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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小丫头片子在藏拙

第14章小丫头片子在藏拙

“不着急,本王的人多的是,而且你待在她身边,她对你疑心重,你反而得不到什么情报。”谢怀渊听完之后起身准备回书房。

“这几日,继续盯着她的行踪,要是遇到危险随意的救一救,不要盲目的出现,观察她真的危险之后再出手。”

谢怀渊说完就转身慢慢进了书房。

另一边的容南衣回到家中,开始给容淑熬制药材。

容淑一直在嘟囔这些不值,自己身体还挺好的之类的话,容南衣没怎么听得进去,心不在焉的附和着。

她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该如何去赌场赢钱,怎么样赢得多又不引人注意?

“娘,等会儿药煮着,我陪您去把劳作辞退了。”容南衣一边低头捣药一边说道。

为了生计,容淑在集市上一家棉坊劳作,这几日因为身体不支那边给她两天休息,眼看着明日就要回去了。

“辞退了?”容淑很是惊讶,“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要辞了?”

棉坊的工钱虽然不多,但也可以补贴一点家用。

若是真的辞了,那一家人只靠容峙的工钱,是完全不能够的。

将药捣好,容南衣放下杵臼,“娘,您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不能再工作了!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甚至会威胁生命。”

“你呀,真的太杞人忧天了,我身子一直都这样,能有什么问题?”容淑一脸的不在乎。

容南衣接着道,“娘,您如若是因为钱的问题不愿辞了劳作,那您大可不必担心,我说了我在左相府这么多年,攒了一些钱,够我们用的。”

其实,她的钱都是昨日赌场上赢来的,但因为容淑不喜欢赌博,所以她才会这样说。

容南衣见容淑不说话,只得搬出最后一招。

“娘,我们才相认,我不想因为钱的事情失去您这个母亲。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您坚持去劳作,那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就当从来没有过您这个母亲,省的到时候伤心!”

语落,容南衣见转身打算,没有丝毫的犹豫。

容淑自然着急,“好好好,我答应你,我辞了。”

“好。”容南衣嘴角扬起一抹笑,她拉起容淑的手,“那娘,我们现在就去辞了。”

说罢母女二人就往外走。

不一会儿,二人就来到了容淑平日里劳作的棉坊。

棉坊的老板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姓梅,这里的女人都称她为梅姨。

听到容淑要辞了这份劳作时,梅姨很是不满,“现在正是忙的时候,你突然是要辞了,我们急匆匆的,去哪里招人来?”

容淑非常不好意思的说道,“老板娘您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我这开棉坊的,如果其他人也像你一样招呼不提前打一声就说要辞了,那我这里还怎么干活啊?怎么说也要提前一月告知我,我好物色可以顶替你的人,如果你非要走,那我会扣除你一月工钱。”

容淑一听要扣除一月工钱,立马道,“那我不辞了。”

一月工钱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有很多,怎么可能说扣除就扣除了,她心疼。

容南衣看向梅姨,“老板娘,我娘身体不好您也知道,要不这样,我替我娘上满一月,给您时间招人,您看可以吗?”

“你?”梅姨闻言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女子,“小姑娘,别开玩笑了,你看看你这个细皮嫩肉的样子,这活儿你可干不了。”

“南衣,要不这月钱我们不要了。”容淑听到梅姨这么说,到底也是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相认的小姐去受这个苦。

容南衣笑笑,“您就让我试试,如若是您不满意,可以随时把我辞了。”

一月工钱虽然不多,但是容淑付出了努力,她不想让她的努力付之东流。

梅姨见此笑道,“行,看着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那我且让你试试。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如果你干不了那可就立马走人的。”

“那就谢谢老板娘了。”

“在我这里劳作,称我梅姨就好,明日就你来了小姑娘。”

从棉坊出来了之后,容南衣带着容淑买了点肉回家。

容南衣忙乎完煮药,天色就开始暗下来了。

不出了一会儿了,容峙就回来了。

用完晚饭之后,容淑因为喝了药的缘故,早早的就睡下了。

剩下的舅甥二人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

“今晚赌不赌?”最终容峙沉不住气先开口道。

“当然了,我们要搬去京中这点钱可不够。”

“阿姐也睡下了,现在去吧?”

“行,走。”

舅甥二人摸黑往外头走去,一路顺畅到达了赌场。

老地方,一群人嚷的脸红脖子粗,“买大!大!一定是大!”

庄家揭开盖在骰子上面的器皿,笑着说,“两点,两点,五点,小。”

“真晦气,怎么就是小呢?”

“真是倒了大霉了!”

庄家继续摇骰子,一群人继续在嚷嚷。

容南衣聚精会神的听着骰子在器皿里面碰撞的声音。

“南衣啊,这次选什么?”容峙斗志满满的问道。

容南衣刚想说,可是她意识到了周围有人在注视着她,话到了嘴边改了口。

“买小,二,三,五。”

容峙按照容南衣说的买了,结果庄家开的时候却是大,这让容峙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着丫头上次只是随便蒙的?

“这把该选什么啊?”容峙不死心的问道。

“选大吧,两把大了,五,五,六。”

庄家再次开盖时,这次也不例外的又压错了。

容峙总感觉今日的容南衣不在状态,一晚上连着六把下来,没有猜中一把。

这一幕落在赌场二楼扶栏处那道修挺身影的眼中。

他微微倾身,立体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略显清冷。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扶栏上,干净修长。

“怀渊,那女子有何不同,我且看你望她半晌了。”谢怀渊身边的男子好笑的说道。

“你看她今日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察觉到了周围有人在注意她,在藏拙。”谢怀渊一如既往慵懒的语调,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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