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鸡肋
“1级咒骂者...看来变数也是有等级限制的，应该是能力越强，等级越高。”
林杨从王小爽简短的话中分析出不少问题，且都是他迫切想知道的信息。
“1级？是初始级吗？那么最高级是几级？怎么判定一个变数的等级？”
王小爽笑嘻嘻的脸上夹杂了少许疑惑，他可以感知出林杨大概率也是变数，因为自己和他对话没有任何因果产生。
自己可以通过谩骂改变他人微小因果，哪怕在心里编排自己几句...都可以令咒骂能力得到微弱的加强，还能试探出周围有没有其他变数，这也是为什么组织的人给了他编外人员职务的原因。
但林杨如果是变数话...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基本信息都不知道？组织的人没有找上他吗？
不可能啊！组织的人行动可是即准确又有效率的，不会漏算掉任何一个变数。
疑惑归疑惑，因为他不知道林杨能逆转时间，其实组织的人早就已经找到林杨了。
没办法...王小爽坚信自己直觉，有几次都让他在危险的境地化险为夷。
所以直觉让他巴结林杨...没有一点问题，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没错，1级是初级，目前已知变数最高等级是10级，有没有更高的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联想到当初的男女可能还真不是要致自己于死地，如同警察男所说的，我对你没有恶意...应该是真话。
但林杨也不会为自己错失机会而后悔...追问道：
“那么变数等级怎么提升？”
王小爽心中泛起了嘀咕。
“林大哥怎么这么多问题，还真是一无所知，那他是怎么觉醒的呢？”
搓了搓手，想起进入组织内测试时获得一些只言片语。
“变数的等级，据组织的人说...提升起来非常困难，好像要进入什么时间线，斩杀什么什么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林杨点点头，这人真是诚实，他的目的就仅仅是结识我？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歹念...
“这样...你告诉我如此多的隐秘信息。我呢！也改变主意了...”
“喏！”说着拿出手机报出电话号。
“咱们之后再联系吧！我真有事...”
王小爽搓动双手的速度加剧，小脸微红...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不不！林大哥，嗯...我是想这几天都跟着你走。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驱使着我，跟着你有大机缘...”
林杨想了想，试探地说道：
“你确定吗？你应该知道过几天市区就不安全了吧？而我还要继续在市区办点事。”
王小爽听后一惊一乍地回道：
“市区不安全？组织的人没说啊！”
反应过来，马上开始恭维。
“大哥就是大哥！什么都知道...大哥你刚刚一定是在考验我才问的这些问题，不过小弟让大哥失望了，我知道的东西不是很多，基本上都告诉你了。”
这人真是无懈可击，脸皮厚度还可以，为了套取更多的信息，只能强忍着不笑。
“你刚刚说你是编外人员，组织给过你什么任务吗？”
“也不算任务，就是让我用咒骂的能力，检验一些特殊地区是不是有变数存在。”
“哦？你能检测周围有没有变数？”那不是就能找到无因者了。
“能，但不是特别的准，就拿路人来说，有些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我身上，那么我就影响不到他，因为没有因果产生，加上变数也没有因果可以查探，所以...”
‘因果’吗？变数没有因果！不然当时警察男直接跟上的就是我。
这些信息果然与自己的猜测不谋而合。
“所以你才要大声地谩骂，尽量地引起人的注意，最好让人对你厌恶或者好奇，从而产生因果，然后再用来检测变数？”
王小爽认同地点点头。
“对！不过就是准确性不是很高，所以组织的人弄清楚我的能力之后，发现达不到他们正式职员的标准，嗯...怎么来说，就是能力有些鸡肋，但也不好抛弃我，所以这个...编外人员。你懂的...”
林杨嘴角抽动，鸡肋...食之无用弃之可惜。
“那你跟着我有什么用？我都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去向，何来的机缘。”
王小爽眼睛一亮...有戏。
“变数的直觉...直觉！我认准的人错不了，尤其像林大哥这样的人。”
很肯定嘛！林杨对于自己未来的走势还不如他一个陌生人。
不对！也不算陌生，算是初步了解。
思来想去，在王小爽期待的神情中不情不愿地道：
“行吧！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林杨决定如实相告。
“找一个人！目前我得知的信息也不多，就知道这个变数称之为无因者。”
王小爽喃喃道：
“无因者？字面的意识是没有因果的人？是这个意思吗？”
林杨摇摇头，叹口气...
“我也不清楚。”
得...两人都是两眼一抹黑。
“那...林大哥咱们现在...？”
林杨心中定了定。
“市中心还有那些小区你是熟悉的？”
“除了这个小区，就是金玉小区了，主要是有朋友在。”
林杨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儿，瞅的王小爽直发毛。
“大哥！怎么了？”
林杨毫不客气地直言道：
“你还有朋友？”
王小爽立刻反驳...声音提高八度。
“怎么就没有朋友了？我又不会用能力去影响他们。”
“所以说，你这个咒骂的能力到底有什么用？”
王小爽嘴硬道：
“用处大了去了，能间接地感知变数存在，这还不强？大哥你要知道，组织内感知类变数都是什么人吗？都是宝贝...稀缺人才。”
林杨摆摆手，懒得再拉开这个话题。
“行吧！行吧！感知类变数你还知道什么？”
王小爽嘟囔嘴的表情告诉林杨，他不知道...
“厄...那你还说自己是感知类变数？”
王小爽小声道：
“间接...间接...”
林杨看了眼手机地图，金玉离向峰小区不远...岔开话题道：
“走！就去你说的那个金玉小区看看。”
“好嘞！”
王小爽屁颠屁颠地跟上林杨的步伐。
林杨实在是想不到，无因者半点信息没打探到，小弟到是收了一个，也不算白来一趟。
其实到现在林杨也没全信王小爽说的话，但他的能力确实有几率能帮助他找到无因者，一起行动也算是无奈之举。
“你那个朋友知不知道你是变数？”
王小爽紧忙摇头，凑近林杨说道：
“不能让普通人知道，不说组织会找上你，对于你朋友而言也是个麻烦事。”
然后拉远距离，看了看林杨。
“大哥！你是不是又考我呢！”
林杨分析着王小爽的话。
“对于普通人而言是麻烦事？”
确实...
“影响他人因果...确实是麻烦事！”
随后王小爽补充道：
“像我这样用言语能力影响他人，因果很小，一般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让你身边的人知道了，会对双方都产生深远影响，到最后听说会被抛离现在的世界，那就完了...”
这是个关键的信息。
“抛离？怎么个抛离法？”
王小爽只是一个低阶的变数，对于世界的真实情况也是一知半解。
“不知道...但组织的人严重警告过。”
林杨一皱眉。
“你不是刚刚说过，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了吗？”
王小爽坦然道：
“是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上一个问题我不是很清楚就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