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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信守承诺沈崖香

练武场边站立着十几个男人,额头上绑着白布,隔了些距离听不清他们具体说什么,隐隐能听到“报仇雪恨”、“誓不罢休”之类的话。

不难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崖香的心往下沉,看来情况比丁传忠说的还要严重。

沈宝章的实力也绝对不只是平安镖局,他一定还有其他的身份。

她思忖着此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若说来头小,平安镖局也是几代人经营出来,不是无名之辈,虽然如今或许因为内斗而实力不如从前,但短短几天被打成这样,足见对方的实力。

可如果说他的来头大,为何一个大人物又要藏匿在小安屯这样穷困的地方,挑了伤重无法有子嗣的沈承业和在外当丫鬟的夏小莲做养父母?即便日子殷实,想过的自在也不容易,在各方面都有诸多受限。

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了,一时之间实在理不出什么头绪,沈崖香暂且将这些压下来,看着肃杀的练武场,这窒息的氛围让她陡生不大妙的预感。

原还打算等沈宝章与平安镖局闹起来,她正好浑水摸鱼,现在当机立断地改主意了。

没必要拿生命冒险,更不能拿容隽的生命去冒险。

她在赶紧走和去看看再走之间,略纠结了一下。

这与答应丁传忠的事情无关,她从没有必须要信守承诺的人生信条,何况“诺”在她看来就是说与若的合体,而若就是如果的意思,如果就是假设、不确定。

如此说来,“诺”就是不确定是否说过,假设说过的意思。

解字都教过她了,何况只是个为了利益达成的小联盟。

自己和容隽的安全肯定是要摆在第一位的。

几步之后,她就打定了主意,平安镖局还是得去。

摸鱼就算了,与平安镖局的人一起,总比她自己单打独斗要好一些。

她低声嘱咐容隽:“容兄,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待在我身边,跟紧我。”

容隽无比乖巧地应了:“好。”

沈崖香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摸了一粒薄荷金桔糖塞到他嘴边,示意他先压一压。

这还是容隽在集市上给她买的,买太多了没有吃完,这种糖能够提神醒脑,她随身小包里都会装几颗,时不时就吃一粒。

容隽听话地张开嘴。

她随后也塞了一颗到自己嘴里,太阳穴发闷的情况有些缓解。

“也别看那边,免得看了不舒服。”

“好。”

“这里气氛不大好,你先忍一忍。”

“嗯。”

丁传忠:“……”

他也只是在容隽和沈崖香前面三五步开外,隔得又不远,又是练武之人,耳力极佳,绷着脸,不停的深呼吸,在心里默默的写着“忍”字,写了一个又一个。

所以,找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白脸,有什么用?

得跟对儿子一样操心,图他什么呢。

母女俩看人的眼光都不咋地。

简直槽多无口。

又听沈崖香问那小白脸:“你要是待不下去,我……”们马上就走。

她又犹豫了,两个人毕竟目标小,在城里人多且杂,平安镖局这么大个目标,反倒有诸多不便。

可不待她问完,容隽就打断道:“等你办完此间的事情之后再说,不然你总记挂着,再说你不是会保护我么。”

沈崖香也就不再多劝了:“对,我会保护你!”

那话本子还说呢,她会对沈宝章落井下石,逼得他和杨霓分别几年,这才哪到哪儿啊。

这倒是叫丁传忠心中的吐槽一顿:算你有道义,还知道记挂并留下来。

想到沈崖香徒手捏碎瓷片的本事,多个帮手是好事。

这时练武场边,一个背对着这边的人转过身来,大步走来,隔了段距离就喊道:“丁传忠!这种时候你将她一个女娃娃叫来做什么!你还嫌不够乱吗!”

是江兆信。

他一脸怒容,“现在要做的是团结起来对敌!你还要在这种时候争,你这是要害死所有人吗!”

丁传忠脚步并未停,冷哼道:“就是为了一致对外,我才把大侄女找了来,你们心思各异,都只顾自己,能商量个屁出来,必须由一个人来统一发指令,今天谁也别他娘的想继续和稀泥,这件事必须要有个决断。

她是师妹的女儿,她就是平安镖局的一份子,留下来的人,就有资格说话!”

与他说不通,江兆信又看沈崖香,“你一个小姑娘实在没必要掺和进这些纷争中来,眼下形势危急,你先躲远一些,等这里的事情了了,我们再来说你的事。”

他也跟着一道儿走,还安慰她:“你也别急,就算夏氏不吐口,也不是拿她没法子的,只是眼下没工夫跟她耗而已。”

“我也仔细想过了,除了夏氏,要是能够查到师妹当年的男人,或许也能够有突破口。等事情了结了再安排人去查。”

真假身份一事,沈崖香已经经历了一次了,何况沈大小姐也死了,那个从不曾露面的男人,压根也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她又没有任何对爹娘的期待,与平安镖局没有感情可谈,只看利益,她还不至于心急。

不等她说话,丁传忠已经怒了,“你少踏娘的叽叽歪歪,要能查得出来你早就查出来了,这小二十年你就查出来个屁!”

江兆信今日火气也极大,眼看两人要吵起来,沈崖香道:“沈宝章被我捅破了身份,损失不小,我与他本就已经结了死仇,避是避不开,与其等着被他追杀,倒不如直接面对,我倒要看他有多少手段。”

“好大的口气。”从左手边一走廊里走过来一名高个清瘦的中年男子,面皮绷着,没什么表情,细眼从沈崖香的面上一扫而过,没有作停留。

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端在腹部,目视前方走过来,语气平淡没有起伏,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下巴上约两寸长的胡须硬是在风中和说话走动中都不曾晃动。

对方说出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原来是你,难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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