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救死扶伤本是天职
第59章救死扶伤本是天职
“绳子?那是什么?”容南衣对于这个时代应该玩的游戏是一窍不通的。
“啊?你不会吗?”赵琳儿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容南衣居然不会那个玩法。
“我没玩过那个。”容南衣如实的回答道。
“那好吧,那我们就聊会天吧。”赵琳儿提议道。
容南衣点点头,两个小姑娘就在房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聊了一会儿之后赵琳儿从她的柜子里拿出了自己所绣的绣品。
坐在容南衣身边开始绣了起来。
那一针一线在赵琳儿手中就像有魔力一样,不一会儿她就绣出来了一朵朵红彤彤的绣花段,赵琳儿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脸上的小酒窝好像更深了些。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赵琳儿,容南衣突然觉得赵琳儿现在俨然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就好像喜事将近了一样。
再看看她绣的那对鸳鸯,容南衣心里就越发笃定起来,随即唇边也带起了一丝笑意。
而另一边的前堂。
赵姊跟艾淑两位母亲也在聊着天。
“我呀,在南衣的帮忙下,经营了一家餐馆,生意倒也过得去。”艾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很是谦虚。
“啊!那很好啊,你现在可以靠这个来补贴家里了,也不需要再跟别人做工了。”赵姊听到艾淑这话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她觉得艾淑苦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福气开始慢慢降临了。
“我呢,这日子也算过的不错,我那大儿子已经中了秀才了,接下来只需要去那书塾念书,就等着他光宗耀祖了!”赵姊提起大儿子也是满脸的骄傲,“就是琳儿要是能再陪我两年就好了……”
赵姊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刚刚的骄傲已经全然被忧愁代替。
艾淑看着突然心情就不是很好的赵姊有些不解,连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琳儿她怎么了?”
“我也不记得有没有跟你说了,琳儿小时候跟一个小孩子订了亲的,现在啊人那边已经开始催我们了,说是今年就把两个孩子的婚事给订好了,想让琳儿早些嫁过去。”赵姊说道。
“那对琳儿来说岂不是太早了些?”艾淑皱着眉说道。
赵姊点点头继续说道,“虽然琳儿现在是还有点小,但是人家公子哥已经长大了,所以人家那边说就趁现在赶紧把婚事给解决了。”
“那位公子是家中的嫡子,父母在京都也是有些身份的。”赵姊对于这一点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她的女儿嫁过去不用吃苦。
艾淑听完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琳儿的意思呢?”她更在乎的是赵琳儿愿不愿意。
赵姊笑了笑说道,“琳儿那丫头对人家可是满意得很,巴不得现在就嫁给他呢!”
一提起赵琳儿的看法赵姊就乐了起来。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是最好的。”艾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现在都是在京都,琳儿这孩子还可以经常回来看看你们。”
谈笑间王添已经做好了饭菜了,几个人就围在了一起吃饭。
“南衣你可多吃些,我爹这饭菜做的可好吃了!”赵琳儿在饭桌上很是照顾容南衣。
容南衣笑着跟赵琳儿道谢,对面的艾淑跟赵姊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相视一笑,两个孩子相处的很好她们这两个好姐妹也觉得开心。
“是啊南衣,这里就当自己家,别客气,来伯母这里肯定是要吃饱的!”赵姊也给容南衣夹了块鱼肉。
“谢谢伯母,你也吃吧。”容南衣对着赵姊笑笑,然后继续吃着碗里的饭菜。
这么多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着饭,好不开心!
用完饭之后,艾淑站在门口跟赵姊告别,她们该回家了。
“下次再来玩啊!”赵姊拉着艾淑的手依依不舍道。
“好!”艾淑应完声就跟容南衣二人往回走去。
待到容南衣刚回到家,准备回房的时候,艾淑就走了过来。
“南衣,前堂来了两位客人,他们自称是周先生跟周太太,说认识你。”艾淑跟容南衣说着,“是不是你之前给周家治病的那两位?”
听到艾淑这一说她才想起来还有周家,她眼前一亮,难道是周逢跟陆苑来了吗?这月太忙了她都忘了还有这回事了!
等到她匆忙来到厅堂的时候,看到坐着的一男一女正是周逢跟陆苑夫妇二人。
陆苑一看到容南衣出来了很是激动从位置上起来说道,“容小姐,多亏了您,我家相公现在才得以彻底恢复!”
“因为病了太久时间所以相公他还很瘦,但是若是没有容小姐您开的药给他相制的话,相公肯定是好不了的。”陆苑拉着容南衣的手说道。
所以周逢一大病初愈,陆苑都没有告知自己的父母直接赶忙容南衣这里给她致谢来了。因为知道容南衣白天很忙,所以他们夫妇二人就晚上过来了。
陆苑说完这话跟周逢二人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容南衣面前。
“周先生周夫人你们快起来,这是做什么?”他们这样让容南衣心下一惊,赶忙让他们起来。
但他们却不为所动,周逢眼眶微红,有些颤声说道,“若不是容小姐出手相救,我这条命就没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给您跪一跪也是理所应当。”
在病倒在床的这些日子里,周逢甚至已经写好了遗书,这种让他重获新生的感觉,让他心下满怀感激。
“是啊容小姐,真的很感谢您救了我相公。”陆苑脸上也带着喜极而泣泪。
“这份恩情恕周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周逢说着就要俯身磕头。
在他们心里,虽然容南衣年纪很小,但是这派作风却不像一个小姑娘。周逢比她大许多,但在这一块,周逢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辈一般。
容南衣闻言在周逢要磕下头的那一刻,将夫妻二人扶了起来,“救死扶伤本就是大夫的天职,我只是做了一个医者应该做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