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人间万般事,何苦百般愁

余安安感觉日子过得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提高了运作效率，沈君筎上初中了。

自从抹杀李丽开始，沈君筎虽是说没做过什么坏事，遇到不大顺心不合她心意的事情，还是会出手。

多多少少是沉下来，更加掩盖自己。

沈君筎期间听了很多劝导，暑假没事和孟久学习文化，然后就是开导自己。

听着身边人念叨自己，沈君筎尝试着改变自己，可惜，她初中老师好些个真不是什么好鸟。

尽管沈君筎成绩不差在尖子班里，班主任还是个语文老师，瘦瘦高高的一个阿姨。

虽然平日里穿着打扮都是淡雅可折磨起学生，让沈君筎恶心得乏味。

初一刚开学还好，只是偶尔教育学生，但是到后来初三的学生们都离校回家了，全校空了就还只剩下沈君筎他们班在教室里听着那班主任讲作业。

初一到初三，他们班永远是最晚放学的，那班主任，不管成绩好不好，作业写没写完，都得留下，听她絮叨，然后不急不慢的讲作业，沈君筎觉着这人就是仗着自己家近。

确实，他们班主任家离学校十分钟走路就到了，班上没几个人住学校附近，还有些人是晚上九点才能到家。

要说反应沈君筎窜得快，但那班主任吧，“那你就把听写背书先完成，不上晚自习回去吧。”

说是晚自习，其实就是多加了一节课，五点半的放学时间，她班主任能给你拖到七点。

沈君筎给自己疏导了一暑假开学一个月就忍不住可惜沈君爵管着，不然这些老师沈君筎肯定下手。

“学习是我的本分但是你自己不负责就说学生的问题，那不就是有毛病吗？”沈君筎行事不羁，并没有什么按照特别严格的执行。

那班主任吧就给沈君爵告状，“喂，您好，沈君筎姐姐吗？麻烦您明天来一下学校吧，关于沈君筎学习的问题。”

沈君爵倒是没说沈君筎，毕竟沈君筎成绩没掉，不过这怎么可能让沈君筎满意，硬生生憋到中考。沈君筎把初中的老师都抹杀了，讲真确实那些老师虽然能教学生知识，可确实不配当老师。

沈君筎第一个做掉班主任，然后是英语老师，这英语老师初一到初三每场考试都讲，“没考到120的都是差生。”

沈君筎英语成绩稳不住基本上天天被cue，这老师嘴巴也不闲着，每天上课下课就提沈君筎，背书，听写默写写作文，但凡是沈君筎沾点边，她就逮着沈君筎骂。

上课时说脏话，打学生耳光这种事情可没少干，沈君筎被打过一次，抄笔记手速慢了点没跟上节奏问旁边同桌“新课堂第几页？”

结果呼的一个大巴掌，有意思的是“沈君筎，你看哈你一个女娃儿，上课还走神。”

沈君筎反驳，“我刚刚笔记没抄完。”

“那你不能提前抄吗？”其实那个老师不允许学生在自己讲知识点的时候记笔记，“沈君筎，你抄啥子安？你抄啦，你看得懂不嘛？你晓得这是啥子意思吗？”

这老师骂人要怒目，沈君筎先是挖了眼睛才慢慢设置侵蚀程序，明明可以痛快的直接消失，沈君筎却还要为难她，真是可悲。

要说被沈君筎处理掉的人貌似看起来确实都不怎么样，勉强算得一个为民除害，主要这几个老师都不负责，班主任喜欢带着她的小儿子来上课。

大多数时间里，语文课是自习，让沈君筎他们写课堂作业，然后班主任跷二郎腿给她小孩讲课，然后晚上拖学生的放学时间。

英语老师也喜欢带小孩，但好在不是上课的时候逗弄，却是一个暴力狂。

沈君筎看不顺眼他们，而这些学生也没几个看得顺眼那被抹杀的老师。

“你这么快又抹杀？”沈君爵早准备了检测，立刻就现身在沈君筎面前。

“嗯，你放心本来就应该抹杀的，不是你来就是我上手。”确实沈君爵也看不惯这种不负责毁人前途的老师。

“我怕你喜欢上杀人，虽然你杀人都有理由，但是你要清楚有的程序的存在不只是服务于你我。

我们要考虑这个程序的受众。”沈君爵的念叨重复漫长沈君筎当然敷衍过去。

沈君爵帮沈君筎填报了志愿，改变自己的笔迹写好录取通知书偷偷摸摸的打包又假装是快递的“录取通知书，秘林中学的，24号开学，还有分班考试别浪过了。”

沈君筎忙着学习使用净神录画符篆，等沈君爵做饭才拿起快递。

红色的大文件封袋，沈君筎拆开坐到床上阅读着录取通知书和开学指南。沈君筎看完收捡好，拿着打火机准备烧了快递单，快点单上没写寄件人也没有收件信息什么都没有。

沈君筎抽过旁边的神录书往壳子上盖，来历清楚了，“姐和秘林有关系吗？直接就把通知书给我了？”

沈君筎懒得多想直接就扔了垃圾，继续研究神录书的使用。

沈君筎料想沈君爵个人没那么大能力，反正自己也是考进去的就不在乎这些杂事。

余安安和沈君筎一般从未在乎这种小事，“通知秦玺，上戏。听候你的指挥。”

跨越空间，掌控生命，一场大戏，拉开帷幕

“孟久，联系你手里的资源，把控有效益的数据。神荼墨玉小笔你敢拿，沈君筎也不问你，你就安生些，其他伴生神灵知道我的存在就行了。

秦玺绑架威胁不透露你很熟悉不需要我教。”

余安安心绪有些乱，数据的定格做不了有效改变，即使是上帝视角也会有纰漏。

新的故事结尾余安安想好，写进了编程里。

会改变哪个程序，哪个人都在余安安的计算之中，相比之下余安安的淡然，隔壁邻居就吵闹起来。

“姐，紧急会议。”沈君筎慢悠悠的摸去厨房拿酸奶，沈君爵才慌慌忙忙从楼上跑下来，四处寻找着自己的手机，“我去工作室，工作台登录会议。”

“嗯，诶，姐这是位面空间通史发起的，系统程序发起，那得是多大的事？”沈君筎这才略微坐正用神录书接收程序。

每个人都被圈到了一个独立空间里面，灰暗含带流光，“各位位面空间的使者们好久不见。”

“吞并毁坏空间的事情编程者从不干涉，不违反位面空间准则的事情是可以完成的。当然之前有很多使者给我们寄了T-mail，再次我们澄清，不包庇任何程序的失败性质。

所有的程序是有好坏排序的，额呵呵，自然你们也有排序，只是之前我们并不鼓励空间之内的斗争，大家也还是保持人性。

最近编程者发现有野心愿意摒弃人性的使者们往往程序有趣又高级，所以这个会议的意义就是告诉大家。

以后程序枯燥，和编程者的源程序系统相差不大没有改观的空间，可以消失。

望使者们提高效率学习哦。”这娇俏的声音沈君筎和其他使者一样恼火。

这个系统每次通知都不是什么好事，这次更是死命令一样，“我是4.5的使者沈君筎，出去现在已经开始吞并的同事们，我想没有一个人愿意陪着自己的伴生空间消失。”

和神灵一样位面空间管理者，使者们也是共生寄合关系。按照编程者废物利用的性格，一定是顺手清理全部捆绑程序。

“有吞并行为的同事你们吞并的空间中的使者会跟随你的所属空间改变，意味着就算被吞并者的伴生关系会转移到吞并者的空间上。

所以现在有吞并行为的使者们很安全，对于我们这种没玩过吞并的使者三条路。

1，努力提升程序编写能力；2，被吞并；3，吞并。”沈君筎的提议是大家都考虑到的，但是只有一条路才是最保险的。

“我是A38的莫尘，第一条路我不建议才成为还在实习期间的使者们来尝试，我建议是平时闲鱼但是有实力的使者们参与。

相同第三个选项也是，现今没有能力的使者我建议和吞并的使者们联盟，以后还能协同管理，也不吃亏。”莫尘和建议给很多人指了明路，选择割舍。

“前辈们好，我是B369区的王晶，我是新手，我还是想选择第一条路，我不想让那个空间的朋友觉得我在抛弃他们。”

这个女生说话很温婉虽然看不到脸，沈君筎也听明白了她的纠结。

回忆陷入了沉默每个人在空间都有掩护身份自然有朋友，沈君筎觉得力挽狂澜的行为很可笑。

“这个选择只是一个参考，编程者没有规定一定需要什么行为操作，嗯，大家没必要纠结自己会不会受良心的谴责，程序是不需要情感的，而且我们的大脑可以格式化的植入数据信息。

所以你想活着但是很有人性，格式化自己，其次这个选择是没有人能够干扰的。

所以，参加会议的大家不用纠结，没有任何程序是完美的所以选择肯定不会完美。”沈君筎是空降的一个使者，本来没几个人当她有能力，结果沈君筎说出这番话。

这些东西真是苦恼，却必须选择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