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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端王轻佻,不可君天下

宋哲宗赵煦(音续)驾崩。

庙堂之下。

当时的端王赵佶(音吉),卜了一卦,得到了“风地观”——观卦“?”。

风行地上,观,先王以省,方观民设教。

——风吹行大地之上,就是观卦,古代帝王由此领悟,要巡视四方,观察民情,设立教化。

有了上上签壮胆,赵佶觉得该自己风行大地,粉墨登场了——你们就等着观大戏吧!

于是亲自动手,秘密雕刻了这枚“大观通宝”,还折十!

意思再明显不过:

“大观在上,顺而巽,中正以观天下”。

——大德行在上位,教化顺风顺水,能够居中守正来静观天下。

朝堂之上。

神宗正老婆向太后,跟“承天一柱,判断山河”的宰相章惇(音吨)哭诉:

“国家不幸,大行皇帝无子,天下事须早定。”

章惇暗忖,你丫垂帘听政上瘾了?

章惇于是面露讶色,慨然道:

“按礼法,当立先皇哲宗亲弟弟——简王赵似。”

向太后暗呼不妙——哲宗和简王,同个妈生的,他妈德妃已经要跟我平起平坐了,再来个儿子当皇帝,她不是要上天,那我该在哪?

向太后于是忿愤然道:

“都是我老公神宗皇帝的儿子,哪分得什么亲疏!

依我看,年龄稍长的端王赵佶,就挺好!”

章惇也是根硬刺——连司马光这种巨腕都不惧,难道还怕这女人?

章惇于是脱口而驳道:

“按长幼,也该立申王赵佖(音必)!”

向太后一愣,心中欢喜得小鹿乱撞——章惇啊章惇,我可要将军了,这可是你下了一步昏棋,自找的,让我将死你的,可不许悔棋!

向太后抬眼扫了扫殿上的群臣,捂住嘴不让笑声出口,笑颤的胳膊,把垂帘晃得“哗啦”作响。

看着向太后苦忍的样子,枢密使曾布,赶紧先一步笑了,轻声在章惇耳边嘀咕道:

“章相,申王有眼疾啊!”

众人绝倒。

(注:申王赵佖是个盲人。)

向太后直接将死了章惇,趁势颁下懿旨:

“便是端王赵佶了!”

诸臣施礼,合依圣旨。

章惇怒不可遏,低声如雷,愤然吐槽出了一句名言:

“端王轻佻,不可君天下!”

还没退朝,章惇已明白——像自己的伙伴王安石,在高太后阴沟里翻船,这一次,自己也栽在女人的手里。

赵佶顺利登基,是为宋徽宗!

徽宗知道章惇死而不僵,不敢明目张胆用“大观”的年号。

那就安宁高于一切,先用“崇宁”年号,先发行“崇宁通宝”吧。

再把章惇一贬再贬,直贬到天涯海角。

四年之后,彗星现世,大吉祥兆。

宋徽宗趁机露出了獠牙,比彗星尾巴还长,改年号“崇宁”为“大观”,发行了“大观通宝”,以合天意。

电影在脑海放映完毕,步涉心中忐忑,想着乾隆通宝雕母拍卖价,都接近二十万,小心翼翼道:

“金质‘大观通宝折十’,和这几枚宋铜币,打包二十万?”

老哥倒是没有佛袖离去,而是虚情假意的抬价。

步涉知道了——他不明白这雕母价值所在,只以为黄金的泉币称重,也就值几万,给二十万,他已经在心里偷着乐了!

双方心里笑着出价还价,最后23万成交了一堆泉币,包括金质雕母——“大观通宝折十,背日月七星”。

该开始收大鱼线了,步涉打蛇随棍上道:

“那盏玉盖碗呢?”

老哥终于要咬钩了,跑到八仙桌旁,“乾隆白玉雕八宝纹盖碗”,连着碧玉座,一起端了过来。

白斯迈朝步涉鄙视了一下——戏份真足!

老哥依然没透露底牌,询问道:

“你说多少钱吧?”

这价格一下给不好,老哥就会收回盖碗,只有摸到他脉搏,才能吊住他胃口,步涉心算着背包的钱,嘴上商量道:

“八万块钱。”

老哥没有翻脸,只是连连摆手道:

“不行不行,给得太少!”

步涉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植入人傻钱多的种子,发芽了,这次又赌对了——他觉得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

剩下的拉锯战,砍了半天,最后是十八万成交。

“乾隆白玉雕八宝纹盖碗”连碧玉座,和金质“大观通宝折十,背日月七星”雕母,放进了泊好的F650一号。

再一路向西,朝目的地——哀牢山进发!

步涉走路带风,跟在身后的何氏兄弟,都能被吹起来。

何斯迈忍不住问道:

“玉盖碗和金大观,有一百万赚头不?”

步涉骄傲道:

“一百万?乘以十,大概是玉盖碗的价格。

至于金大观——咦?”

何斯征愕然道:

“二哥怎么了?”

“陇西山庄的四块青石板,还记得吗?”

“两块五角星,和两块怪线嘛。”何斯迈接话道。

步涉提醒道:

“那两块怪线,连起来就是北斗七星啊!

但是象征什么,可能要找到云腾了。”

三人商量着,也没得出个结果,继续走路带风。

山间穿行,三人像进入了森林的海洋,半山腰上多为悬崖绝壁,不见人烟,三人干脆运起了轻功奔跑。

刚进入哀牢山,步涉涌起淡淡的不安......

继续走了小半个钟,隐约听到一阵童谣——

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躺板板睡棺棺,然后一起埋山山。

埋山山哭喊喊,全村都来吃饭饭。

吃饭饭有伞伞,全村一起躺板板。

清澈婉转的童谣!

初见甄田涛的场景,在步涉脑海重现。

随即反应过来,不对,这童谣怎么怪怪的?

“红伞伞白杆杆”不是毒蘑菇吗?

这首儿歌,唱的是全村一起呜呼哀哉啊!

怪哉!

步涉放慢了脚步,何氏兄弟一愣,也慢了下来。

三人四望,不见人影,步涉寻着声源走去……

童谣停下,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粑粑,这儿冷冷,我们回家好不好?”

“睡着就不冷了,咱们下次穿漂亮衣服来,好不好?”一个男子声音道。

步涉加快了脚步,随即怪异的场景映入眼帘,步涉不由得一阵大讶!

不远处一个接近人高的深坑,黄泥土崭新。

坑下面,一个不到三十的男子,跟一个三四岁小姑娘在玩耍。

小姑娘长得乖巧可爱,就是脸色苍白。

男子回头看见了步涉,也是一阵讶异。

步涉开口道:

“这儿是哀牢山吗?你们在这做什么呀?”

男子似乎被步涉的话刺痛,脸上涌起哀伤,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步涉微一愣道:

“我是医生,瞧小姑娘是生病了吧?”

男子抱起了小姑娘,举到了深坑上,自己再爬了上来,对步涉点点头,还是没说话。

步涉抛出了橄榄枝道:

“要不我给小姑娘瞧瞧?”

男子哀戚道:

“大医院看过了,是白血病;萨满苏尼也看过了,说要问天,这么久也没问出来!”

步涉暗讶,人有病,天知否?

步涉又指着深坑道:

“所以你们这是?”

“她以后就在这里,怕她不习惯,我就天天带女儿来,陪她在这儿玩,以后就习惯了。”

步涉蹲了下来,对小姑娘柔声道:

“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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