说话,于是凑在她的耳旁,小声地提醒她道:
“将军,你还是去一趟吧,这如何躲的过去?大不了这回出了她的府门,让她找不着便是了。”
谢元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吐出了一口气说道:“还请大姐带路。”
那女官一听,顿时眉眼就又笑了开来,像是一朵花儿一样,转过身走向旁边停着的一辆马车。
谢元跟在那辆马车的后面,慢悠悠地走了许久,直到谢元的耐心快被磨光了,才在宫门附近的一条街上停了下来。
女官先是下了车,一进门跟看门的说了两句话,看门人看了谢元一眼,立马指了一个小厮,那小厮便一顿疾跑着往后院报信去了。
“诸位旅途劳顿,还没有来得及梳洗一番吃东西吧,来来来,除了解将军,各位跟我来,府内早有安排。”女官热情的招呼谢元的亲兵们。
肖二蛋他们看了谢元一眼,见她没有反对,就跟着那位女官走了。
然后一个小宫女低着头对着谢元施了个礼,就将她往里头带。
怀真郡主本来正在小憩,听见门房说谢元来了,立马就着急慌忙的招呼人来给她梳妆。
可是坐在妆台前头,宫女刚刚给她梳顺了头发,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间眸光一亮,阻止了梳妆的进程,决定就这么散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去见谢元。
于是谢元看见怀真郡主的第一眼,便是她穿着室内的舒适常服,散着发的模样。
如果谢元真是个男儿,此时应该惊慌不已,随即捂着眼睛退出门外,口中不停地念道着失礼了,心中不免还会因为这样的“勾引”而心跳不止。
可是谢元是个女郎……虽然她从小没有梳妆打扮的习惯,可是却见惯了自己娘亲日常起居的模样,况且又没有那喜欢女子的心……
所以她就这么端着一张坦然木然的脸,毫无芥蒂的跟郡主对视。
可她这样……倒是给郡主整懵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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