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第十五章:为什么偏偏是它
丁毅:“我没什么好说的,应该和你调查的没什么差别了,就是那种人们想象中有钱人养情人的戏码,只不过他玩的大母女通吃罢了。”
应笙笙:“……”好嘛,这是什么八点半狗血剧情档。
关于丁毅的父亲丁祥岳和刑家母女的事情可以说是震惊了她们的三观,从询问室里出来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估摸着是被恶心到了。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洋彼岸的邮轮上,觥筹交错,歌舞环绕。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云层有些厚重,哪怕有海风吹着也让人感觉到一股燥热之感,夜幕降临,点点的繁星布满夜空,夜的静谧与游轮上欢声笑语的人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身穿黑色礼服,胸口别着一枚玫瑰胸针的美艳女子站在游轮的夹板之上,远远的眺望这无尽的大海,海浪翻滚的声音让她感觉到难得的平静,仿佛身后的喧闹之声与她无关一般。
“Leslie,医院那边已经都联系好了,你确定要做这个手术吗?”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问道。
美艳女子冷冷的说道:“是,你都不知道,我现在看到自己这件脸有多么的恶心,它时刻的提醒我曾经的生活是多么的黑暗肮胀。”
“可你也要清楚,你的脸动了太多次已经是非常危险的状态了,这次手术的风险非常的高,一旦手术失败你很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男人想劝阻她放弃这次手术,毕竟自己的命来说,容貌如何倒是次要的。
“不,就算死我也要做,我不想顶着这张脸一辈子。”
女人决绝的态度让他无法在说出一个字,他清楚她不会在改变主意了,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祈祷她手术成功,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
杜美玉和刑姿之间的爱恨情仇基本上已经摸清了,他们好像要接近真相了,却又还差那么一点点,证据线已经逐渐开始闭环,始终还确实关键的一角。
凶手的杀人手法明显是有计划的作案,冲动杀人的话一般是最好侦破的案子,因为凶手在行凶后往往没有那么冷静的思维去处理现场。
在现场遗留的信息将会非常多,而这次的案子,无论是抛尸现场还是刑姿的家里都被处理的太干净了,不符合冲动杀人的条件。
这么一来预谋杀人的机率就非常大了,刑姿和杜美玉虽说也与不少人有着矛盾和纠纷,但充其量都是因为些利益,偏偏利益的金额不至于让人去杀人的地步,也就剩下仇杀和情杀。
若是情杀,又与两人都有牵连的无疑的丁家父子,但他们有关却又差了点什么。
没给他们多少的停歇时间,第四封、第五封大丽花的复仇者的信件在网上曝光,内容嗜血凶残,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市局在紧急处理消息后新一轮的施压又来了,喻局把阮沭和应笙笙叫道局里谈话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其余队员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总之他们出来的时候脸色都非常的凝重。
阮沭:“我去找老宋,局里的事情你先看着。”
“好!你自己路上小心。”因为帖子的问题,导致网民戾气非常中,对市局的质疑声也越发的强烈,他们明明都已经很努力的在找证据找凶手了,他们却像是看不见一般。
这个时候他们好像都忘了,警察也是人,脱了那身衣服后他们也是家里父母的宝贝孩子,可穿上那身衣服,他们就要像个超人一样的冲在最前面,没有人问他们一句累不累,怕不怕,苦不苦。
阮沭开着车直接奔着宋祁言的工作室去,那是他名下的画室,一般没事的时候他都是在那里待着。
此时宋祁言的桌面上不是画稿,而是黑色大丽花案的分析报告,当初严华重让他选择一个悬案进行分析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这个。
若是论悬案的凶手,可能开膛手杰克和食人魔汉尼拔会相对出名一些,但他却觉得黑色大丽花的案件更加值得剖析。
凶手的杀人手法利落,处理尸体更是如此,一个人的心态究竟能稳到什么程度,又或者是对被害人又多怨恨才能做到这般,心理画像起来岂不是更加的有挑战。
只是让宋祁言没有想到的事,这个案子竟然会有模仿案,最巧的是还到了阮沭的手里。
阮沭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一路上的门锁密码他都知道,现在还是周内的上班时间,工作室里还有不少人在上班。
他们看到阮沭来后都点头打了个招呼,找到宋祁言的办公室意思意思的敲了两下门后直接推门进去,往沙发上就是一倒。
“网上的新信件你看到了吧?”阮沭闭着眼睛,争分夺秒的感受着难得的放松。
“脚不许上茶几!”看着某人的脚一个劲的皱眉,直到某人调整了坐姿后紧皱的眉头才放松下来,“看到了,都是假的,不用去管。”
阮沭:“可以确定吗?”
“嗯!假的,不要浪费时间在这里,让你局里的人把消息搞掉,别被舆论影响。”宋祁言回道,尽管在说这些事情,他的语气和表情依旧淡淡的。
阮沭:“两个被害人之间的关系我已经搞的差不多了,我现在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
宋祁言从视线从桌上的资料上移开看了他一眼,“是两个案子之间的联系吧!”
阮沭:“对!我一直没想明白,凶手要杀人,和黑色大丽花案到底有什么联系,这古今中外的悬案那么多,为什么偏偏选了它?”
“被害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宋祁言问道,虽然他在电话里有听阮沭说一些案件的情况,能猜到一部分,但到底了解的不多,具体画像分析还需要他具体说一下情况。
阮沭将丁家父子、杜家父女和刑家母女间的情况和他说了一边,期间宋祁言除了偶尔提出一两个疑问外都是非常认真的在听,那感觉让阮沭有种自己在给他讲睡前恐怖故事的既视感。