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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原主的秘密

县令回来的时候,看到白桃做的月饼,惊艳的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大桃子,你这月饼做的也太精致了……”

一看就是吃不起的样子。

他笑了笑道:“这东西,就是拿去京城,也是各家都要挣着抢着的。”

白桃谦逊的笑笑:“一些小心思罢了,哥哥来尝尝味道?”

“那我就尝尝。”

县令不客气的接过了一块月饼,大口的咬了下去。

饼皮酥香,里面的馅料也是从前没有见过的。

“这是什么馅儿?以前倒是没有吃过……”

县令一边嚼着,一边哼哼唧唧的问。

“这馅料倒是意外的好吃,嚼着香香的。”

他一口吃完,又忙不迭的咬了第二口。

后面甚至都顾不上跟白桃说话了。

“这是五仁馅儿的,哥哥慢点吃。”白桃有些无奈的说道,怎么觉得这位拜把子哥哥,越来越像小孩性子了。

这以后,怕是会成为一个老顽童。

她倒了碗温水递给他,幽幽的说道:“等下吃的多了,可要吃不下饭菜了,我今晚可做了不少的好吃的呦。”

县令原本还想再去吃一个的手,立马就缩了回来。

“那我等会儿再吃……”他说着,又忽地想到了外面的人,小心的向白桃讨好:“那个,大桃子,你看,能不能让乾衡也进来?”

“他来了?”白桃有些懵,朝门外张望了一下。

县令道:“来了啊,这不是怕你嫌恶,没敢进来嘛……”

白桃闻言不免皱了皱眉:“我嫌恶他什么?”

她心中奇怪,却也不好让人在外面等着:“来了就是客,哥哥快喊他进来吧,我再添一双碗筷。”

饭菜是一开始就带出来的。

原本的时候,她没看见乾衡过来,还以为是不来了。

没想到是已经来了,只是没有进来过。

她对乾衡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是能够感觉到,他在自己面前,始终有种谦卑小心,似乎是把她当成了什么人,真心敬仰顺从着。

“诶,好嘞。”县令笑着应了一声,忙出去喊人:“快,赶紧的进来,别让人就等着你一个人了。”

他语气嗔怪,眼睛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看样子,大桃子是根本就没有怪乾衡什么,分明是这家伙自己多心胡想,害得他也跟着紧张。

乾衡在外面,自然是早就听到了他的话的。

此刻真的是紧张又忐忑。

“白,白姑娘……”乾衡走进来,有些拘谨的喊了声人。

白桃指了指桌旁还空着的位置:“洗了手坐下吃饭吧。”

“是。”

乾衡老老实实的去洗手,走过来时十分拘谨,坐下了以后也是根本就不敢夹菜,只挑着碗里的米饭吃。

这一桌上,只坐着白桃、白重明、县令还有乾衡,孟长榆一家子,早早的就回屋去吃饭了。

他们可没有胆子跟县令同桌吃饭。

白桃也没有邀请。

所以这一顿饭,整体来说还是氛围轻松的。

县令知道白重明没有读过什么书,聊天的时候,就说一些志怪趣闻比较多。

如此和谐的气氛下,乾衡的不自在与拘谨,自然就突兀了许多。

白桃用自己的筷子给白重明夹了一块锅包肉,看着乾衡,又拿起公筷来,给他夹了一块到碗里。

她还很是平静的关心起来:“乾仵作怎么都不吃菜?是不合胃口嘛?”

“没,没有不合胃口。”乾衡受宠若惊,又很是慌忙的说道。

生怕就被白桃误会了他挑剔、事多。

他犹豫着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来说道:“我,我之前在河溪村的时候,惹到了您不快,没脸吃菜。”

白桃笑着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乾仵作这话可就是埋汰我了。”

她略有些歉意道:“这件事儿说起来,也是我的不是,没有事先与你说清楚……”

乾衡会守在她家门口,的确是她没有考虑过的。

她原本以为,看不见她人,他会回县里的。

毕竟呆在那么一个小村子里,实在不像一身矜贵的少爷会做出来的事情。

“乾仵作不怪我未辞而别,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她真诚的说道。

乾衡一脸的受宠若惊,慌的连碗筷都放下了:“不,不怪您的……是我,我做的不好。”

所以才会被白桃嫌弃,没有放在心上。

他拘谨的低下头,眼眶有些红。

说一点不委屈,是不可能的。

可要说怪白桃什么,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从来只有白桃责怪他的份。

白桃瞧着他这个样子,有些无奈,劝人先吃饭,等吃完了饭再说话。

乾衡也知道白桃不喜欢浪费粮食的性格,虽然这会儿已经不敢安坐下去继续吃了,可白桃既然吩咐了,他就只好强迫自己,重新拿起碗筷来,味同嚼蜡的,把碗里的饭菜都吃干净。

白桃看他这个样子,也没有在强求什么。

几个人吃完了饭,白重明正想要收拾刷碗,却被乾衡抢了活计:“我来吧……”

白重明犹豫的看向白桃,不知道要不要拒绝。

他瞧着乾衡要是不干这活的话,怕是要一直不安心。

“明明收拾吧,我有些话,想跟乾仵作说说。”白桃给了白重明一个‘你辛苦了’的眼神,神情严肃郑重的说道:“乾仵作,我们上楼吧。”

“好,好的……”

乾衡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

县令想了想,过去帮着白重明一起收拾桌子。

刷碗什么的,他是不会了,但帮着把碗筷什么都捡下去,他还是做得来的。

白桃带着乾衡回了房间。

一进屋,刚关上门,乾衡就忍不住跪了下来。

白桃瞅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喊人起来,倒了一杯水放在桌边,又另外倒了一杯给自己。

她面无表情的问道:“说说吧,乾仵作究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非要在我面前,如此谦卑规矩。”

乾衡还没有说话,白桃就又追问了一句:“我们以前认识?”

“老师想起来了?”乾衡有些意外的看着白桃,但很快,这种想法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白桃眼中的困惑,他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可见她并没有想起来什么,只是凭着感觉猜测而已。

有那么一瞬间,乾衡是想要隐瞒一些事实的。

可想到总有一天,白桃会把一切想起来,到时候他可能会因为现在的隐瞒,死的更加凄惨,那点小心思,就也淡了下去。

他老老实实的说道:“我是您曾经的徒弟……您在验尸痕检一事儿上,教育我良多。”

是他自己不争气,老是有些小心思。

不等白桃再次追问,他就老实乖巧的主动说道:“我有一次,对待尸体的检查不认真,耽误了案子的调查进度,您很生气,就把我逐出师门了……”

说到这的时候,他忍不住有了哭腔。

“我那时候不服气,跟您顶了几句嘴,之后悔过了,您却已经离开京城了……我不知道去哪里寻您,就只能钻心研究您留下来的手札,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可也更加的愧悔了。”

要不是如今京城中的各方的势力,包括宫里头,都在花大力气寻找她的下落,他怕是也没有机会找到这里来的。

乾衡小心翼翼的看着白桃,膝行了几步过去,想要抓她的裤脚,又不敢,最后只能跪在原地,可怜唧唧的:“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也不敢再对案子对亡者不上心、不仔细了,您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白桃却没有顾得上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此时心底正惊涛骇浪。

乾衡所说的话,她是不怀疑的。

哪怕,她也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什么记忆缺失,可她的确是有过怀疑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任何她习武的记忆……可她却拥有一身好功夫。

这太可疑了。

而且那天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还无意间的……发现她户籍上的出生年月日,同原主记忆里的不一样。

户籍上,她是比现在记得的年岁,大了一年多的。

可她并没有相关的印象……

唯一记得的是,她曾经出去走过一次镖,这件事儿,在整个河溪村也不是什么秘密。

也不少人都知道,她那次走镖回来,赚了二十多两银子。

老王家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买房子买地,正经开始富裕的。

可关于走镖的具体情况,她却一点记忆都没有,空白的就好像没有这件事情。

只记得这趟走镖顺利拿到了钱。

这也是她今天会有此一问的原因。

她想了很久,为什么会突然穿到原主的身上,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晚上,又一次奇怪乾衡的态度时,才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大胆的猜想。

有没有可能,原主并没有死……她就是原主呢?

虽然听起来荒谬了一些,可既然穿越都有可能发生了,再荒谬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乾衡的话,倒是更好的证明了她的猜测。

她确实的那一段记忆,很有可能就是……真的做了什么隐秘的事情。

而没有了那段记忆,很可能就是明哲保身之举。

她神情莫测,看着乾衡道:“你怎么就能够肯定,我是你口中所说的老师呢?我并不记得你。”

“老师您应该是用了什么秘法,遮盖住了当初的记忆……”

乾衡老老实实的说道:“当初在边城,以及回京以后的事情,您应该是都不记得了,不过,如今京中的各方势力,都在急着寻找您的踪迹,想来……您不日就会想起来当初的事情。”

所以他就更不敢欺瞒了。

虽然他这种小事,很有可能在白桃的心里,都排不上号。

但他还是不敢再造次。

“京城里的势力再找我?”白桃拧了拧眉。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尤其是她根本啥也不知道,万一寻找她的势力里,有什么意图对她不轨的,那她就会很吃亏。

“是的。”乾衡老实点头。

白桃略皱了下眉:“为什么要找我……”

就算她少了的那一年记忆,是去京城了,还做了什么事情,但也不至于让各方势力寻找吧?

乾衡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怕白桃误会,他赶忙解释道:“我虽然在京中还算有些许地位,但也完全是仰仗于老师您教给我的这些本事,同那些世家大族之间,是没有什么联系的。”

所以他也的确不知道什么。

“我能够知道老师您在这里,还是因为同温岭有几分面子情……”且温岭也瞧他可怜,才假作无意的,给他透了几分消息。

他有了方向之后去查,才会这么快的找过来,又借着跟县令一同就任的名义,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这么说,温岭也是知道我身份的喽?”白桃想到温岭那厮,那日也是对她莫名的亲近,之后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忙。

乾衡点头道:“这是自然的。他曾经就在老师您的手底下做事……”

仗着这份关系,温岭还没少因为他当初的自傲不服管教,给他脸色瞧。

“这样啊。”

白桃若有所思……看来她以前干的事情不小啊。

锦麟卫指挥使都是她小弟。

那她得是干了啥?

她心下叹了口气,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慌张。

“我知道了,你起来吧。”对乾衡招了招手,没有再冷着脸对人了。

乾衡却并不敢起来。

他可怜唧唧的看着白桃:“老师,您能原谅我吗?哪怕是给我一个在您身边跑腿打杂的也好,别不要我行吗?”

“留下你可以。”白桃斟酌后道:“但我到底不记得曾经的事情,也不好判断,你当初究竟是惹怒我到什么程度,所以无法说原谅不原谅。”

正好她打算卖月饼,看乾衡这个样子,应该是个很好的苦力。

乾衡还不知道此刻已经被白桃安排的明明白白,正为了可以留下而满心欢喜。

不过,就算知道了,他大概也会甘之如饴。

在白桃离开以后,他是真真切切的,一直活在悔恨之中。

那时候他甚至想着,只要白桃能够原谅他,就算是在人前打他一顿,他也认了。

“谢谢您,我,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乾衡小心翼翼的开口:“那,我,我能喊您老师吗?”

这大抵是他至今为止,最大的痛处了。

白桃想说不行,只是看着乾衡的眼神,觉得他实在是流露出太让人忍不住心疼的可怜,嘴一瓢……就同意了。

“你想喊就喊吧。”她道。

乾衡大喜过望:“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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