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年追杀
三长老澹台长盛是澹台长庆的亲弟弟,早就和澹台长庆沆瀣一气,也是10年前击杀云烟父母的凶手之一,后来又带人追捕云烟,导致云烟与弟弟分离,身边的护卫为保护云烟全部以身殉职,要说云烟最恨的是谁,澹台长庆是第一,澹台长盛就是第二。
但现在她不能冲动,她得保护文哥和妙妙,得想法让他们活下去。
“乖乖把信物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死。”
“如果我交出来了,我会死得更快吧?三长老,别把我当三岁孩子。”云烟冷冷说道。
“哼,就算是这样,你又能如何?如果你不交出来,你的丈夫和孩子可是会死得很难看的。”三长老一撩袖袍,一阵风刮过,妙妙就已经落入了他的手里。
“妙妙!”凯文和云烟惊呼。
凯文想上前去抢回妙妙,才刚有所动作,就被身边黑衣人迅速打翻在地,手指掐住他的喉咙。
凯文顿时被掐得脸色紫涨,眼睛都有些暴突。
“文哥。”云烟惊叫。
“爸爸。”妙妙哭着叫喊道。
“嘿嘿嘿嘿嘿。”三长老冷哼哼地笑着,声音里透着一股阴气。
“混蛋。”云烟冲上去想解救凯文,但却被两位黑衣人拦住:“大小姐,请不要为难小的,好好听话,三长老不会为难你们的。”
云烟哪里肯听,瞬间与两位黑衣人打了起来。
“爸爸,爸爸。”妙妙哭喊着,突然,她对着三长老的脸就是一个冰刃术,那突然出现的蓝光束令三长老不禁一个哆嗦,手不由自主地就松了。
妙妙从三长老身上滑下,跑向凯文,并对着制服凯文的两个黑衣人也是随手两个冰刃术。
一个6岁的小女孩发出的冰刃术能有多厉害,黑衣人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但他们没有想到,这简单的冰刃术里却有着极可怕的震慑力,令他们根本兴不起一点点的反抗之心,结结实实地中招了。
三长老和黑衣人都楞了,他们都不理解刚刚自己为何对一个6岁的孩子竟然会产生一种臣服的念头,难道这孩子有什么奇妙之处?
冰刃划过黑衣人的衣角,冲进了岩壁。岩壁再次抖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凯文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抱起妙妙,迅速地向云烟靠近。“烟儿,快走。”
“不,文哥,你带着妙妙走,快。”
“想走?哈哈,别做梦了,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三长老已经回过神来了,他恶毒地看着凯文手里的妙妙,“烟儿,不管你交不交出信物,这丫头的命我都要了。”
“你休想。”云烟咬着牙冲到凯文前面,挡着三长老。
三长老一把推开云烟,伸手就向妙妙抓来。妙妙又是一个冰刃术飞过去,三长老的手就是一顿,差点就向这位小朋友鞠躬了,其余的几个黑衣人也是一凛,脚步止住。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凯文抓住云烟的手,拉着她就往外飞奔。
眼看就要出洞了,突然,“砰”一个重击,凯文和云烟全被击倒在地,口吐鲜血,妙妙被凯文死死抱住,倒是没有受伤。
洞外走进一个蓝袍青年,面带笑容,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冷眼盯着倒在地上的云烟:“烟儿,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吗?你是我的未婚妻,却和一个贱民生了孩子,你让我情何以堪?今天,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杀了你的丈夫和孩子的。”
“齐天宇,你们齐家和澹台长盛沆瀣一气,杀了我父亲,对我澹台嫡系赶尽杀绝,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云烟怒骂道。
齐天宇冷笑道:“烟儿,这只能说是你父亲太不识时务了,既然已经与我齐家联姻,就应该以我齐家为重,可你父亲竟然提防着齐家,我们齐家要发展,也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呸,冠冕堂皇的伪君子,你们齐家要发展,却拿着我们澹台家族的修炼物资,也就只有澹台长盛这样的小人才会上了你们的当,鼠目寸光的一群小人。”
“住口!”齐天宇和三长老同时大喝,止住了云烟的话。
齐天宇低头向雷凯文看去,狞笑着,伸手就往雷凯文头上抓来,凯文一个雷电术打去,齐天宇侧头躲过,雷电术击打到了岩壁上,再次消失不见。
“哈哈哈,烟儿,你居然找了这样一个废物。”齐天宇大笑,“一个大魔法师?哈哈,大魔法师!烟儿,你知道吗?我,齐天宇,早在三年前就是魔导师了。”
“你居然找了这样一个废物。”齐天宇飞起一脚朝凯文踢过去,“居然找了一个废物。”齐天宇咬牙切齿,恨恨地再次踹上一脚。
看着凯文倒在地上大口地吐着血,云烟愤怒地嘶哑着喉咙叫喊,“住手,齐天宇,你住手。”一边挣扎,但被赶来的黑衣人死死拽住手臂,不管云烟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爸爸。”妙妙大声地哭着,往齐天宇那发过去一招冰刃术,可惜这招冰刃术对齐天宇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他狞笑地抓过飞来的冰刃。
“嗯?”齐天宇一震,“有点意思。”说完随手往后一甩,冰刃直接飞入身后的岩壁,消失了。
齐天宇随之伸手向妙妙抓来。就在这个时候,岩壁猛然震动起来,震动迅速加大,岩壁顶端的石块纷纷坠下,接着岩壁露出了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风速也越来越大,直接把来不及闪避的妙妙吸了进去。
“妙妙。”凯文嘶哑着叫了一声,扑过去抓女儿的小手,却也被漩涡吸了进去,一眨眼就不见了。
“文哥,妙妙。”云烟奋力挣扎着扑过去,但此时风已停歇,漩涡不见了,除了凯文和妙妙消失无踪,余下的是满地石块和一群狼狈不堪的人。
“文哥,妙妙。”云烟晕厥了过去。
三长老看着卷走妙妙和凯文的岩壁,一双三角眼里阴霾密布。不知怎的,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慌,总觉得不除掉那个小丫头,将来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