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竟然勒索忠勇侯?
私生子就要有私生子的自觉,这样不择手段的上蹿下跳也不怕暴露出自己的秘密。
虽然永安公主也没有安守妇道还跟人生了女儿,但这事真要闹僵了,皇上当然会向着自己的女儿,林盛跟他的外室和私生儿女首当其冲会成为出气筒。
林盛虽然手里掌握不少军权,但现在还得夹着尾巴做人。如果闹出外室和私生子的事,皇上正好有理由夺了他手里的军权。
福伯没想到她这样说,当时脸色有些难看,急忙赔笑劝道:“当然您是侯爷的亲生女儿,侯爷是最疼您的,这次也只是说气话罢了。”
其实林芳菲已经霸占了林淼淼的书房,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那里看书写字,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看来得赶紧回去劝侯爷将芳菲小姐另外安排好,如果让郡主知道了还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
福伯走后永安公主的心腹崔嬷嬷前来探视。崔嬷嬷说的冠名堂皇,说是本来永安公主想亲自来,不过这几天身子不爽所以就只能派她前来慰问。
林淼淼看着一本正经撒谎的崔嬷嬷笑的格外灿烂,把崔嬷嬷都给笑毛了。
“郡主,您为什么发笑?”崔嬷嬷施礼问道。
她总觉得这位郡主笑的古怪,好像洞悉了公主殿下心里最阴暗的一面。这位郡主也是她看着长大,她一直是鲁莽冲动的个性,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早就闹起来了,不会这样安分。
其实她也觉得公主这个母亲当的太不像样,郡主发生了这样的事作为一个合格的母亲应该亲自上门安慰才对,可是只派她一个嬷嬷过来,任谁也会心存不满。
“没什么,既然娘亲病了,我这做女儿的应该去看望她。这样,崔嬷嬷,你前面带路,咱们一起回公主府。”
崔嬷嬷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急忙弯腰道:“多谢郡主挂念,公主只是感染了风寒,郡主还是过几天再去吧,传染了您就不好了。”
“不过是个风寒,传染就传染了,有什么大不了,探望娘亲的病要紧。”林淼淼说着就要起身吩咐丫环收拾东西。
崔嬷嬷无奈走近她劝阻道:“公主殿下已经好多了,殿下本来受了惊吓,还是好好休息吧。公主还在恼怒玉树公子的事,您还是等她气消了再去吧。”
她并不愿意林淼淼去公主府,如果她去了就会发现公主根本没生病,不仅没病还跟侍郎府的苏心柔相处甚欢,这种情况被看到肯定会生出事端,所以一定要阻止她。
如果这样,公主在外树立的慈母形象就会垮掉,这对他们来说非常不利。
这次永安公主做的确实不妥,好歹是亲母女,来探望一下又如何?郡主也不是傻子,亲娘是不是待见她,她能看不出来吗?
“奥,我娘还在生气啊,怪不得我出这样的事她都不来见我。”林淼淼委屈的噘嘴。“可是我很喜欢玉树公子,总不能将他赶走,这样,崔嬷嬷,你好好帮我劝劝我娘,什么时候她气消了就偷偷告诉我,我再去看她。”
崔嬷嬷点头,看她不再执着于去公主府探望总算松了口气。
崔嬷嬷走后林淼淼再次庆幸她不是原身,有这样的父母真是一种悲哀。
林盛竟然想让林芳菲住她的院子,这是多么希望她赶紧给这个私生女挪地方啊。
林芳菲手伸的也太长了点,竟然想霸占她的院子,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她一阵火大,乔装后带着林虎去找叶玉夭。她不想让林盛跟林芳菲过的太舒服,所以准备搞点事。
叶玉夭看到她第一件事就是追问话本子,他的书铺已经上了正轨开始赚钱。对他来说人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唱戏和看话本子,杀手只是副业罢了。
林淼淼早就把话本子的事全权交给了冷临风,她只提供故事大纲,其他任他发挥。冷临风编故事的本事非常不错,写出来到话本子非常不错,叶玉夭这边很满意。
当然,冷临风写话本子的同时也让她提高了润笔费用。毕竟现在已经不是润笔这样简单,他现在成了代笔,价格自然要水涨船高。
林淼淼干脆从书铺利润中抽了一成给他,他转手又让她投资到了自己的店铺。
这些账目的事林淼淼不想管,让秦瑞明从外面找了几个算账先生,待遇从优,请他们帮忙管账。
林淼淼交上新鲜出炉的话本子,然后请叶玉夭帮个小忙。
“我这里有张纸条需要送到忠勇侯府去,不知阁下能不能帮个小忙?只要将信安全送到林侯爷手上即可。”林淼淼将一封信放到桌上。
“小事。”叶玉夭正在全神贯注看话本子,听到她的话匆匆撇了一眼桌上的信顺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说道。
“这是一封勒索信,价值十万两,事成后分你三万两如何?”林淼淼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喝着茶。
扑,叶玉夭口里的茶水全部喷到了出去,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茶水就会弄脏新得到的话本子。
“你竟然要勒索忠勇侯?”叶玉夭因为带着人皮面具而些木然的表情突然破功,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可知道闵国有五分之一的军权都在他手里,你敢在老虎头上拔胡子?胆子太肥了吧?”
“我知道啊,所以才找你啊。”林淼淼说的云淡风轻。
她当然知道林盛能够掌握这么多军权绝对不是匹夫之勇,所以才找上叶玉夭。
她手里的人虽然也可以做这件事,但能不能全身而退还不好说,她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叶玉夭这人做事向来谨慎从不拖泥带水,也很有职业道德不会泄露其中的秘密,找他是最好的选择。
“吓死我了,六水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喝茶的时候说这么刺激的话?”叶玉夭小心翼翼将话本子拿远些一边瞪了林淼淼一眼,“弄脏了我的话本子我跟你拼命。”
林淼淼并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而是吊儿郎当问道:“你就说敢不敢吧?”
“不过是送个信,有什么不敢的。”叶玉夭白她一眼无所谓的开口,“不过林盛也不是善茬,我得好好安排一下,这件事必须做的漂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