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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同时出走

半月后。

篱银的伤好了,但是一大早就被那些下人连哄带骗的带到了酒楼去。

今日酒楼倒是没有客人,那些下人在篱银的身后,见着了篱银面前的秋傅七之后,便都纷纷笑呵呵的退了下去。

这家酒楼很大,抬头望去,上下三层,四周悬挂着红色的灯笼,因为是白天,阳光很好,所以它们不曾被点亮。

他见她今日穿了白色衣裳,外衣的纱衣也是白色的,正好垂落到了脚踝,露出了绣着精美黄色花纹的平底鞋,而她的前额的大部分发丝都被盘起,中间露出了一缕发丝垂掉在身后披散的发丝前,正好,被盘起的发丝上戴着银色的花钿,花钿下的流苏与发丝贴合,分散了一缕,在她洁白的脖颈处坐落在了胸前。

“你让他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篱银见他似乎是有些呆滞,便用疑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他回过了神,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从怀里拿出了一沓折好了的旧纸,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便伸手递到了她的手里。

抬头看着她的时候,他正好就露出了微笑。

“这是我所有酒楼的地契,一共二十六处,我把它们都送给你,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是不会插手的。”秋傅七平淡开口,嘴角又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意。

“这秋傅七难不成是富怕了,怎么什么东西都在送啊?不过,要是穷人当了他的朋友,那还真是死了都值了。”她在心底感叹了起来,又随即晃了一下神,便又立即塞回他的手中,拒绝着:“我不要,要是让你家里人知道了,肯定会杀了我的,这半个月以来,我都住在篱府,本来你娘和你妹妹都已经找我茬很多次了,要不是因为你护着我,还有我机灵,我可能就被整死了,我才不要呢,命要紧”。

“这是我给你的,任何人说三道四都没有用,再说,我不休你,没人能拿你怎么样,况且,她们跟你相处得时间长了,会知道你是个值得的人的。”他刚一说完,便想将地契重新塞回她的手里,却正好见她转过了身去,这才马上走到了她的身前,劝解了一句:“银儿,你收下吧,嗯?”。

篱银使劲摇了一下头,又侧过了身去。

“不要也没关系,反正啊,我也已经决定去寸城了。”他将手里的东西又放回到了怀里,带着一丝的得意。

她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个话题转得飞快的秋傅七,马上就追问:“你又去寸城做什么?”。

“怎么啊,只许你去,就不许我去了么?”他刻意反问了起来,没有正面回答篱银的话,反而是眼里释放出了反逆的神色,就好像是在故意为难她一样。

她的脸瞬间垮下,双手突然缠绕在胸前,马上开口:“秋傅七,你怎么这么喜欢玩人呢,把我娶了也就算了,现在还非要跟着我,你觉得我就是这么好玩的一个人么?”。

“傻瓜。”他在心底回答道,面容上倒是突然放松,转而解释了起来:“现在战砚是出征了,不过呢,真是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早就约好的,他先到我后到”。

“为什么啊?”她突然松开了手。

“这是战略,这些政事呢,是保密的,你不需要知道。”他平淡的开口,见她一脸相信的表情,便立即在心底脱口:“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啊,那我还怎么放心让你出邓定城呢,必须得有我跟着啊”。

“弄得这么神秘干嘛。”她翻了个白眼,倒也是不屑于知道。

“走吧,走吧,我们马上就走。”他拉起了她的手,便急匆匆的向外走,倒是见她立即就挣脱了他的手,马上开口:

“你就这么走了,你娘他们知道么?”。

“我出来的时候,留了纸条的,放心吧。”他解释道,在露出微笑的同时,暗自在心底喃喃了起来:“这也是秋羽的好机会,反正,她早就想要大展拳脚了,我不在的时候,也正好看看她到底会爬到什么样的位子”。

她犹豫了一下,定眼盯着这个秋傅七,一脸狐疑的在心底想着:“这个秋傅七,到底说得是不是实话啊,我不会又被玩了吧?”。

“好吧,好吧,我且不管这些,倒是我与他同行,也是会少吃很多的苦头,这自然也是极好的。”她很快在心底自我调节好,一想到出发去找战砚了,嘴角便突然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

“我且答应你,走吧,走吧。”篱银瞬间热情了起来,拉起他的手,很快便跑出了酒楼。

另一边,秋羽从秋府门口来到了走廊内,本是寻着熟悉的路段要走回自己的房间,却没有想到,在转角处,正好是瞧见了良靖,目光一惊,便下意识的想要逃跑。

“秋羽!”正好快速转身的秋羽,没有来得及躲避,便被对方叫了个正着。

“你是在躲着我么?”那一身浅绿色衣裳的男子走到了她的身前,用着高傲姿态的同时,顺便把双手放在了背后,脸上倒是有一丝的不悦,不过,没有真的生气。

秋羽这才抬头解释了起来:“哪有啊,我就是突然想起了我大哥,所以我才没有理你的,我就是方才走了神儿”。

这个良靖,虽说是极其瘦弱,但未成一种病态,反而,身上的贵族气息很浓郁,不过,这邓定城的女子,喜欢良靖的比秋傅七还要多,不是因为长相,只是因为良靖比秋傅七的钱财还要来得多。

“你大哥新婚燕尔的,你看他干嘛啊,不过,我可听说他可是不在秋府,我方才去探望了一下老夫人了,为此,老夫人甚是生气呢。”良靖摇了摇头,突然认真感叹了起来:“我真是没有想到,堂堂的侯爷,竟然有一天也会变得这般疯魔”。

“那王爷会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么?”秋羽突然露出了微笑,让人看不出深浅。

良靖在心底早已经知道,秋羽的野心不必任何人少。

“怎么会,我们两家的关系最要好,特别是我跟你,可是青梅竹马呢,别人对我可是客客客气的,只有你不是,你,想打就打想骂便骂,这都是随你心情的。”他露出了笑容,不再往皇上的方向引,便转移话题:“走吧,我们出去玩会儿”。

“诶。”她右手伸出,阻拦了一下,放下时便说道:“我还是去他们房里看一下在不在,两个人玩,可不好玩的,人多,才玩得开”。

她刚一说完,便快速向前走去,良靖无奈了一下,只好匆匆跟上前。

穿过走廊的时候,他们从远处就瞧见了房门是大大开着的,就好像是屋里的主人刻意制造的这种现象一样。

秋羽感觉不太对劲,快速跑进了屋子,粗略看了一圈,并未发现秋傅七和篱银,不过,刚一侧过头去的时候,就发现了床的正中央搁置着一封信。

良靖走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好拆开了信。

“发生何事了?”他见她面色凝重,蹙眉询问了起来。

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将手里的信狠狠的扔到了床榻上,即刻生气的脱口:“他们竟然去了寸城!”。

“寸城,难道是找战砚?”良靖发出了疑惑,目光停留在那正好落在床面上的信笺。

她只是冷冷的侧过了脸,看着良靖,马上开口:“他话里话外,冠冕堂皇说是为了邓定城,为了皇上,可我知道,这不是他形式的风格,一定是篱银挑唆的!”。

“可她为什么呀,那篱银看起来也没那么心机,不至于吧?”良靖不明白了起来,也不是真的帮篱银说话,只是觉得实情不是如此。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回想篱银成亲那天做的荒唐事,还有这半个月以来的大小事件,都渐渐让她是清楚了一点什么。

“我早该想明白的,这篱银不愿意嫁到我们秋府,八成是有喜欢的人在战砚的军队的,不然也不会独独跑去寸城了。”秋羽突然点了点头,肯定了这个答案后,继续开口:“我说呢,怎么又是丧服,又是受伤的”。

“他们应该走得不远,我去把他们追回来。”他正要走时,却被她拉住了手腕,侧过头的时候,下意识的询问:“怎么了?”。

她面无表情,盯着他的眼睛,忽然回答道:“别追,让他们去!”。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悄然无声的就走了,也不带一兵一卒,他是侯爷,路上可能会出事的。”良靖提醒着她,眼里带着担心。

“良靖,你可是王爷,地位可是比我哥要高的,但是皇上最信任最依赖的人可不是你,你有没有想过,趁这个时候,改变这样的现象呢,又或者说,当初当皇帝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不应该是那个毛头小子。”她突然平静开口,笑而不露齿。

他目光一亮,严肃道:“不该说得话可不能说”。

“哈哈哈······”她突然放声笑了起来,解释道:“跟你开玩笑的呢,你还当真了,不过,你还真是没有必要去追他们,他这是在给我机会呢”。

“机会?”他疑惑了起来。

她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到桌前,坐下之后,缓慢的沏茶,耐着性子解释了起来:“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啊,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嗜好,就是喜欢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站在你们这些男人之上。至于他们的安危嘛,他们这么大个人了,走这么远的路,你以为当真是一股脑得向前冲啊,你还不信我哥的本事?”。

他这才放松下来,坐到了她的正对面,惭愧道:“倒是我冒失了”。

“对外就说他们游山玩水去了吧。”她端了一杯茶水在他的面前,建议了起来。

他不语,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品起了茶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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