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空有其表的花瓶
第36章空有其表的花瓶
“但这次这个任务毕竟我们研究了三年都没有任何进展,这次她一月时间真的行吗?”欧阳拓倒也不相信这个南月的实力,只是一月时间是不是真的太猖狂了?
谢怀渊没有说话,只是扯唇笑了笑,他现在对于这个南月的真实身份是越来越好奇了。
这边容南衣每日晚上都会来到地下佣金组织,谢怀渊的人虽然一直在里面等着她。但每次她离开时,谢怀渊的人总是会莫名其妙的跟丢,总是出去不到一会儿就寻不到她人了。
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无法查出容南衣的任何底细,这让谢怀渊越发的谨慎起来。
这次谢怀渊亲自在地下佣金组织里面等着容南衣的到来,就像之前欧阳拓蹲容南衣一样,他早早的就来到了佣金组织。
但是容南衣是个遵守自己原则的人,不到晚上她是不会现身在赌场这边的,所以谢怀渊一整个白天就这么浪费了。
夜晚,容南衣的身影才姗姗来迟的出现在赌场。
“南月小姐。”谢怀渊在容南衣准备离开的时候喊住了她。
容南衣不明所以的挑挑眉看着谢怀渊。
“我们觉得你很有潜力,想跟你长期合作,以后只接我们的任务,你看怎么样?”谢怀渊说道。
“公子多有抬举了,南月暂时不需要。”容南衣没有什么情绪的说出这番话,然后就消失在了佣金组织。
欧阳拓看着容南衣远去的背影也觉得很好奇,这么一个神秘的强者到底是何来头呢?
“要我说啊,会不会这个南月只是个跑腿的?”欧阳拓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说法更容易让自己信服一点。
“为何?”谢怀渊淡淡的问道。
“你看她一个女子,一看就是背后其实有个很厉害的会做器械的男人在,肯定是那个男人做完让她送来而已。”欧阳拓继续说道,“那个男人不好现身,才会找这么个女人出来。”
毕竟欧阳拓还是不相信一个女子又会做器械,而且武功又高强,这完全说不通。谢怀渊这边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从来都没有失手过。但他们每次跟着南月都会跟丢,要么就是那个她身后的男人来接应她了,不然凭她一人之力不可能甩开他们。
“这不好说。”谢怀渊修长的手把玩起手上的佛珠,“但还是要防着她,多派些人跟着,一定要查出来!”
一连几天过去了,谢怀渊这边的人还是跟之前一样,对于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姑娘,完全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另一边的左相府上。
徐曦月又一次在梦中惊醒,她从床上坐起,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脸上都是汗,这是第三天了,她已经连续三天做同样的梦了。
她又梦到了前世被困在摄政王府中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在那里待着,自己最后哀求谢怀渊杀了自己的日子。
窗外是午后,太阳正艳的时候,而她却全身发冷。
“怎么会呢?怎么还会梦到?”徐曦月被吓得有些不清醒了,“我不可能再回去的!绝对不可能!”
这一世的她带着前世的回忆,绝不可能再嫁入摄政王府上过着非人的生活!这一世她要嫁给那个新的皇帝——七贤王,只有成为皇后她才不会对谢怀渊有所顾忌。
前世在摄政王府上受到的折磨,这一世要丢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在贫民区又怎么样,只有等她被谢怀渊折磨死了,自己的心里才会觉得舒畅。
想到这里她不免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眼下欧阳拓就是个不错的棋子,自己只需要借助欧阳拓,就可以联合左相跟右相之手,让七贤王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这样才会有接近他的机会……
夜晚如期来临,容南衣跟往常一样去酒馆干活。
刚到酒馆的容南衣发现林博扬在前堂看书,表情有些奇怪,容南衣路过的时候不免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
那是一篇关于邻国的文章,对于容南衣来说就是看一眼就能明白的意思。但对于眼前这个刻苦钻研的林博扬来说好像就变得晦涩难懂了,念的十分艰难。
她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林博扬,但最终还是打消了上去询问要不要帮助的念头,还是别多管闲事了,毕竟容南衣很难忘却林博扬老是背后猜忌人的事情,这让她还是很反感的。
林博扬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容南衣刚刚往这边看了一眼的目光,他有些傲娇,觉得容南衣看到自己这般无非就是觉得自己才高八斗,很有学问,现在她的心里肯定很崇拜自己吧?想到这里林博扬就不由自主的叫住了容南衣。
“看你刚刚注意了我许久,若是你想学的话,我倒是可以教你。”林博扬有些自恃清高的说道。
林博扬觉得自己在这方圆几里以外,生的算是很不错的,加上自己的书又念的好,既有学问又有长相。要是自己主动邀请姑娘来一起谈词说赋的话,肯定不会有姑娘会拒绝的。
容南衣看着沉浸在自己臆想当中的林博扬觉得很是好笑,她甚至可以想到林博扬此刻在幻想着什么,“不用了,我要去忙了。”
容南衣说完就转身准备走,林博扬看到她嘴角那抹带有一丝嘲讽的笑容很是恼火。
容南衣的拒绝也让林博扬很是不解,本来想叫住容南衣理论一番的,后来又觉得跟这种人计较有伤了自己的大雅。
他皱着眉看着容南衣的离开,只是觉得容南衣没救了,不思进取就像烂泥一样扶不上墙,整日在这酒馆里面拼死拼活的工作有什么前途?
明明她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虚心请教别人,还有她刚刚那个嘲讽的笑是怎么回事?
林博扬看着手上那本邻国外文书,虽然自己不是完全懂,但好歹也一知半解,勉勉强强可以流畅,看她一副求知的样子自己好心说可以教她,却不想她居然拒绝了,还真是无药可救了!
白瞎了一副好的皮囊,就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