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出手救治
第二十四章出手救治
沈文轩那边已是绝望,沈立冬这边却是见缝插针,在沈博远跟黑熊搏斗之际,一枚又一枚淬了迷药的金针,刺入了黑熊的要穴之中。
虽说每刺一枚金针,都是危险重重,但是好歹是刺中了,迷倒了这头要命的黑熊。
砰——
黑熊倒地,出撼人的震动。
沈博远跟沈立冬见危险已过,双双跌坐到地面上。
好险!终于将黑熊给解决了。
沈博远还以为这次要将性命交代在这里了,不但以为他自个儿的命要交代在这里,就连跑来说要帮他对付黑熊的冬儿恐怕也难逃一死,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跟冬儿竟然能够死里逃生,躲过了这一劫。
此时,沈博远看着扑倒在他脚边的黑熊,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的,他仍然不敢相信沈立冬那一枚枚不起眼的绣花针竟然能够刺死了这头重达六百多公斤的黑熊。
可是看着沈立冬那小小的身影,爬到黑熊身上,小心地取出一枚又一枚金光闪闪的细针,沈博远又不得不信。
“爹,你还有力气动弹吗?”沈立冬仔细地收好金针,望向沈博远。
沈博远有些不解地看着沈立冬,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爹,黑熊只是被冬儿的迷药暂时给迷倒了,若是不赶紧把黑熊处理了,等会黑熊清醒过来,爹跟冬儿就危险了。”她这小胳膊小腿的,怕力道不足,没办法将黑熊处理干净,只能让爹代劳了。
“原来是这样。爹刚才还一直在纳闷着呢,冬儿只用了那么几根绣花针就将黑熊放倒了,爹还以为冬儿练了什么神技呢,没想到竟是用了迷药。”沈博远抬手拍了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接着他起身,动作麻利地给了黑熊致命的几刀。
“好了,这下黑熊绝对不会醒过来了。”沈博远放下小刀,捂住血色涌出来的右肩。
“爹,你别动,让冬儿来处理。”危险完全过去了,沈立冬想起该立即处理沈博远身上的伤口了。
“冬儿,别担心,爹今儿个的命已经捡回来了,不用怕了,等会去秦大夫那里抓点草药,覆上就好了。”出来打猎的猎人,被野兽抓伤咬伤的多的是,这点伤,沈博远还不太在意。
然他不在意,沈立冬很是在乎。
“爹,你别再逞强了,黑熊那一爪子拍下来,爹受得伤不轻的,还是先让冬儿帮爹止了血再说,冬儿会有办法的,爹相信冬儿好不好?”沈立冬恳求着。
沈博远看着沈立冬认真又坚持的眼神,不知道为何,竟是点了点头。
“好,爹信冬儿。”刚才对付黑熊冬儿都有办法给迷倒,现在让冬儿处理伤口,沈博远觉得也不是什么吃惊的事情了。
沈立冬见沈博远答应了,便给沈博远轻轻地脱了袄子,让那伤处完完整整地呈现在她的视线中。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用金针刺中穴位,暂时止住了沈博远右肩出血,又动作娴熟地挑出陷在沈博远右肩血肉中的破碎布片,用干净的小帕子擦拭了伤口处,后从空间取出麻醉用的麻沸散,撒在沈博远伤口处。
待等麻药开始起作用,沈立冬拿着金针,用上羊肠线,又快又准地扎下针头,没几下便缝合了裂开的伤口。
最后沈立冬给沈博远覆上了金疮药,拿出棉布条给沈博远包扎好了伤口。
处理完这个伤处,沈博远身上其他地方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处,有的只是一些皮肉之伤,撒些金疮药粉就可以了。
做完这一切,沈立冬取下了沈博远两处穴道上的金针,意念一动,放回空间,而后她抬起衣袖胡乱地擦了一把冷汗,此时她也分不清楚是因为好久没有医治病人紧张所致的冷汗,还是刚才被黑熊吓出来的冷汗。
倒是沈博远看了一眼右肩上包扎的伤口,欣悦异常。
“冬儿,好了?”
“嗯,爹,冬儿已经处理好了。”沈立冬帮着沈博远穿回衣衫。
“爹还是小看冬儿了,没想到伤口还能跟缝衣服那样缝一起的,而且爹觉得冬儿缝伤口的手艺真高超,爹咋感觉不到疼痛呢。”沈博远像个小孩子一样惊奇到了。
“爹,那是冬儿用了麻沸散,那是一种可以麻醉伤口疼痛的药粉,所以爹才会感觉不到疼痛。等到麻药的药效过了,伤口回血,爹的伤处还是会疼的。”沈立冬细细嘱咐着。“不过爹不用担心,过六七天拆了伤口上的线,爹的伤处也该好了,只是爹要记得这几天要勤换药,爹的伤处也千万不能沾了水。”
“爹听冬儿的。不过冬儿啊,爹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大夫学的一手医术啊。”沈博远困惑了。
“这个爹要问大哥了,大哥都知道。”反正沈立冬已经跟沈文轩坦白过了,所以一有问题,沈立冬就往沈文轩身上推了。
“哦,瞒着爹娘却只让轩儿知道,冬儿可偏心的很呢。”
“爹,才不是呢,是冬儿觉得才疏学浅,才学了个皮毛,不好在家人面前胡乱卖弄,这次若不是情况紧急,冬儿抱着一试的念头,冬儿还不敢轻易使出来呢。”沈立冬直嚷嚷着冤枉。
沈博远摸着沈立冬头,憨厚地笑了笑。
“这医术能帮人,可是也能害人。以冬儿的年纪,冬儿知晓要小心行事是对的。冬儿答应爹,日后可不可以除了在自家人面前,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轻易出手救人,冬儿,能答应吗?”
“爹,冬儿答应你。反正冬儿学艺不精,也不想害了别人。”其实以沈立冬的医术,绝对比得过太医院的太医,但是她又不想扬名,她只要好好地守护住这个家,一家人平平稳稳地过日子就行了。
而沈博远能够这么对沈立冬说,可见是真心疼爱女儿的父亲,若是换成其他功利一些的父亲,早就拿女儿扬名去了,甚至可能去换取利益。
沈立冬庆幸她有这么一位憨厚朴实的父亲,一位真心疼爱子女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