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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涮涮

霜风心里蓦然一紧,林夫人该不是要兴师问罪吧?担忧地看向自家主子,以主子现在这情况,可受不了林夫人一掌。

盛景将珠串戴回手腕,起身朝床榻走。

霜风连忙跟过去,万一林夫人要跟主子动手,他也可以给主子当个肉盾不是?

唐新雪没有斥责盛景,也没有动手打人。她观察了会儿盛景面色,朝盛景伸出右手,“伸手。”

盛景垂眸,将手背到身后。“我无事。”

“伸手。”唐新雪盯着盛景,重复了一遍。

盛景沉默片刻,将背着的手伸出。唐新雪两指搭在盛景脉门,只片刻就拧了眉,“你的内息怎么弱成这样?”

唐新雪收回手,边从袖子里掏东西边问,“何时受的内伤?”

盛景抿抿嘴,没回答。

霜风诧异地看盛景一眼,心道不愧是丈母娘,把他家主子治的服服帖帖的。跟着主子这么久,他还没见主子有这么老实的时候。

话说,他同主子去过不少次林府,怎么从来没发觉林夫人竟是个武林高手?

霜风略带探究的视线在唐新雪身上一扫而过,唐新雪抬头,看着霜风,“你是霜风对吧?”

霜风一愣,忙道,“是,不知林夫人有何吩咐?”

“你...对我有意见?”

“小的不敢。”霜风躬身。

“那...你对我的汐儿有意见?”唐新雪起身,边围着霜风转悠,边打量这个小辈。看着这身板倒挺结实,不知道抗不抗揍。

“小的不敢。”霜风被唐新雪看得头皮发麻,腰身弓得更低。

“听说你医术不错。”唐新雪停住脚步,抬手示意霜风直起身,“你主子什么时候受的内伤?”

霜风偷眼看盛景,还是一张冷面。既然不阻止,应该是能说吧?

霜风揣度盛景心思,在唐新雪的目光逼视下,低头道:“一年前。”

“够出息的。”唐新雪冷嗤一声看向盛景,眼中漫上显而易见的火气。

盛景闭口不言,左手摩挲着手腕上的珠串。

“宇儿,你和霜风出去,让霜风给你开点清心静气的药。”唐新雪转身又坐在床榻边,抬手一指桌边的凳子,“盛景,去搬凳子过来坐这儿。”

站一旁充当空气的林宇赶紧拉着霜风走,这都叫上全名了,可见他娘被盛景气的不轻。

“盛景是怎么受伤的?”刚一踏出房门,林宇便迫不及待地问霜风。

林宇着实好奇,自从盛景被他爹扔进武林这锅浑水,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竟然还有人能伤的了他。一年了都没好,可见当时受伤有多重。

没听说啊,难道是那些老怪物重出江湖了?林宇抚着下巴发散思维,总不可能是盛尊主看盛景太嚣张,出手教训儿子吧?

啧啧,这下手也太重了些,颇有大义灭亲的风范。林宇心内感叹,霜风却完全没林宇这份悠闲心思。

“宇少爷,林夫人该不会对我家主子出手吧?”霜风扒着门缝往屋内看,林宇伸手抓住霜风肩膀,将人提溜着站直,拽着人往一旁的客房走。

“别看了,以盛景现在的状况,我娘不会打他。”林宇拖着霜风走,这货再看下去,估计眼睛不保。他娘脾气上来,可凶残。

房间内,唐新雪终于翻到想找的东西,将其他物品一股脑揣回袖子里。

“手。”唐新雪从胖乎乎的圆罐子里夹出一条粉嘟嘟的虫子,示意盛景伸手过去。

盛景看着那条虫,心里的恶心不住翻涌,一些本该遗忘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中。

见盛景坐着不动,唐新雪将圆罐子封好放在旁边,抓过盛景手腕,将虫子放在盛景掌心。

虫子在掌心蠕动,软趴趴的触感顺着掌心一路传到大脑神经,盛景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一把将虫子捏死的冲动。

“最后一只,捏死就没了。”唐新雪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不顾盛景难看的脸色,将盛景手心划开。

虫子蠕动着趴在伤口上,似在吸食盛景手上的鲜血。

唐新雪两指搭上盛景脉门,待虫身变得雪白,便迅速将虫子夹起,丢到一个空茶杯里。虫子许是吃饱了,被扔到茶杯里也不动弹,虫身蜷成了一个圈。

“行了,以后练功走点心。”唐新雪抬手在盛景脑袋上一拍,像训自家儿子一样,“升空录没那么简单,出了岔子及时找你爹,别拖着。”

盛景应了一声,手心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一条浅浅的白痕。

“一个个都不省心。”唐新雪念叨一句,拿起丢在矮几上的琉璃瓶,将瓶底朝上,左右抖动几下,萤绿的液体顺着瓶口滴下。

拇指并中指一弹,圆润的水珠朝着盛景飞去。盛景自觉张嘴,将水珠吞下。

“算你小子运气好,瓶子里还剩一点。”唐新雪走到桌边,提起茶壶往琉璃瓶里倒了半杯,盖上瓶塞左右摇晃。

“唐姨你这是做什么?”体内暗伤尽去,盛景这会儿只觉神清气爽,有了说话的兴致。

唐新雪扯开瓶塞看一眼,感觉涮的差不多了。扭头冷眼看盛景,“你叫我什么?”

盛景非常上道,秒懂唐新雪言下之意:“岳母。”

“乖女婿。”唐新雪一笑,将琉璃瓶递给盛景,“来,都喝了,别浪费。”

盛景面色一僵,视线在茶壶和琉璃瓶之间来回看了好几圈。

“虽然纯度低了点,但总归有点作用。”唐新雪拿起装着虫子的茶杯,“要不我把虫子也涮涮?感觉效果会更好。”

盛景立马抢过唐新雪手中的琉璃瓶,一仰脖,瓶中液体尽数进入他口中。咕嘟一声咽下,盛景把瓶子还给唐新雪。

口中残存着似雨后土壤泛起的腥味,盛景心里郁闷,似乎不管什么时候,他娘的好友、他现在的岳母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乖。”唐新雪眯眼笑,将琉璃瓶往袖中塞。

盛景看得眼角直抽抽,他岳母这袖子是什么做的,怎么能装这么多东西?不会掉出来吗?

对盛景的沉默见怪不怪,唐新雪掏出一个小瓷碟,走回床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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