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你已经够可怜的了
莫女官看了一眼门外的影子,转而担心地对着怀真郡主说道:
“郡主,当初这马公子可是差点跟你定了亲的,有这层渊源在,得避嫌才是。
昨日驸马都向我问起你跟马公子的事情了,你们若是私下再这么见面,驸马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那岂不是雪上加霜?”
怀真郡主听闻,心酸的撇了撇嘴,又落了两滴眼泪,心想:驸马要真是像旁人说得这样,能多想,能吃醋的话,她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可惜了人家心有所属,喜欢的又不是她。
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人幻想,一个人一厢情愿……
现在还要因为他避嫌?实在是太可笑了。
怀真郡主想到此处,擦了脸上的眼泪,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站直了身体。
莫女官一看她这个架势,就知道她要见人了。于是连忙走过去替她整理衣服和钗环,直到没有一丝不妥了之后,才说道:
“好了,就是这眼眶红了,能看出来。”
怀真郡主高傲地冷笑了一声,说:“无妨,这是刚刚上香的时候,被烟熏的,你让他进来之后就出去,让我们自己说话。”
莫女官一听,脸色虽然有些为难,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听了吩咐去了。
厢房的门被打开,马朔径直走了进来,就看见怀真郡主红着眼眶,高傲地站在那里在等他。
他的心顿时漏了一拍,紧张地往前走了几步,问道:
“郡主……你哭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怀真郡主冷笑:“刚刚烟熏的罢了,你找我什么事情,说罢。”
马朔看着怀真郡主的眼睛很是痴迷。
他转过头去看向了身后,见整个屋子里头就只剩他们两个了。立时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内心,一把抓住了怀真郡主的手,激动地说道:
“郡主,你跟那个姓解的和离了吧,他才十六懂个什么?我若是你的夫君定然天天将你捧在手心里头,你嫁给我吧!”
怀真郡主挣扎了两下,没有挣扎动,瞬间又想起了当时她要打谢元,谢元也是这样抓着她的手,像是一个钳子似的,让人挣扎不得。
她甚至还记得他那双威风凛凛的丹凤眼,看着人的时候让人心惧,又撩拨得人心里头痒痒。
怀着郡主看着自己的手腕,突然就不动了。
马朔生得高大,穿着禁军制式的甲胄和衣服,怀真郡主若是不抬头,就只能看见他挺括的胸膛。
鬼使神差的,神色黯然的怀真郡主突然就喃喃地说了一句:“你亲我一下。”
马朔听见了这一句话,瞬间就震惊了,眼冒精光,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他仔细地看着怀真郡主的表情,见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垂着,神色虽然不高兴,但是却是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安静模样。
马朔的色心瞬间就冲昏了他的脑袋,猛地搂住了怀真郡主的腰,就将她怼到了一旁的柱子上,对着红唇狂吻了起来。
怀真郡主闭着眼睛,仰着下巴,感受着男子的气息喷涌在自己的脸上,还有唇上的有些疼痛的掠夺和厮磨。
……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令人高兴。
她痛苦地皱了皱眉头,想要将马朔推开。
可是这个时候马朔已经兴奋得疯了,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怀真郡主的推搡,反而更加激烈地去亲吻她,去撕扯她的衣服。
怀真郡主的手抵着马朔的胸膛,摸着他身上的硬皮甲,想起了自己抱着谢元的时候,他身上也是这种有些冷硬的触感。
她闭着眼睛,脑海中闪现过见过谢元的点点滴滴。每一幕都像是烙在她的心上似的,令她心动,满足了她的所有幻想。
她不由悲哀地想:
要是她是他就好了,若是他也能这样对自己多好?
这么想着,怀真郡主突然绝望地放弃了挣扎,将此时的马朔想象成了谢元,任由马朔携着她胡作非为,纤长的睫毛之下,泪水无声地滑落,口中喃喃地念叨着:
“驸马……驸马……”
声音微弱,像是一只伤心欲绝,濒死的猫儿。
……
千佛寺庙会的第二天,当马朔再一次出现在谢元的面前,他露出了一副得胜了的得意模样的时候,谢元是不理解的。
她审视着对方那一副走路都颠着脚,恨不得鼻孔仰到天上去,尤其是他那一副极其欠揍的痞笑的时候,特别想上去给他一拳。
“怎么了?看你这个样子,是有了什么制胜的法子了,还要打?”谢元问。
可是谁知道马朔却直接看着她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地笑得前仰后合,那个快意的样子,好像比杀了谢元都要高兴。
谢元不由地微微侧了一下头,思忖着难不成自己已经在不知道的时候,中了什么暗招必死无疑了吗?
马朔笑够了,对着对面而立的谢元,笑着嘲讽地说:“哎!……我见你连胡子都没长,不会是个太监吧?!哈哈哈哈……”
谢元的手动了一下,立刻忍住了自己要心虚摸下巴的冲动。
她是不可能有男人那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的,可是她却害怕被人发现她是个女郎的身份。
谢元的眸光有些紧张的晃了晃,丹凤眼迅速地扫了一下周围人的表情。
这一举动,在其他不明真相的人眼睛里头,跟被戳中了隐秘,伤了男人的自尊心而窘迫,并没有什么区别。
马朔看见她这一表现,笑得更欢快了。
谢元的丹凤眼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带着金质和冷酷,平静地说道:
“我还是高看你了,还以为你有了什么制胜的绝招能赢了我,结果只是逞一逞口舌之快?敢不敢动手打一架,看看到底谁是太监?”
此话一出,马朔瞬间便铁青着脸笑不出来了。他不甘心地等瞪着谢元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自信来,望着别处,故作轻松地说道:
“算了……我跟一个太监计较什么,郡主的人都已经是我的了,你头上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已经够可怜的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是时间都震惊了,雅雀无声地盯着马朔看,又看向了谢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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