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设法找出真相

正巧，众人的眼睛也是看着庞统。

他先前说，要给程普等将领们排忧解难，怎么现如今，却是偃旗息鼓，不发一声来？

庞统问道：“诸位，你们的士兵可曾有受到伤害？”

先前最早说话的那一名将领，道：“暂时没有，我们只是受到骚扰而已，但时间继续这般拖下去，谁清楚会否出现人命伤亡？”

“对啊，我们军中已有流言渗透，我看得出来，有个别胆子小的士兵，惊惶不已。”

“……”

庞统略一沉吟，大笑了一声，恍若胸有成竹，道：“诸位且散去，少则三天，多则五天，我便能揪出根源所在。”

程普喜问：“噢，阁下真能够解决此事？”

老将军听闻庞统有法子，保军心不失，甭提他有多么地开心。

庞统点了点头：“诸位回去，好生地安歇，莫要心魂惶乱，不日便有佳音。”

众人听了此话，尽都欢喜而散，秦晴川正是纳闷凤雏，有何计谋时，庞统却趁周遭无人时，一把拦截住了他：“话虽如此，但还需将军全力配合我。”

程普笑道：“你若有想法，但说无妨。”

庞统也没有瞒住秦晴川：“孔圣人曾言，子不语怪力乱神。我道，营寨所发生的怪事，断然和魍魉鬼怪无关，诸位必须得明鉴。”

秦晴川心道：无愧是凤雏，一眼能觑出了猫腻。

程普却苦笑道：“话是这般说，没有错，但鬼神之说，不可不信，现在我军俱无斗志，不知若何是好。倘若五天后，庞统先生无法察知真相，我也只能听从部下所言，到明清观寻找李阔道长，打造一场法事了。”

庞统笑道：“诸位放心可矣。”

庞统遂和秦晴川、程普说了自个儿的谋略，程普听了后，感到不可思议，但秦晴川听了后，倒也赞成。

从当天开始，程普便教鼙鼓停歇下来，士兵操练，尽可能不发出喊杀声，一切隐晦而动，而且严令士兵晚上在河畔巡逻，尽可能将河道的北畔警戒线给收窄，似乎忌惮着某些什么来。

众多士兵们，越发觉得事态严峻了，纷纷议论了起来，反正士兵以负面情绪居多，程普传令，如果有妄议军营事态，论罪当斩。

虽然程普的高压策略，能暂时将不利于的舆论声给压制了下来，但让士兵变得更为惶恐，大白天都不敢去北岸边取水、洗澡了。

程普只能希望，秦晴川找到了庞统先生要靠谱，庞统的法子要凑效，如若不然，军心涣散，便在目前。

不过秦晴川似乎对庞统的谋算，非常有信心。

秦晴川、庞统都待在军营里，食则同桌，睡则同帐，形影不离。

正是因为庞统傍着秦晴川，伙食也和一般的谋士、军士要好。

中、晚两顿膳，除了有饭肉汤水任饱了，而且还提供时令水果，比如：杨梅、桃子等，反正让二人畅怀得很。

庞统这一天晚上，吃饱饭后，捂住了自己的肚皮，笑道：“我吃得真饱。说一句实在话，我从襄阳来到江东，客居在外的这段时日以来，风餐露宿，没有过上一天舒适的闲日子啊。唯独遇上了兄弟提携，我才有这么几天的饱饭吃……”

秦晴川微微一笑：“先生，没有这般夸张吧？以后咱们还有大把好日子要过。”

不过他想了一想，又苦笑道，“但先生，你说今夜能够顺顺藤摸瓜，将那所谓的盗贼给逮获否。如果功成，咱们在营中依然如座上宾，但万一寻之不得，好日子也随之到头了。”

庞统笑道：“放心吧，再狡猾的猎物，始终也逃不过聪明能干的猎手！”

秦晴川可不敢和庞统明说，在军营外头，有极个别的军官舞刀弄枪，说不请李阔这位生神仙来打点，让魂灵安息，却非要相信外来神棍，他们决意要将秦晴川、庞统这两个妖言惑众的家伙给宰了，以儆效尤。

让秦晴川欣慰的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程普居然选择相信他和庞统，下令将这些动摇军心者，杖责二十军棍。

而让秦晴川感到诧异的是，被打之人，居然还有林坤鹏。

这个家伙真的是死心不息，为了让秦晴川难堪，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浑然没有想过，若非秦晴川帮忙吧，他早就没有了一点性命在，焉能落井下石？

若非此刻为而来稳定军心，程普不想见血，多半会挥刀将忘恩负义的林坤鹏给宰了。

程普放出了话来，让他们等待，届时必然会给出让众人满意的答复，才能将稍稍压下骚乱的声音。

但无论是程普，还是秦晴川，他们都清楚，必须得尽快揪出夜半哭啼，胆敢盗窃军需物资的盗贼。否则难以稳定军心来。

他们安歇了约莫有三四天了，秦晴川等人感到诧异的是，童娃啼哭的声音依然时有出现。

黄昏以后，北岸营寨已有少量大胆的将士封锁住，直至天明，不许外人进入。

在约定的前一天，庞统让军中的庖厨，给他烹制了五十个烤鸡，明确表示这些烤物，必须得有多香，就得有多香。

但当时军中不少的将士，对庞统的本事表示猜疑，以为他只是来营帐中装神弄鬼而已，所以不少庖厨们消极怠工，只是将鸡烤得半生半熟。

秦晴川见了，也是觉得这些士兵们过分了。

很自然的，庞统见到了这些半成品烤鸡，好生纳闷，刚想要到程普面前告状。

但秦晴川拦住了他，表示现在将军日理万机，没有太大的事情，也就别去找他了。

秦晴川虽然不是厨师专业毕业，但他可喜欢烹制，而且作为现代人，吃过的美食，甚至比古时候某些克俭奉公的帝王还要多。

很简单就拿荔枝而言，在魂穿而来之前，秦晴川每一个暑期，就是任吃管饱。

但再拿清朝的奢靡帝王乾隆而言，不少文献材料，他想吃荔枝，请人快马加鞭，不远万里，从岭南送回京城，颗粒才聊聊无几。

而乾隆又得将相当一部分的荔枝送往后宫，供给额娘和妃子们品尝，他自个儿哪里能吃得够爽的？

现代物流方便，信息发达，若想满足口服之欲，品尝美食，这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