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水果捞
吃了午饭,州史在院子里散步,就看见了摆在院子边上的躺椅,一时好奇就躺了上去,这一躺下去可就起不来了,州史赖在这躺椅上,根本不想起身。
罗家人看着赖在躺椅上不想起来的州史,都有一瞬间的后悔,咋就没想到要先把这躺椅收起来吧。
罗伊言眼珠子一转,看着赖在躺椅上一脸想把躺椅拿回去的州史,转身进了冰窖,前两天李家刚刚送来了好多新鲜的水果来,都是为了糖作坊的生意从热带近的水果,菠萝、木瓜、龙眼芒果、竟然还有椰子等水果都进了不老少的货。
罗伊言想起了上辈子最爱吃的水果捞来,但是苦于没有酸奶一直都没敢尝试,但是现在不尝试也不行了,自家好不容易做出来的躺椅眼看就要不保了,现在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试一试了就算没有酸奶也要能改一改配方吗。
罗伊言从冰窖里面拿了一筐水果出来,大大甜甜的芒果、酸甜爽口的菠萝、绵软香甜的木瓜、再加上一些晶莹剔透的龙眼,最后还装了几个大椰子出来。
罗伊言抓着大伯给自己打下手开椰子,和三姐一起吧拿出来的水果都洗干净切块备用。
把龙眼都拨开去核然后切成两半,再去后院的畜生棚里去,罗家在今年春天的时候新买了一头小奶牛,是林氏做主买的小牛,家里孩子多,喝点牛奶也是好事。
再说了这家里早晚要添丁进口,早点备着总比到时候抓瞎强,所以罗家这才有了一只小奶牛在后院安家落户。
罗伊言和三姐去后院记了不少牛奶回来,接着就忙着给牛奶杀菌,现实用活性炭做的简易的过滤装置过滤一下,然后就是用的是巴氏杀菌法,低温加热两刻钟左右就可以了,虽然温度不会掌控的那么精准,但是罗伊言宁可温度超表,这样能保证牛奶里的细菌消杀得比较彻底。
煮好了牛奶,罗大伯也把椰子打开了三个,罗伊言就把椰子水倒出来和牛奶混在一起,然后把椰肉用勺子挖出来,再把椰肉切成小小的一块块。
罗三姐到冰窖里面去拿了不少的冰块回来,把煮好的牛奶冰镇起来,把椰肉和切好的水果放在一起,等到椰奶凉了以后就把椰奶倒进水果里。
罗伊言端着装水果捞的大盆往外面走,大伯和三姐这是拿着碗跟在后面。
州史是没空看罗伊言者一个下午都在折腾什么,一心只想着赖在躺椅上不起来,心里还在不停的找借口看能不能把这个舒服的椅子拿回家一把。
但是跟着州史来过好多次的小厮这是盯紧了罗伊言,别看罗家这么多人,做饭的手艺没有一个比得过罗伊言的,这个小厮早就看出来了。
所以罗伊言端着水果捞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小厮就眼冒精光的看着罗伊言-手里的盆!
好吃的!小厮感觉自己都能闻到什么香味,小厮赶紧屁颠颠的结果罗伊言手里的大盆,放到堂屋的桌子上。
罗三姐每人一碗的分了半盆出去,刚要给院子里躺着的州史也称一碗的时候,被罗伊言拦住了。
所以州史直到一大盆凉爽香甜的水果捞都要吃完了才知道,自家小厮背着自己吃了小半盆!
州史赶紧起身,飞一样的跑进大堂,把仅剩下一个底的水果捞盆给宝在怀里。
州史毫不客气的拿起勺子就着盆就吃了一大口,瞬间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这罗家真是有一种来了就不想走了的感觉。
下午吃了爽口的水果捞,州史就开口了,躺椅他肯定是要有一把的,不拿他们罗家的也可以,那就把躺椅的做法写下来,他会府去找人做一把新的。
罗伊言一听自家的躺椅保住了,赶紧进屋吧原来画的躺椅的草图给拿了出来,一点也没犹豫的就交给了州史。
晚饭州史大人也吃的极为的开心,惦念依旧的红烧肉这次州史可谓是吃了个够,清炒的小青菜,水嫩嫩的黄瓜炒鸡蛋吃起来别有一股清香味。
糖醋鲤鱼也是鲜美肥硕,小厮在心里暗自打算着,以后只要州史是来罗家,他说什么也要跟着来,就为了这好吃的饭菜也要来!
州史临走前还把罗伊言下午做的水果捞的方子给要走了,就连椰子也拿走了一大筐。
罗伊言完全不知道给说什么好了,这州史每次来都要拿走点什么东西,再这样下去罗家的好东西都要被拿完了!
但是由于现阶段罗家还是处于有求于人的阶段,所以罗伊言也只敢在心里面抱怨几句,仅此而已,再说了州史每次拿走的基本都是吃的,这些对于罗伊言而说无关紧要,给就给了,只要州史把事办了就行。
州史带着一堆好吃的走了,也带着一个重任走了,那就是水利工程。
在这方面周严不是一个精通的人,他回到府里以后就写了一封信,是写给一个他多年的好友。
在先帝还在时,他这位好友就一心想为百姓做事,励志要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但是先帝却不喜欢他这样的直言之臣,把他的官位是一扁在扁,直到先帝后期几个皇子为了皇位什么事情都干的时候,他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毅然决然的辞了官,回家去种田了。
当初周严不是没有劝过他,让他再等一等,这样黑暗的时候总会过去的,但是好友已经心灰意冷,执意要辞官回家,周严也没办法拦住他。
就只能眼看着他这个怀揣无数才能的有才之辈回乡去种田了。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先帝执掌朝政的昏暗时代了,新帝登基以后,政绩怎么样不用说百姓都有眼睛能看的明白清楚,现在周严写信给他是不想他这样的才子,一辈子就这样抱憾在家种田过一辈子。
周严不光写了信,还写了一份奏折,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完了皇城,周严这一天可不是光在罗家吃了,自从看了罗家的小块水田以后,他就一直打心里算计着那一小块田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