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网

字:
关灯 护眼
香书网 > 农女为长:高冷病君来带娃 > 第1073章 他不能再害长念

第1073章 他不能再害长念

李氏看向铁三柱,终是枕边人,她不想他变得更坏,欲把他劝回来。 她可以不认同自己,但她绝对认同六儿,她希望更多的家人如自己一样,与六儿站在一头,支持六儿。 “呸!!铁全贵砍我,我一辈子不原谅他,我还用得着他来原谅我么?……”李氏不说铁全贵还好,说起铁全贵,铁三柱就火大,他是老子,铁全贵一个小子竟敢提刀来砍老子! 李氏看向面容狰狞的铁三柱,劝导的话化为一声叹息,和赵大人告罪后离开石屋。 铁全康没有答应。 李氏亦没有答应。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每天来请铁全康和李氏一次,每一次母子俩的答案都一样。 铁全康母子能拒绝赵大人那边提的事情,却拒绝不了矿场派给母子俩“额外”的活计和鞭子。 母子俩知道,这是赵大人在施威。 李氏年纪大,受不住,想放弃,想投向赵大人那边,可是每当她看向自己的六儿,她又不舍得这个儿子,如果她走了,以后就没有人陪他在这个矿场里熬下去。 挣扎过后,李氏还是选择六儿,这个,她放在心尖上的儿子,一天天的苦熬下去。苦到极点,以为自己熬不下去时,只能宽慰自己,如果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第十天,那个赵大人走了。 连带铁三柱他们四人全部带走,不知道去走,临行前,赵大人还特意问过一次铁全康,铁全康还是忠于自己的选择。 铁全康知道,他不是为了长念在苦撑,而是为了自己的良心,他不能再害长念。 赵大人走了。 铁全康母子成为全矿场的最大,最傻的二颗呆瓜。 在别人的嘲笑中,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没有赵大人的施压,母子俩的活计渐渐和周边人一样。 劳作、休息,成为二个不变的恒点,每天不变地更换。 当铁全康母子以为他们这样熬过三年才能回家,就在赵大人走后第二十天,来一辆马车,称呼是全真道长身边的人,要他们去救长念。 经过赵大人,铁全康毫不犹豫拒绝。 不论如何,他不会再害长念。 三年而已,他能熬得下去。 铁全康不肯走,马车没有接到人,三天后,来一个铁全康母子熟悉的人,三十公子身边的护卫,初三。 见到初三,二人二话不说上马车,什么都没有问。 初三是三十公子身边的人,能确定这点,已经足够,什么都不必说。 铁家人接二连三被大人物接走,一下子成为全矿场的谈资,当初和铁家人一并送进来的黄招弟没有人想起,正灰头灰脸在一群汉子中凿石,抬石。 为了不让人打她的主意,她把头发全烧掉,烧得短短的,又在太阳下暴晒,黑得像木炭,渐渐矿场上的人忘记她是个姑娘。 “四位善人,全真师祖有请。” 正在谢德峰夫妻和铁全贵夫妻正在奋力练习经文时,一位道长来到他们面前邀请。 “有劳道长在面前带路。” 铁全贵回个道家礼,推着谢禾情绪不安地跟着走,谢德峰夫妻来到早些此,对于道“这行业”有所了解。 他们隐隐约约感到,全真道长会在铁全贵面前公开他们和长念的真实关系。 论和长念的亲缘,他们夫妻不比铁全贵夫妻浅。 公开也好,以后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对待长念好。 “爹……”银树见自己的父母跟着道长离开,他想跟上去,但道长没有点名让他一起,他犹豫叫住铁全贵。 “没事,你在这里好好写。”铁全贵摆摆手让银树安心,推着谢禾离开。 四人在道长的引路下,走过一道道走廊,来到一处种满竹子的小竹楼前。 铁全贵推着谢禾进去,抬眼就看见上首坐着那位身穿龙袍的老者,老者下首还坐着一位略年轻,威严十足的男子,同样是身边绣着金龙的衣衫,只是他身上的龙爪比老者少一爪。 看到这样的一对父子,铁全贵下意识想跪拜。 在燕都二年,不是白混的。 他即便当初目不识丁,但他听过许许多多,知道龙纹的衣衫只有天子或者未来天子能穿,面前一对父子,容貌十分相似的二人,就是当今太子和天子。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或者是他走错地方? “都坐。” 坐在龙天辰身边的全真道长开口道。 铁全贵应一声,不安地推着阿禾坐在最末的坐位上,直立着腰板,不敢露有一丝不敬之心。 跟在铁全贵后面的谢德峰夫妻比铁全贵淡定许多,对方没有公开表明他们的身份,他们夫妻当不知,悄悄打量这间简单的茶室,除圣上父子俩,有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太太,她怀抱一个布娃娃安静坐在椅子上,低头轻拍布娃娃,看不清她表情,此时的她,好安详。 老太太右侧,是太叔老太君,只有她自己,没有平时伺候在旁的麽麽。 “这位是寒姨。”全真道长向谢德峰和铁全贵夫妻俩介绍老太太。 “寒姨。” 二对夫妻,礼貌地和她打呼,只是老太太谁都没理,继续轻拍布娃娃,嘴里小声哼着不知名的歌谣,语调轻快。 “寒姨,有一女,寒素,寒姨怀有寒素时,被小妾下药……” 全真道长以第三人视角来说寒姨和寒素、苏阳,龙天辰的关系,说起那场迟家大院的大火,说起无辜受牵连的阿武和迟家三十二人。 “因为我孽徒心术不正,我得知时,已经来不及。所有事情源头因我而起,在苏阳离去前,我于心不忍,许诺下一世,还他和寒素一世安稳。苏阳和寒素转世为人时,我通过当初留在他们元魂上的印记找到他们。是现在的三十和长念。” 提到无辜牵连的人,至今,全真道长仍如同一条鱼刺哽在咽喉,时刻折磨着他。 在场铁全贵夫妻和谢德峰夫妻感到惊愕。 铁全贵夫妻一无所知的震惊; 谢德峰夫妻则是震惊全真道长为何这样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