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路遇雷家人
解决了城外的魔兽,现在就剩下城墙上的,或许还有些已经进入城内的。
然而看到刚刚城外发生的那一幕,魔兽们已经吓得没有什么斗志了,很快就被见缝插针的修士们合力给解决了。
终于迎来了胜利,城墙上爆发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而妙妙和寒战三人也被热情的修士们围住,感激的话说了许多许多。
陇阳城城主等人已赶到,修士们自觉地退到一边,城主大人热情地与寒武城见礼,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寒武城就是三人中的强者,刚才的那一幕就是他的杰作。
寒武城自然不会领这份功劳,他将妙妙推上去,告诉城主:“老夫可不领这份功劳,这位才是你口中的强者。”
齐不屈城主以及周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怎么可能,一个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这本事完全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这时,有认出了妙妙和寒战的修士对城主说:“城主大人,这两位就是光明教廷教皇陛下亲自庇护的修士,是冰壶秋月前辈的弟子,也是帝国魔法学校凯瑞校长的得意弟子。”
“啊?!原来是你们,难怪啊,不愧是前辈的弟子,果然天赋异禀,后生可畏啊。”
齐城主热情地引领他们三位和其他修士去城主府,一路上,妙妙见到有很多光明魔法师在为受伤的修士疗伤,走在她身边的那位叫齐大有的修士凑上前去,跟妙妙细细地说着这里的情况。
原来不知为何,前段时间,这里的魔兽改换攻击模式,上来的大多为黑暗系魔兽,它们的魔法都具有腐蚀性,只要沾上一点就会不断扩大,起先光明系魔法师还能起到点作用,但后面魔兽们特别针对光明系魔法师,导致光明系魔法只要冒头就会被干掉,以至于后来光明系魔法师们无法上战场,只好做后方的医疗保卫工作了。
这就使得前方作战的修士们不能得到及时的医治,一旦遇到腐蚀,尽可能用削皮割肉甚至断臂方式以自保,所以修士们的伤亡惨重。
妙妙他们连续赶了几天的路,又经过刚才那一番法术大施展,确实是有些疲劳了。于是在城主府里,他们匆匆忙忙吃了一些东西,就在城主的安排下,由齐大有安排他们住下了。
这齐大有是齐城主的堂侄子,关系比较亲,平时跟在城主身边做一些招待工作。魔法修为虽然不高,但很会来事,所以也颇受城主的重用。
妙妙交待齐大有,如果遇到澹台家族赶来增援的成员,一定要告知他们自己几人在城主府。
齐大有再三保证一定会通知到,让他们好好休息,这才退了出去。
妙妙和寒战在各自的卧房内打坐。
寒战在华盖山脉时,檀中穴的空间再次开发,已经达到长一万米,宽八千米,筋脉宽度也有八米,色泽从乳白色进化为白色。
现在无论是光明系还是黑暗系都已经达到了圣魔导终阶,也就是说,他已经达到了沧溟子的要求,可以离开龙翔大陆了。
而妙妙依然只是冰系达到圣魔导终阶,雷系还只是圣魔导初阶,当初从古遗迹出来后,雷系再次突破,进入圣魔导后就一直没有动静。
寒战要等着妙妙,反正祖父寒武城也说,即使达到圣魔导终阶,在无法升级的情况下,能量依然在积累,到另一个位面的时候就会体现出来,所以他并不着急。
妙妙寒战在城主府等待了三天,终于等来了父母。
当齐大有领着澹台云烟他们一行人过来的时候,也带来的一个不好的消息,东紫国第一大城市,即东紫国都城博阳城遇险,全城已被数倍于城内总人数的魔兽围困达半月之久。
消息称,博阳城的防护罩可能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如果博阳城被攻陷,那么东紫国也就名存实亡了。
雷凯文听后脸色煞白,博阳城是他的家族所在地,虽然这个家族只是博阳城里一个不起眼的中小家族,但那是他的根啊。
雷凯文顾不得休息,随口塞了一些吃的,就和齐城主他们告辞,带着澹台云烟和妙妙他们继续赶路。
雷凯文请求寒武城带着俩小先赶路,他们会快马加鞭在后面追赶。
雷凯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自己有妙妙这样的实力,他肯定自己冲锋在前,将妻女护在身后,可惜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实力不够,不仅帮不上忙,还要让女儿打前站,实在是有愧。
在妙妙临出发前,雷凯文一再嘱咐,如果遇到雷家人,无论如何都要先护下,保住一个是一个。
妙妙三人再次先行一步,往博阳城赶去。
“噼里啪啦”,前方电闪雷鸣,妙妙远远地就见那里有人,似乎在发生争执。
等到赶到时,就见前方大约有三十人左右,双方混战成一团,身穿淡紫色衣袍的一方似乎实力不足,显得很狼狈,个个身上都是伤,虽然血在不断渗出,只是因为衣袍的颜色而看不大出来。
另一方身穿淡绿色衣袍,人比对方多一些,似乎在混战中占据优势,大部分还是清清爽爽的。
只是为首的手拉弓弦,一只闪着寒光的箭对准紫色衣袍一方为首的年青人,哈哈大笑,叫道:“雷凯覃,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紫色衣袍一方满眼都是愤怒,还夹杂这悲凉,他们护住那位被称为“雷凯覃”的年轻人,对着执弓箭的年轻人痛骂道:“水流云,你卑鄙。”
水流云道:“我卑鄙,哈哈,我就是卑鄙了又如何,你们雷家十多年前没有了雷凯文,现在再没了雷凯覃,你们说雷乐山那个老头会不会高兴得一命呜呼啊,哈哈哈!”
淡绿袍水家弟子跟着大笑起来。
水流云拉满弓弦,大叫道:“雷凯覃,去死吧!”
一道银光飞过,雷家众人闭上眼睛。
“扑通”,有人倒地,大家睁开眼,却发现雷凯覃站得好好的,而水流云却倒在地上,额头冒出血水,渐渐地蔓延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