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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九章:来就是吵架的

独孤坚看着一行人走在最前头的太监,黑了脸。心想:这宋国皇帝真是个糊涂蛋,两国和谈,派了这么个不着四六的阉人,呸!

他没有回答那个太监的话,肿着的眼泡眼睛一条缝,天然带着鄙视似的,用不太标准的汉语问:

“你们的主使就是你一个太监?你懂打仗?你懂和谈?!”

主使太监一听,顿时瞪圆了眼睛,气得伸手指着独孤坚:“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再指手指头给你撅了!”独孤坚瞪了眼睛,用鲜卑话说。

宋国没有人能听懂,但是光是看他那个不客气的态度,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此时谢元只能出声道:“将军,是贵国主动递的求和书,要求的和谈,如此态度是不是有些失了待客之道?”

独孤坚刚才都被前头这个颐指气使的太监吸引了注意力,此时寻着声音看向了跟在太监身后的谢元,见她一身戎装。年纪又轻。于是直接问道:

“那这位便是解元解将军了?”

“正是在下。”谢元礼貌地说。

独孤坚仔细地看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有些迷茫地挠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说:

“我怎么觉得……这位将军好生面熟。”

谢元的丹凤眼侧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谢某长相普通,汉人中多的是与我相貌相似的人,将军觉得面熟也很正常。”

主使太监听闻,扭过头来看了谢元一眼,似乎在打量她是不是真的普通,然后翻了个白眼,又将头给扭了回去。

但他倒是依旧端着一副颐指气使看不起人的模样,除了站在前头碍事,并没有说话。

“哦……”独孤坚有些将信将疑。

谢元眸光一闪,目光如水似的扫视了一番营帐外头的人群,按在佩剑上的手暗自又紧了紧,问道:

“听闻魏国主使姓沈,请问哪位是沈大人?”

独孤坚将自己的疑惑先扔到了一边,说道:

“哦,我们沈大人前段时间生了重病,好不容易才有了点起色,不便在外头吹风久候。于是派了我们在外头等各位……”

独孤坚话锋一转,又嫌弃地打量了那主使太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

“听闻宋人就是事儿多,你们不至于非要为难一个病人吧?!”

“这如何叫为难?礼数你懂不懂?尔等蛮夷!茹毛饮血你们懂得屁的礼数,咱家大度,不跟你们计较罢了!”主使太监感受到了对方的鄙夷,顿时激动地说。

谢元听见沈留祯生了重病,一时间又是担心,又是怀疑此中有诈。正在心烦意乱,就听见主使太监如此对答。

她不由地头疼,抬起手来抚了一下额头……皇帝的行事她是真的不懂。

为何派了这么一个太监来做主使?

魏国只是败了一场,还没有到可以忍受旁人在自己脸上耀武扬威的地步吧?

况且,一边号称礼仪之邦,一边又满口胡言乱语的没有分寸,着实让人脸红尴尬。

紧接着就听独孤坚冷笑一声,说道:

“懂礼仪有个屁用,还不是被人打得满地找牙!”

“你说谁被打的满地找牙?!我看你们是忘了,上一战输了三座城池的是你们,这次递了求和书的也是你们!你当你们魏国还是从前?!你醒醒吧!”

主使太监没有独孤坚的个子高,仰着脸吵架还不过瘾,还激动地踮脚,差点跳起来。

谢元从背后拉了一下主使太监的衣服,低声提醒他道:

“胡公公,咱们是来办正事的,不是来吵架的。”

谁知此句话没有让主使太监醒悟,反而让他更来劲了,只见他一撸袖子,高声说道:

“什么正事?咱家就是来吵架的!咱家来就是给我宋国出气,扬我国威的!”太监特有的尖利嗓音拔高之后尤其的刺耳,他看着独孤坚那憋着一脸青紫不吭声的模样,又说:

“怎么?受不了?受不了你们别求和啊!咱们接着打啊是不是?!”

独孤坚终于忍不了,右手一握刀,“唰”地拔出了半截来。

他这黑着脸一动,胡公公吓得立马跑到了谢元的身后,谢元也同样将手握在了剑柄之上,随时准备出手。

两方一触即发。

正在此时,独孤坚的背后传来了一声略显疲惫的声音:“住手!”

孤独坚眼神一晃,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这才将刀又按了回去。

随后他们所有人都转了半个身子,侧身到一旁,让出了一条路来。

宋国的使臣队伍顺着让开的路一看,只见营帐大门的帘子,被两个婢女掀了开来,举过头顶。

营帐大门的中间,站着一个披着狐裘大氅,风度翩翩、和光同尘的汉人少年来。

少年生的好看,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多情似水,只是面色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和虚弱,多了一分超脱之感。

当谢元看见了沈留祯之后,先前心中的种种猜疑才放了下来,按在佩剑上的手也松了。

沈留祯的眼神与谢元甫一对视就分了开来,他看着主使太监胡公公,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仪态偏偏地伸出了一只手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

“在下便是沈留祯,各位使臣,外头风大寒冷,还是进来说话吧。”

孙田一见沈留祯,顿时震惊了,这个人他记得!他们两个当时还在谢元的帐子中说了好久的话呢!

他不是他们将军的亲眷吗?说是叫解祯!

“将军!他!”孙田一指沈留祯,死死地盯着谢元的表情,震惊不解,誓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谢元的丹凤眼一转,正气坦然地看向了孙田,小声警告他说:“莫要多言。”

胡公公自然他们的对话都听到了耳朵里,但是他一副早已经了然的模样,什么话也没说,昂首挺胸的带着人往营帐中走去。

谢元跟在他的身后,按着佩剑目不斜视的从沈留祯的身旁经过。

沈留祯垂着眼睛没敢直视,只是见谢元这般威风凛凛,生龙活虎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这么多天的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不由自主地就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来。

“你就是沈留祯,我国骠骑大将军、沈郡公沈庆之的儿子?”

怀真郡主停在了沈留祯的面前,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两百九十九章:来就是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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