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试药
“徐哥哥可以叫我苗苗。”
“好。”
这有了徐力的帮忙,家里那些活做的更快了,顺带的把新家院子的地给翻了,就等过些日子,她娘的眼睛好上一些了。
就让她亲自来种,这样她娘发现有事情能够让她帮上忙了,就不会整天胡思乱想了。
敲定了一切,傍晚的时候就让徐力回去了,顺便让他带话,让他爹别上镇上抗包了,家里确实是需要雇佣长工,才会找他们的,而不是做慈善。
徐力这帮忙了一天,也明白了,做保证的拍拍胸脯,“恩人,你放心,我会告诉我爹的。”
许弥皱着眉头纠正着他的称呼,“你不要再喊我恩人了,就直接喊我名字就行,这让村子里面的人听着,还不一定的要说些什么风言风语呢。”
她故意的往眼中的说,徐力果然被吓住了,结结巴巴的说着,“是,恩,许弥。”
这听着还差不多,“快回去吧。”把从厨房里面拿出来的两个馍馍,形状有些不太好看。
但是吃着还行,是她娘跟她一起做的,塞到了他的手上,“拿回去做晚饭吃吧。”
“谢谢。”徐力将那两个还散发着余热的馍馍放在了怀里面,那感恩的情绪再度的充满了他的内心。
十余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胖哥那边收拾完了最后一点手尾,踩着傍晚的黄昏来到了她们家,隔着门喊着,“许弥。”
屋里的许弥放下了手上的活,出了屋子,“胖哥怎么了吗?”
胖哥呵呵的笑着,“这新屋已经砌好啦,今天就能够搬过去了,这可是大喜事哈。”
“真的啊!太好了!”许弥自己算着就是这两日了,没有想到这么快,那明日就搬过去,后日的时候把乔迁酒给办了。
刚好赶上那黄道吉日,“胖哥,你先坐着,我去把剩余的工钱尾款都给你结了,这些日子真的是辛苦你们了。”
高兴的都跑出了小碎步,从床下摸索出来了一个发黄的荷包打开了最上面一层,那是早就准备好了要给他的剩余的尾款。
掏出来之后,肉眼可见的那荷包瘦了下去,家里的剩余的家底就不多了。
明日上镇上的时候,就把那人参给出手了,反正短时间内家里也用不上这些,把钱放在了胖哥的手中。
“胖哥,后日的时候要不要来喝我们家的乔迁酒,这些日子多亏有你帮忙。”
在用材,还有装修上面都是尽心尽力的给她们家建议,简直就是帮了一个大忙了。
胖哥摆摆手,“这怕是喝不上了,手头上还有一个活,人家也想要赶在入冬之前搬进新屋里面,这还得带着兄弟们去赶工。”
许弥遗憾的说,“那好吧,等胖哥有空了,上我们家来,一定好生的款待。”
“行,下次一定。”胖哥也挺喜欢许弥这一家雇主的,把银子放入怀里面,就带着人走了。
许弥这目送到看不到的地方的时候,这才准备回去,这搬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享受一下那专门建起来的浴池。
到时候一定要烧上那么一缸的水,舒舒服服的洗一个热水澡,想着就准备回屋了。
这快入冬了,不过是下午五点多样子,天以及开始暗了起来了,耳边那公鸡仰首挺胸的在散步着。
“阿姐,阿姐!我回来了!我们割了好多的草来喂兔子,徐哥哥还砍了柴回来!”许苗苗像一阵风一样从山上小跑的来到了许弥的面前。
满脸的笑容,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面带着邀功的意思,转过身来,让她看看后面的草有多多。
许弥看着自家妹妹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的捧着她的脸颊揉了一下,软乎乎的感觉,“我们家苗苗最棒了。”
这些日子一直就闲不住的跟这徐力往山上跑,简直就玩疯了。
得到了夸奖,许苗苗心满意足的背着背篓就往兔笼那边走,“我去喂兔子了,徐哥哥快来。”
她们在山上抓着的那兔子的肚子越来越大了,眼看着就像是要生的模样,她也该盘算着扩大一下地盘。
冬天快来了,不能够让它们给冻死了,眼下就要来临的寒冬就是她们家的畜牧业最大的挑战。
徐力温声的应着,“好。”
把手上的柴都给放下了,没有急着去而是走到了许弥的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苹果,递到了她的手上,“许弥,这是我在山上采着的苹果,还挺甜的。”
许弥有些惊讶的拿过来,“这山上的苹果树还有苹果啊。”
怎么她上山的时候,都没有看到,那平日里面去摘的苹果树已经光秃秃的只剩下枝干了。
“谢谢。”
徐力的眼神飘忽的,“只是刚好看到有,听苗苗说你喜欢吃,就给你带回来了。”
他悄悄地隐瞒了自己为了找苹果花了多大的功夫,才看到那么还有结果子的。
“我去喂兔子了。”
许弥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去吧。”
她转身接着回屋里面了,她研制出来的金创药和止血散,已经成功了,就差试用了。
坐在桌子面前,看着那一把小刀,没能下得去手,这划一下似乎有点疼,但是这药不试用,也不知道那效果能不能够达到前世的效果。
拿起了那刀又放下了,就是下不定决心给自己划一道口子。
这反反复复的举动,吸引到了潘柳的注意力,疑惑的问,“弥儿,你这是怎么了吗?”
许弥那做足了心理准备,就划那么一个小小小的口子,被她娘这么一打断,就瞬间消失,“娘,我没事啊。”
还是先等等吧,说不定就有送上门来试药的呢。
“方才娘是不是听到胖哥说,新屋已经砌好了。”
许弥点点头,“对,娘,明日我要去镇上买食材,后日的时候有乔迁酒,你要不要跟我一同上镇上去?”
潘柳第一反应的就是摇摇头,“娘不去,这去了还要给你添麻烦。”
许弥有些无语的看着她娘这习惯性的否定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负累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