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禽兽不如的陆辰
“哐!”
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陆辰连忙冲了出去,只见章悦已经倒在地上,手中还拿着一个碎裂的酒瓶。
陆辰忽然有种不太对的赶脚,这种情况不应该是表白失败的他把自己灌得烂醉,他还没趴下怎么被表白的她先倒了,这剧本貌似写反了。
不过陆辰还是将章悦扶了起来,拖着她向别墅的二楼走去。
他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孙妍。
以前在三人之中她的酒量都是最好的,他从来都没有看到她醉过,可如今却是第一个倒的。
思维混乱的陆辰感觉隐隐抓到了些什么,但他的大脑充斥着大量的酒精,根本没有意识到孙妍全程只喝了二两白酒,其余喝的都只是饮料。
她,怎么可能会醉呢?
别墅二楼。
陆辰刚将章悦放在床上,还没等他起身一双小手就伸了过来,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身,通红的小脸靠在他胸脯上吐着酒气。
“妍妍你变胖了”章悦嘟哝着小嘴,十分不满的掐了掐陆辰腰上的软肉。
“你醉了,快放手。”陆辰的语气有些十分平静,抬手就准备去掰开她的手。
他知道章悦把他当成孙妍了,女孩子之间有这些动作也很正常,更何况她根本不喜欢他。
似乎是察觉了陆辰接下来的动作,章悦环住陆辰腰身的双臂猛地一使劲,陆辰脚下一个踉跄就被她带到了床上。随后她竟然十分迅速的翻到陆辰的身上,紧紧地压着他。
陆辰的呼吸渐渐发热,也许是因为她抱得太紧,他知道不能在继续这样下去,由于他怕伤到她,最终费了半天劲才把章悦从他身上弄了下来。
微微整理了一下被章悦弄乱的衣服,叹了一口气,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喝醉酒的章悦是这样的粘人。
隐约间陆辰有些同情孙妍,很难想象她以前都是怎么照顾章悦的,这粘人的小东西还真是有些不好处理。
也难怪每次在喝完酒的第二天孙妍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咦,妍妍你的胸怎么没了。嘻嘻,原来妍妍是太平公主,比我的还小。”章悦一个翻身再次压倒了陆辰的身上,柔嫩的小手好死不死的在陆辰的胸口抓了抓。
这一下子直接就将陆辰点燃了,他的喉咙他的喉结开始干涩了,上下游动着。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她格外的妖娆,白皙的脸颊微微沾上红晕,清纯中带着几分妩媚,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
看着她陆辰的呼吸越发加重,他甚至已经考虑要不要化身为狼,思考良久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
但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要收点利息,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她的投怀送抱。
即便她自己根本不清楚。
下一刻,陆辰捧着章悦满是酒气的小脸,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是对她的惩罚,也是她认错人的代价。
“唔唔……”章悦含混地唔噜了一句什么,小嘴匝巴几下。
这次她学乖了,可能是咬疼了她,陆辰刚一松手她就老实的翻到了床的另一侧,可怜巴巴的看着陆辰,桃红的小脸上带有一丝委屈,没敢再朝着陆辰扑上来。
陆辰满意的看了躲到那头的章悦一眼,转身走出了二楼的卧室。
他被章悦撩拨的十分难受,就在二楼的浴室洗了个凉水澡,他整个人也清醒了起来。
他有些庆幸刚才没有动章悦,如果他要了她,按照章悦的性格,他们以后估计就再也不会有可能了。
当他再次回到一楼的时候,发现整个一楼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而孙妍已经不知所踪了。
陆辰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甚至跑到外面找了一下孙妍的车,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车库便明白了一切。
果然,那个女人根本就没醉,恐怕自己和章悦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吧,真实该死,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居然还傻傻的以为孙妍真的喝醉了。
那女人可是兵王啊,他记得她曾经说过,再喝庆功酒时一个连队的特种兵都被她喝趴下了,现在看来这恐怕是真的。
也罢,不就是表白失败了吗,自己一个大男人脸皮厚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就是喜欢她,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陆辰的图谋很大,他不光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足足七年的暗恋再加上他在宇宙流浪的千年时光,这已经变成了一种刻入骨髓的执念。
每一次他从休眠仓中醒来他都会对着章悦的照片发呆好久。
可能别人参加火种是为了种族大义,但他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章悦,其次才是为了整个人类。
诚然,章悦说的没错,陆辰不懂爱,可她同样不了解陆辰,不了解那种执念。
陆辰的家境很一般,偶尔在有些时候会出现揭不开锅的情况,他很自卑,因此表现的极为内向,他不愿意说话,几乎没有任何朋友。
很难想象一个人从小学到初中从来没有交过任何一个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直到高中陆辰碰到了一个女孩,在他颜色单一的世界里多了一抹色彩,本来单调的生活也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
记得当初高中老师让他站到讲台上清醒一会,他居然不下去了,还说什么站在讲台上挺精神的,他这种偏执的性格给老师气得不要不要的。
班级上的很多同学就连老师都认为他处于青春期的叛逆期,没有人知道他仅仅只是因为讲台的位置好,想在讲台上多看她一眼而已。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直到上了大学,再也没有一个异性可以入陆辰的眼中,他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不过终究还是有些晚了,他已经和她上了两所相隔甚远的大学,一年又一年,他们的感情开始变淡,甚至已经有些陌生。
她接触到新的朋友,开始了新的生活,而他除了她之外便再也容不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