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战歌

“走了？”

“耐奥祖不是一个多月前才在召集各个氏族的酋长前往影月谷吗？”

“一个月？影月氏族的人三个月以前就已经来到战歌氏族了，酋长本来在氏族里等到你回来再离开的，但实在是收不到你的消息，十几天前才带人离开的。”

“什么！不好了，我要先去老师商量要事了，你加油，再见。”

“先知在后山的山顶休息。”

“好的，谢了。”

......

“格尔鲁什你回来了，一个月以前先祖们告诉我你将要归来的消息，所以十几天前我就和格罗玛什商议让他带队离开了氏族。看你的样子已经完成了先祖们交给你的任务，那么看来你已经可以接任我的位子带领氏族走向更好的未来了。”

“别说了老头儿，我刚一回来你就像是交代后事似的，你又不是马上就要去见先祖了，而且我这里有个让你续命的方法你想了解一下吗？只是代价有点大啊。”

“是什么方法让你都感到迷茫？让我这个即将离开的灵魂来给你解解惑，再发挥一点余热吧。”

“你知道耐奥祖这次召集格罗玛什他们是为了做什么吗？”

“耐奥祖有个徒弟，做萨满的时候能力不咋的，被驱逐氏族后跑去元素王座寻求指引，结果元素没有回应他，倒是虚空之中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回应了他，这股力量名叫邪能，混乱之力的集大成之作、也是这片虚空之中最强大的几种力量之一。讲道理我们这些萨满的元素之力真的很没有牌面啊，要想混得好，事实证明还得跟对领导、选对阵营、使用上限高的力量啊。”

“你现在看元素王座那群元素领主们现在傲气的不得了，谁去找他们他们都不想鸟，到时候混乱降临的时候，它们全部要缩回去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听你这样说元素的力量如此不堪，你为何还是学习了萨满之道这么多年？”

“所以你看这么多年了，我想任何一种元素之灵祈祷过吗？我从小宣扬的通过别人的施舍获得力量毫无荣耀观点是一方面的原因，而最重要的是从元素那儿求来的力量上限确实是低了。不说别的元素之力的话你成为元素生物还不够，你至少要混成一个领导才能获得在你自己世界周围的元素位面复活的机会，而复活之后你还将失去返回主位面的资格；而那些强大的力量就邪能来说，只要你彻底接受邪能灌注成为一个恶魔，即使战死灵魂也能前往扭曲虚空，排队抽号等待复活，只需要一个能够承担自己强度的传送门，这片星空也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关于邪能的强大，为什么又对接受这种力量而感到抗拒呢？”

“因为......我们现在触手可及的邪能并不是那种单纯的的邪能啊，古尔丹想让兽人们接受的邪能只是被一个深渊领主加工过的邪能，上面被施加了源自那个恶魔的诅咒，它会在强化兽人的同时施加让人变得嗜血，并且必须持续接收来自恶魔的力量，不然即使是最勇猛地兽人战士也会变得像氏族里的兽人苦工一样懒散软弱。”

“而即使是单纯的邪能能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它确实不会给我们的带来诅咒，但它任然会放大内心缺陷慢慢的腐蚀人的内心。”

“......原来是这样吗，那么邪能确实是充满危险又让人着迷的力量啊。”

“那么老师，当你知道了邪能的利害之后还会接受这股力量吗？”

“看来你很多年前就知道了啊，也就是说你从小在氏族里宣扬的理论，都是为了今天做准备了？要不是你一直在引导我们反抗恶魔，我现在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一个恶魔几十年前安插在我们这儿的探子了。既然自己最优秀的徒弟从小就为之奋斗的事业都是阻止邪能的侵袭，那我这个当老师的又怎么能给你添麻烦呢。”

“老师......”格尔鲁什知道老萨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代表着他将为了自己的弟子而迎来死亡了。

“一个强大的战士是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停下的，一个氏族的先知在知道了能给氏族带来更美好的未来的时候，也必须做出在自己的牺牲。准备一下吧，从踏出这间房子的时候起你就是这个氏族新一任的先知了。”

“现在你该出去了，我会在观察你一段时间，等你彻底稳定下来之后我将独自离开氏族前往先祖之地了。”

......

当格尔鲁什离开山顶的帐篷过后，发现整个氏族的营地中除了看守大门的侍卫，其余无论老人小孩所有的兽人都站在了空地之上看着格尔鲁什，那些上了年纪的兽人严重是后继有人的欣慰，壮年的兽人眼中则是羡慕，而小孩子严重就是崇拜了。

格尔鲁什右手举起一面战歌氏族的旗帜，简短的动作中代表了氏族先知的更替，接下来格尔鲁什就当承担氏族的先知，带领战歌氏族和外出的格罗玛什走向新的未来了。

......

在格尔鲁什成为氏族的先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强调自己的理论，并告知带酋长他们回来后，可能会变得不一样，让氏族的人提前有一个心理准备。同时格尔鲁什还派遣了一队人在与塔拉多的交界处等待格罗玛什的部队回归，并在到时候派人回来通知自己。

对氏族内部格尔鲁什只是选了一批从小一起长大，相互熟识的年轻人充当自己的护卫，对氏族的老兵们没有做出任何改变。

而此时的格尔鲁什正在自己新的左膀右臂的陪同下一群人藏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远远的观察者一群戈隆，格尔鲁什的护卫队长叫卡姆斯基，是从小和格尔鲁什一起长大的战士中最强大的一位，实际的战斗力大概相当于0.3个格尔鲁什，从小的目标就是拥有一个从自己开始的家族姓氏，在兽人中这也算是远大的目标了，很多拥有了自己称号兽人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姓氏。

“我说卡姆斯基，不要紧张啊，不就是个戈隆兽群吗？你看我的‘自强’趴在那儿叫都不叫一声的一看就是将来有大作为的样子，你这样还怎么实现自己的大目标啊？”

“可是格尔鲁什......嗯......格尔鲁什先知，这可是当初吞噬者杜恩留下的兽群啊，当初它们可是你和格罗玛什酋长一起才敢挑战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