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做出选择
“正好我也下班了,咱们一起,你和我妹单独在一起我不放心!”
问橙已经迷失自己了,拼命点头同意,问谦在关键时刻拉住要跑出的问橙,要求一起出去。
“你妹妹出去谈恋爱,你跟着算怎么回事,妹控也不能这么没尺度没下限,留下和我一起加加班,咱们研究研究公网到底是个什么。”
钱修一眼就看出问橙的小心思,算是为刚才吓到她道歉,强行搂住问谦肩膀扣留了他。
“你爸联系的会长,我刚好在附近就过来了。”
问橙从警局出来,穿着从扫黄办便衣组里借来的鞋子,手背在身后有些娇羞的低头跟洛星河走着,安静的听着身边的洛星河说话。
“哦,那你是关心我才过来的吗?”问橙撩起耳边的头发露出耳朵,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着。
“有一部分是吧,会长安排的我又刚好离得近,对你印象挺好的。”
问橙只记住了对你印象挺好这几个人,整个人就像安了弹簧一样,轻盈的蹦跳着难以掩盖内心的喜悦。
“小心。”
问橙险些跳上马路被车剐蹭到,洛星河绅士的伸手一抓,柔声的一句小心,更让问橙整个人都飘了。
偏偏此时问谦出现了,手持青铜剑架在洛星河的脖子上用威胁的语气说着:
“把你的手给我松开!她就算摔马路上也和你没关系,对你不知根知底我不放心你接近问橙。”
洛星河真就把手松开了,问橙一个不稳摔到马路上,气到直跺脚。
“哥!你真是我亲哥!”
问谦瞪了问橙一眼让她安静点,用剑把洛星河逼到长椅上询问着:
“说吧,找我们什么事,我妹妹被魔做了记号要拉去当宠物,这事你能解决吗?。”
要是平时的洛星河被人用兵器架着脖子,一定会反击的,但现在他的任务就是稳住问橙,自然要收敛脾气,让问橙同情自己,而同情自己的办法就是受伤,所以洛星河一边解释着,一遍上演了苦肉计,故意蹭着剑刃。
“不能,我是履行契约的人,不是终止契约的人,而且我如果管了就是越权,你手里那位会不答应的。”
“你们这个契管局真复杂,对待元老的后人不管不问,遇到事让我们自己解决那派你来干什么?逗乐解闷子迷惑我妹的吗?”
“哥,你看你,他脖子都被你划伤了。”
问橙果然上套了,伸手捏住剑刃让问谦远离洛星河。
“你自己碰到的人都什么样你没数吗?这个还用我多提醒吗?一见到他就犯傻,我怀疑你这有问题!”
问谦无奈的拽着问橙胳膊去一边小声斥责着,让她清醒一点不要随便恋爱脑上身。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迷他笑起来的那个小虎牙,你不觉得可爱吗?”
问橙又开始犯花痴了,顺手抢过了问谦手里的剑,以免他再拿剑威胁洛星河,只是这剑刚一到手问橙就失去了知觉。
“洛星河!你是谁的人?”问橙手握青铜剑突然转身,剑刃架在洛星河脖子上威胁着他。
剑刃又回到脖子上持剑人变成了问橙,这让洛星河很迷茫,自己的魅力怎么忽上忽下的,一会能迷的问橙团团转,一会又让问橙对自己如同凶神恶煞一般,那到底是迷住了还是没迷住?
“什么谁的人?我一向听命于赵会长的。”
洛星河还在装乖巧,想用微笑再迷惑一下问橙,看看会不会有转机。
“听会长的?赵会长的脑子有坑吗?会为了稳住莫家想出美男计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剑没动手你自己往上面撞,苦肉计?骗骗问橙这种小女生还行……”
御剑心还想说什么被问谦使劲拽着胳膊拉扯到一边,转身时又给洛星河脖子上添了一下。
“你现在就是问橙,剑灵都是不能附身的,你能附身已经是特例了,你还想让他回契管局帮你宣传你体内有魔族首领吗?”
“忘了,本尊注意,在山上生活惯了,根本不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御剑心很敷衍的向问谦保证着,转头继续威胁洛星河,却发现他脖子上贴了张止血符。
“怎么?刚才本尊那下划狠了?需要你靠外力来止血。”
“本尊?我一直奇怪问橙对我为什么忽冷忽热的,现在似乎懂了,应该是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吧!”
洛星河脖子上的伤口有些深,贴止血贴的时候,隐约听到问谦说魔族首领,如果莫家真如传闻中的那样养魔,自己就可以以此为把柄要挟莫家与自己合作了,减少些没必要的套路。
御剑心乐了抿嘴一笑,一点也没手软直接将剑尖刺进了洛星河的胳膊里。
“你别问本尊是谁,作为交换本尊也不管你的上面是谁。但今晚你靠近问橙是为了替谁履行契约?”
御剑心一边说着一边将剑刃往洛星河胳膊内推着,洛星河从袖中甩出飞镖刺向御剑心面门。
“你果然是魔!有关莫家的传言都是真的?如此说来莫家的血祭大招是为了召唤你准备的!”
“本尊对于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呢,往往只有一种解决方法,打到他改口为止。”
看到飞镖甩来,御剑心立刻拔剑快速抵挡飞镖,随手挽个剑花又用剑尖对准了洛星河刺了过去。
洛星河毕竟是人,身上的兵灵都没来得及放出来,就被御剑心刺了七八个血窟窿,单腿跪倒在地上,匆忙的从怀里取出止血符贴上。
“你毕竟是人,本尊再和你打下去就是在欺负人了,你回去如果非要说本尊是魔,那本尊就是魔,契管局随便放马过来,本尊见一个打一个!”
御剑心看着洛星河身上不能再刺了,再刺连止血符都封不住了,只好收手给他个台阶下。
“你既然如此有实力想的开不怕与契管局作对,为什么还要刺我这么多下?”
洛星河有些失血过多,大口喘着粗气,努力稳住身形让自己保持站立不倒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