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马国公父子
马国公到了近处,还没有等怀真郡主说话呢,就一撩衣摆,有些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对着怀真郡主说道:
“郡主,犬子口不择言,出言不逊,得罪了郡主了。是老臣教子无方,还请郡主宽宥。”
谢元站在怀真郡主的身后,有些感慨:听说马国公是皇帝身边极少的几个亲近大臣之一,是那种即便是犯了罪,皇帝也会看心情再定轻重的人。
现在这么大一把年纪,一见面还没有说话,就给郡主跪下行了大礼,定然也是一个能屈能伸,人情通达的人物。
就是这个儿子养得着实不怎么好。
“你当然教子无方了。马国公,你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子,结果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你不难受吗?!”
果然,怀真郡主根本就不卖这个面子,直言不讳地怼了回去。
马国公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只见他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悲苦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郡主……这都是命啊,儿女都是上辈子的债,老臣别无他求,只盼着他能好好的活着,给我们马家传香火就行了。其他的,不指望了。”
这个时候,马朔听见了怀真郡主的话,从担架上抬起了头,咬着牙看了怀真郡主一眼,又死死的瞪向了谢元。
谢元皱了皱眉,心想:好家伙,他爹好不容易说了几句好话,差不多这个事情就要过去了,他这目光投过来……他娘的还想打他一顿!
怀真郡主也看见了马朔这个动作,再想起之前的种种,她顿时觉得恶心至极,恨意汹涌地往上冒。
以前只以为马朔是个草包,但是心里头至少是有她的,她一时间求个慰藉,没想到却让自己吃了一口屎一样难受。
想到此处,怀真郡主迎着马朔的目光,就快步走了过去,扬起手来“啪”地就给了他一个巴掌,声嘶力竭似的吼道:
“你做了本郡主的面首是多么有面子的事情吗?!还在大庭广众下说,真不要脸!”
马国公看见这一幕,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但是强忍着没动。
马朔别打的闭了眼睛,脑瓜子嗡嗡地响,晃了一下才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怀真郡主,说道:
“面首?!”
他一指在旁安静地看热闹的谢元,“郡主……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是想让他让位置,我们好白头偕老啊!”
怀真郡主听了这个话,杏眼又大了一圈,泛着恨意的红,整个人都在哆嗦,扬起手来又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
这一下她似乎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了,打得马朔在担架歪了一下,负责抬着他的两个宫内的小太监,都被拽的晃了一下脚步,战战兢兢地哆嗦,想将担架放在地上,又不敢放。
一个是马国公,一个郡主……他们哪个也得罪不起啊。于是就这么纠结恐慌的流了满头的汗。
现在外头还冷着呢,冬天还没过去呢。
怀真郡主打得手上的骨头都疼,可是她恨马朔恨得咬牙切齿,打了这两下根本就不解恨,于是又扬起了手准备打。
“郡主!!”旁边跪着的马国公突然爆发出了一声怒吼来。
这一声吼,震耳欲聋,刚烈无比。跟刚刚他那无奈,苍老的声音截然不同,透着一股子狠劲和久经沙场的霸道来。
这才让人想起来,这个干瘦黝黑的老人,也是一名武将,指挥过千军万马的人物。
怀真郡主被吓到了,哆嗦了一下,仰着的手就僵在了那里。
就见马国公从地上爬了起来,躬身弯腰的走了过来,紧张地看了看自己儿子的脸,哆嗦着手给他掖了掖被角,又跪了下来,隔着担架对怀真郡主祈求地说:
“郡主……我儿已经被打成了重伤,差点就没命了。陛下也已经降了旨,罚没我们家两年的食邑,我儿养好了伤,还要被关入大牢一个月……你刚刚又打了他两巴掌,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声音又恢复了刚刚的苍老和无奈来。
怀真郡主举着手,看着马国公咬着牙,圆睁着的杏眼,眼泪不甘地“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谢元见此情景,抿了抿唇,终于走了过去,将怀真郡主举着的手抓在了手里,轻轻地放了下来,温言细语地说:
“走吧,再耽搁,陛下恐怕又要生气了。”
怀真郡主看了谢元一眼,顺从地被她拉着离开了担架,直接往宫门外走去。
马国公看着他们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低头起来的瞬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咬紧了腮帮子,才能抵消住心中的恨意,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见马朔躺在旁边抹着眼泪哭泣的声音。
他想骂他两句没出息!可是见他脸颊上那两个明显的巴掌印,却再也骂不出口来。
他板着的脸瞬间就软了,气馁妥协似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走慢一点,等郡主的车驾离了宫门,咱们再出去,省得让她看见再生气。”
……
就这样,一场风波以各打二十大板子的结果,平息了下来。关于怀真郡主的风流不贞的名声又上了一个台阶。
而被迫搅和在一起的谢元,同样被困在家中,成了京城有名的绿帽子王,也被人耻笑。
她是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肖二蛋他们却替她满肚子的委屈,恨还真郡主恨得牙痒痒。
这一日,他们例行对练完之后,累得在一旁擦汗。肖二蛋苦着脸小声对谢元说道:
“将军,你上辈子,是不是欠了怀真郡主什么啊……因为她,你不能回军营了,又因为她,被别人处处耻笑。说你那个地方不行,说你被戴绿帽子,现在又被禁了足。”
肖二蛋越说越气。
孙田在一旁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说道:“别拱火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谢元面无表情的听着,将脸上脖子上汗水擦干净,心想:
她本来就不是个男人,连那个地方都没有,自然也不会行。至于她因为怀真郡主被困在这里……究根结底,还是老皇帝想让她困在这里。
“我没事,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罢,一个个的在我手下过不了三个回合。”
谢元淡淡地说,“我连打他们一顿都懒得打。”
这话说得语气很低调,但是很嚣张。
肖二蛋顿时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笑个不停,直冲着谢元比大拇指,说道,“我就喜欢将军这个样儿,哈哈哈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三百四十七章:马国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