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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栽赃?

齐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上面的大人物只是小打小闹,只准备用栽植鬼罂花增强一点气血之力。”

“不太可能。”黄兴反驳道:“尸田和疫一样太过不人道,伤天和。一旦暴露,将会遭受天下人口诛笔伐。如果只是增强气血,根本不需要这么冒险。”

齐云道:“所以,可能是栽赃嫁祸?把这一切的脏水往香火教泼?”

他之所以这么怀疑,原因如下:

香火教的人私自制作尸田,这种事不难查。如果在地底山洞的时候,李一没有选择把事情压下来,这会儿守夜人高层已经接到尸田的情报消息。

而且这么危险的事,香火教的人这么猖狂?一边出去杀兽人收集血液,一边在家里制作尸田,好像生怕别人查不到他们头上似的。

二狗缩着个脖子,弱弱道:“两位大人,那个......小的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潜台词,是不是该放了我了。

齐云道:“没有吧,你不是还有个香火教据点没和我说吗?”

二狗迟疑一下,“我说了你们真的会放过我吗?”

齐云应得很干脆,“会的,我向你保证。”

二狗强撑着笑一下,“想都不想就答应,真的很让人不放心啊。”

齐云跟着笑了笑,“那你也没办法啊,你说了未必会死,不说肯定是个死。事到如今,只能信我了。”

二狗犹豫许久,最终还是选择相信,“瓦片山,我在他们对话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当时那个守夜人的意思大概就是跑完我们这里,他还要跑一趟瓦片山。”

与这么多香火教徒有勾结,所以还真可能是阴谋啊......齐云道:“你说的这个地名我也不放心,万一你随便编个名字骗我呢。”

二狗刚想说点什么,又听齐云道:“你去他们头目房间找找,看看有什么线索。”

二狗没动,这话明显不是对他说的。

黄兴很快出去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急匆匆地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白纸。

齐云接过白纸一看,神情顿时变得有些笑意玩味,“你确定你当时听到的是瓦片山?”

“我确定!”虽然不知道白纸上写的是什么东西,但二狗依然坚定道。

齐云道:“那或许就是吧。”

二狗脑门上缓缓打出一个“?”。

他本来都打算发誓证明自己说的话了,然后这忽然无所谓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还想说话,但已经来不及,齐云一只手重重拍在他天灵盖上。

一瞬间,七窍流血,眼珠子瞪得浑圆,似乎在说“你发过誓的。”

齐云单手轻轻向前推,“二狗整个人无力向后倒去,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真是又蠢又坏,我是一个粗鄙武夫,要道心那玩意儿作甚。”

黄兴过来,“虽说是真的,但这种试探,真的很不光明。”

去他们头目房间里搜东西是真的,搜出白纸也是真的,不过白纸上没有写任何东西,诈一诈罢了。

齐云叹了一口气,“随便试探一下而已,我现在没心思管是不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去。反正那什么瓦片山估计跟这里差不多,穷鬼,没油水,我一点都不想刮穷鬼的钱。”

黄兴讶异一下,“报上去赚守夜点数?”

齐云点头,起身伸了个懒腰,“早点睡吧,明天就回矿场,我们这趟出来的时间太久了,该回去交任务了。”

他们现在身上有三个任务可以交,算上调查蛟龙岭那任务,就是四个。再加上上报一个香火教分部据点,守夜点数肯定不会少。

任务都是有时效性的,过时可能就没奖励了,这是他们着急回去的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则是尽快把尸田等的消息如实汇报给四公主庆安,在汇报消息里,他不会说出自己的猜测,而是把自己调查任务时遇到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然后由这位四公主自己判断。

庆安会记得他的功劳,会给他请赏,之后尸田是不是栽赃香火教的阴谋,齐云就管不着了,与他无关。

小富则安,确定这事应该影响不到矿场,加上有守夜人点数可以拿,他就心满意足了。当英雄太危险,他不干。

......

第二天,一把火把这里所有房子烧干净,确定火势不会蔓延扩大后,齐云等人才离开。

黄兴心底其实是更偏向于继续调查的,但齐云不想继续调查,他也只好顺从。一路无事,两人开始闲聊。

“对了,之前你说鬼罂花果实能逆天改命,改变一个人的武道天赋,这得同时服用多少果实啊?”

黄兴道:“起码得三千吧。”

齐云想了想,道:“那这次的事,还真可能就只是一场栽赃。”

“为什么?”

“三千啊,就算按照二狗之前说的,存活率三成。那真要逆天改命,起码得一万座尸田。每座尸田,都要埋一副死人棺材,还要抓那么多活人家属威胁着不让他们死。也就是说得找一万多户人家,咱这附近,哪有什么地方有这么多人。”

“有啊。”黄兴道:“日照城可大了,别说了一万户,就是两万户人家想来应该也有。”

“扯淡。”齐云笑骂道:“日照城那么多守夜人,你以为都吃干饭的?”

“万一呢?”黄兴不服气。

话到这里就没再聊下去了,他把主意转向钱林。

“小钱啊。”

钱林茫然一下,似乎不习惯这个突然的称谓。

但黄兴哪管他习惯不习惯,“我还没跟你说我打败那个六品武夫的故事吧?就那个把你打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六品武夫啊。是我后来把他打死,你这才捡回一条命的。

没忘?那敢情好,当时你昏迷了,什么都没看到,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说。那会儿你重伤不醒,我挡在你身前......”

人生中第一次打败一个六品武夫,黄兴把那当作自己的高光时刻,有事没事就想拿出来讲一下。

......

晌午,烈日炎炎。

牛马山附近一处小镇上刚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忽然就挂在县衙牌匾上。县令瑟瑟发抖地躲在自己房间,以为有人要来刺杀自己。

围观的人也只敢远远看着,不敢靠近。但只有一个左眼眼角下有一颗泪痣的人认出,那上面挂着的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她的父亲,是一个教书的老夫子,几天前带着学生踏青的时候死在一片芦苇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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