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要提前退休的费格太太
“哦！我都没注意到你，早上好金斯莱！”
一个胖胖的女人从桌上抬起头来，她相貌普通，但是一双眼睛却是非常有神，她手里拿着一份配色夸张，看上去很不正经的刊物，罗成瞄了一眼，她手上捏着的那页写着“康奈利·福吉离霸占古灵阁还有多远？”
“伯莎，不要在魔法部看这种不正经的刊物，部长很不喜欢。”
“多谢你的忠告，我会藏好它的。感谢你帮我把面试者带过来。”伯莎·乔金斯把那份刊物塞进了她的办公桌抽屉里。
“你自己多注意点，再被部长发现，你没准就要被踢到魔法体育运动司了，我听说巴格曼那里可很缺人，你也不想被派到马尔维纳斯群岛教那里的巫师魁地奇规则吧？”
金斯莱·沙克尔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对罗成说道，“再见了小伙子，我得去傲罗办公室了。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同事。”
“非常感谢您，沙克尔先生。”
金斯莱·沙克尔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罗成开始接受面试。
伯莎·乔金斯立马又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刚才那份不正经的刊物，一边看一边跟罗成说道。
“你就是来面试的罗成吧，我看过你的求职信了，文采很好，可以说写的声情并茂，我都被感动了，我都没想到麻瓜联络处的工作原来那么重要，我觉得你甚至可以考虑去预言家日报做个记者。”
罗成无奈地摊了摊手，“可我只有一张麻瓜研究的O.W.Ls证书。”
“哈哈哈，这就是我叫你来面试的原因。这个职位确实很适合你。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伯莎·乔金斯，新上任的魔法部麻瓜联络处处长，我们这个单位是挂在魔法事故和灾害司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下面的，属于新成立的部门，负责处理一些傲罗、执行司以及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不愿意处理的一些有关麻瓜的问题。”
“麻瓜联络处是新成立的部门？”
“当然，准确来说是三年前刚成立的。其实我本来想直接通知你可以来上班，但是为了走流程和让你明白这是一份怎样的工作，我才绝对给你一个面试的。麻瓜联络员可不是什么好工作。”
伯莎·乔金斯指了指办公桌的一张挡板，挡板上密密麻麻地贴着活动的人像照片。
“如你所见，这些人都是麻瓜联络处的雇员。”
罗成环视了下四周，这四周感觉根本坐不下那么多人。
“不用看啦，我们麻瓜联络处在魔法部就我这一间办公桌，其他地方都是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的。”
伯莎·乔金斯哈哈大笑道，“麻瓜联络员，自然是要去麻瓜世界跟麻瓜联络的，魔法部可不会为联络员们准备办公室，我这个处长也只有一间办公桌。”
隔板对面有一个男巫，他听到伯莎·乔金斯的话也是大笑起来。
“伯莎，别这样实诚，小心把这位小伙子给吓跑了，一般来说只有哑炮愿意接这种活。”
“闭嘴，斯潘塞，我喜欢把丑话说在前面。”
伯莎·乔金斯笑骂了男巫一句，接着跟罗成说。
“你刚才也听到了，麻瓜联络员这种职位，一般都是由哑炮充任的，很少有巫师愿意跟麻瓜们混在一起，因为麻瓜的那些新玩意儿我们是在不会摆弄。许多巫师连怎么区分男式女式麻瓜服装都做不到。待遇也很低，一周只有8个金加隆，你愿意接受这个职位么？”
对于罗成来说，尽快入职完成任务才是正经事，他自然不会介意职位的好坏。
“我就是麻瓜出身，跟麻瓜打交道对我来说并不难。”
“那就很好。”伯莎·乔金斯点了点头。“其实麻瓜联络员中也不是没有好的职位，但那些肥缺都被傲罗什么的给抢走了，比如去给麻瓜首相做秘书，给麻瓜首富做保镖。刚才带你来的金斯莱·沙克尔就是做这类活的，他可是精英傲罗。”
伯莎·乔金斯确实是个大嘴巴，这种事情她也毫无忌惮地拿出来跟罗成这样一个刚见面的人说。
“哇哦，那待遇一定不错。”
“当然不错，毕竟麻瓜货币也是可以在古灵阁兑换成金加隆的。”
伯莎·乔金斯不无嫉妒地说，“但是这种肥缺根本轮不到我们，就待遇稍差一些的麻瓜联络员空缺，也都是被斯潘塞他们这些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给拿走，那些都是麻瓜大企业里面的好岗位，薪水也很高的，加上魔法部本身的工资，他们可是拿着双倍工资。”
“伯莎，你可别什么都说，管好你这张嘴吧！”
男巫有些不满地说道，可伯莎·乔金斯根本就没理会他。
“剩下的绝大部分空缺都是没什么油水可捞的，这才轮到我们麻瓜联络处。安圭拉，直布罗陀，开曼群岛这些地方倒是有空缺，待遇还还不错，你有兴趣吗？”
罗成知道哪些都是英格兰的海外自治领，他可对这种发配生活没什么兴趣，而且外放到那里，想升职加薪恐怕很难。
“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分配我在伦敦的工作吧，我觉得联络员本身的工资就够我用了。”
“我明白了，年轻人就是有冲劲，我刚进魔法部的时候也这样，我甚至跟部长申请，希望自己可以无薪出任魔法部的新闻司司长，结果他居然拒绝了我。”
伯莎·乔金斯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羊皮纸，在上面查看着空缺。
“让我看看伦敦是否还有什么适合你的空缺。伦敦地铁夜班清洁工，这个不行，你的年龄太小，麻瓜们不会用你，增龄剂太贵，部里不会给你报销的。伦敦郊外屠宰场屠夫，也不行，你的年纪也不够……”
因为年龄原因，伯莎·乔金斯一连否决了多个职位，正当罗成听得有些绝望的时候。
伯莎·乔金斯突然抬起了头。
“找到了，这个麻瓜联络员的职位肯定适合你。萨里郡小惠金区，伦敦的西南角。现任的麻瓜联络员年纪已经很大了，她一直跟我写信说希望有人能够接替她。不过她有个要求，希望见一下继任者？”
罗成越听那地名越觉得耳熟。
“请问现任的那位麻瓜联络员叫什么名字？”
“阿拉贝拉·费格。”
大嘴巴的伯莎·乔金斯直接告诉了罗成答案。
罗成恍然大悟，那不是邓布利多派去监视保护哈利波特的费格太太么？她怎么会申请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